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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为什么上声从高调演变为低调,我斗胆作如下推测:
上声既然是一个高调,那么平声也是一个高调,去声是一个高降调。入声被分化到另外三个声调之后,可以想见,它们之间在区别度上受到了挑战,况且一个语言的声调如果全部盘旋在高位区,这也不太合理。因为“区别性”的驱动,上声这个具有“中折”性质的高调,其高调部分逐渐减弱,保留并强化低调部分,其结果便形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四个较为对称的声调配对:高(阴平)、低(上声)、升(阳平)、降(去声)。另外还有一个许多学者认为不算声调的轻声。轻声这个术语误导了无数教师,更造成了无数留学生的错误(比如“我们”的“们”很多教师都不敢念得重,变成一个奇怪的轻音读法,结果留学生们也跟着错)。轻声其本质并非“轻”,而是“短”,它完全可以读得很重。短声字的声调取决于组合中的前字的声调。如果前字声调为低调以外的任何一个声调,则为低调(低短调),如果组合前字为上声,则为高调(高短调)。因此,所谓的轻声在统计学上可以归入低调和高调。其实这也是“区别性”原则的驱动。在上声以外的三个声调都有高区的调值,因此在组合中将短调字放在低区,有利于区别,而上声字为低调,短调字便放在高区形成高低对立,便于区分。
上声既然是一个高调,那么平声也是一个高调,去声是一个高降调。入声被分化到另外三个声调之后,可以想见,它们之间在区别度上受到了挑战,况且一个语言的声调如果全部盘旋在高位区,这也不太合理。因为“区别性”的驱动,上声这个具有“中折”性质的高调,其高调部分逐渐减弱,保留并强化低调部分,其结果便形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四个较为对称的声调配对:高(阴平)、低(上声)、升(阳平)、降(去声)。另外还有一个许多学者认为不算声调的轻声。轻声这个术语误导了无数教师,更造成了无数留学生的错误(比如“我们”的“们”很多教师都不敢念得重,变成一个奇怪的轻音读法,结果留学生们也跟着错)。轻声其本质并非“轻”,而是“短”,它完全可以读得很重。短声字的声调取决于组合中的前字的声调。如果前字声调为低调以外的任何一个声调,则为低调(低短调),如果组合前字为上声,则为高调(高短调)。因此,所谓的轻声在统计学上可以归入低调和高调。其实这也是“区别性”原则的驱动。在上声以外的三个声调都有高区的调值,因此在组合中将短调字放在低区,有利于区别,而上声字为低调,短调字便放在高区形成高低对立,便于区分。
关于“上声”的音位归纳。根据“典型性”原则或“高频性”(我杜撰的,音系学家用什么术语?),上声都应该定位低调。214的调值即使是单字调,现在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谁在实际生活中使用单字调?单字调几乎没有任何使用价值,既然如此,我们还要设立这个214的“音位”害人干什么?假如把上声字定位低调在教学上有多方便!
潘老师说到了连调,如果在古汉语中,单音节词占绝对多数的话,对于音节数量有限的语言来说,每个字(词)的声调是必要的,否则不足以区别词之间的意义。在双音节占相对多数的现代,单字调的地位必然会下降,其中一个趋势就是“词调化”,双音节中某些字的声调调值正在弱化,这种弱化的速度很快。根据我最近的调查,大量去声字在第二音节上都开始弱化,北京话中“轻声”现象越来越多,以往很多不是轻声字的,在口语的词汇中都成了轻声字或类轻声字,例如:政治、质量、重量……很大一批,我正在整理这个调查结果,如果有了可靠的结果,我请各位指正。
以上若有外行话,请各位做音系学研究的先生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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