还是发这个了。。因为没东西可发了。。。那个校园的先搁着把。。。写给自己看的故事。。。。反正也没人看丫。
一走进正厅,凌厉的杀气立刻扑面而来!
那样逼人的压迫力,夹着比武时的劲风,让飞廉这样的人都为之一震。讲武堂弟子的黑衣是凝固的苍凉,只为衬出台上两个人的对决。压抑的黑色在刀光剑影之中显得有些缥缈,像定住了的风。
云焕使用的是一柄讲武堂里最常见的佩剑,银白色的长剑在他的手中折转自如,剑光闪过,在对手面前划过了一道又一道冰冷的弧。冶陵手中的剑游走在剑光耀眼的银白之中,阻挡着云焕攻到自己身旁。少年和军人不知拆了多少招,跳跃折转已不如先前般灵活,却还是强自支撑着。
“你的弟子,了不起啊。”剑气的呼啸之中,飞廉微笑着转头,对承训说道。
承训校尉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子竟有如此实力和破军对打这么久,只好低着头呐呐地应答:“多亏了飞廉少将指点。”
“对了,都到了正厅里面了,你还是去照顾其他的弟子罢。”飞廉蓦然醒悟,笑笑――如果别人发现方才他们一起出去了,又免不了有好多闲话。
承训点头答应,转身向台后走去。然而当飞廉再次抬头看向台上时,却见云焕招式忽变,直逼冶陵!
那一招凌厉逼人的招式由普通的佩剑发出,却同样带着难以逼近的杀气,剑气吞吐,横劈向不过十六岁的少年。冶陵的黑衣被云焕佩剑带起的劲风震得猎猎飞扬,在那一瞬间飞廉几乎要喊出声来。少年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处境,快步向后退去,同时转身发出讲武堂里练得万分熟悉的一招“拨”,用自己的佩剑击向云焕的剑,想要将对手拦住。
冶陵记得,承训校尉说过,这一招如果用得好,可以起到四两拔千斤的作用――否则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招式可以对付云焕这一招见所未见的招式。
但是他没有想到,云焕没有用力抵住他的剑,也没有改变招式,沧流帝国的军人就这样顺着他阻挡的力量举剑刺向对手!银白色的佩剑顺着冶陵的剑绵延过去,剑气直逼向少年,这个时候,除非冶陵立时弃剑,否则云焕的长剑就将直入他的胸口!
想也不想地,冶陵翻转手腕,扔下了手中的剑,同时左手迅速地从腰际拔出了军刀斩向云焕!军刀穿越了云焕身旁的剑气,以眼睛难以看清的速度逼向对手中路的空门。云焕右手撤回来剑,左手却如同利刃一般朝着冶陵的军刀抓去。
仅仅是一刹那。
少年甚至还没有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剧烈的痛苦就顺着军刀蔓延到了自己手上,仿佛手指都断了一般,军刀蓦然应手而落!
台下的讲武堂弟子平时就不喜欢这个落落寡合的铁城少年,此时看见冶陵的兵刃连续两次被击落,不由都略带欣喜地轻声议论起来――
“冶陵那小子,真是活该啊……云焕少将是轻易就能击败的主儿吗?”
“就是,我看哪,这个铁城贱民在讲武堂里赢了那么几场对决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要去找破军挑战!”
“瞧瞧,这不是兵器都给击落了吗?这家伙也太没本事了!”
飞廉转身看了看那些议论纷纷的孩子,轻轻地苦笑了起来。
很多年以前,似乎有过似曾相识的一幕吧?当时是自己出声止住了几个嘲讽云焕的同窗,可是如今呢,如今又能如何?
当年同窗聚会之时,云家已是帝都里炙手可热的权贵,因此其他几个同窗无论如何憎恨云焕,也都不敢当面做出任何不敬之举。可是冶陵这个孩子,在帝都的门阀之中没有丝毫背景,自然只能默默承受着比当年云焕更变本加厉的讥讽。
贵族出身的少将再次抬起头来,正好见到云焕对冶陵使出了以前在讲武堂出科考试时击败自己的招式――
云焕在冶陵军刀被击落、想要伸手拔出腰间的匕首对敌的瞬间抬手,五指如剑,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击向冶陵的右手,杀气席卷而来,指间呼啸的剑气凝成了绝对的速度,比飞廉之前演示的招式更快,在一霎那的时间便逼近了冶陵的右手。
少年甚至还来不及完全回忆起飞廉少将方才演示的破解之术,云焕的手指就已经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冶陵显然也没有想到云焕的动作竟会如此快速,仓促之间他学着印象中飞廉的动作,翻转手腕,想要擒住云焕的左手,然而当他的手指触到云焕手腕的一刻,少年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手腕脱臼的声音!
他在疼痛到来之前的一瞬间,看见云焕冷冷地转过手腕,就这样将自己的手腕拉脱臼了。八年前那个熟悉的少年眼里,是淡然的冷漠和鄙夷。
他垂着无力的手腕,感觉到深入骨髓的剧痛在侵蚀着自己的思维,整条右臂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有一片恍惚的疼痛在延续――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自己在讲武堂里苦苦练习,忍受着那些贵族少年的折辱,就是为了能够胜过这个无耻的家伙……他努力地回忆着云焕八年前的一招一式,自以为已经达到了云焕的水准,然而还是很快就败下阵来了!他的武功,还永远不足以和云焕对敌!
八年的时间,这个人的武功,怎么可能进步了那么多……怎么可能!
飞廉注视着那个踉跄着后退的少年,在心中无奈地叹息:看来这次云焕真的愤怒了,先前动手时还知道要对讲武堂的弟子手下留情,现在却像对待敌人那样凌厉地进攻一个不过十六岁的少年……看来,云焕那家伙,确实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往事啊。
不过,这个帝都里的每个人,谁又是没有过去的呢?
贵族少将优雅地笑笑,转身向台后的同僚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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