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学校领导的重视和栽培,派我到中央党校学习一个月。从今儿起,我开始记录学习全过程。
今天到中央党校报到。
大门口有警卫把守,出租车不能进入,可怜我两个行李,不得不在烈日下拖着进入校门。进了校门傻眼了,什么指示和提示都没有。回身拖回来问警卫,在哪儿报到。警卫说,在礼堂。但是礼堂在哪儿?大门口没有指示牌,也没有任何报到的提示信息,这是新生报到的日子?我怀疑我是否记错了日子。这在上海任何一个单位都是不可想象的。警卫用手一指方向,那就沿着警卫指示的方向走吧。
大约300米,爬过好几级台阶,到了礼堂,已是一身臭汗。看见排队报到的。排队轮到我,一问,说我们不是在这儿报到的,教育部的到1号楼。1号楼在哪儿?还是不知道。拖着行李满院子找。好不容易找到,办理报到手续的好像是学生来打工的。感觉还不错。领了学员证和一大包学习材料,说住宿在4号楼。4号楼在哪儿?不知道,只能问。说是在对面,绕了一个大圈子,找到4号楼,隔着玻璃门请服务员开门,里面的服务员说从2号门进来。满肚子的火没处发,火了。
到了2号楼门前,登记,领取房卡,缴纳100块押金。有个管理员摸样的人在,我提了些建议,说最好在去4号楼的路上立个提示,请去4号楼的学院去2号楼,免得走冤枉路。那个管理员摸样的人打着官腔问我,你是哪儿的?哪个单位的?得,前面没发出的火,我一下子冒出来了:你问我哪个单位的干什么?你有权问我吗?我哪个单位的跟你有关系吗?我真的发飙了。人都说京官架子大,还真是的,一个小小的宿舍管理员也能对我打官腔,还问我哪个单位的,话里带着KGB的味道。很恐怖。
领了房卡,七拐八拐,爬上4楼,到了宿舍。累死了。房间条件不错,单人间,标房的标准。有电脑,电视,卫生间配了香波,沐浴露和香皂,牙刷牙膏也有(居家型的,不是宾馆中的那种廉价品)。没什么需要添置的。不需要上街了。感觉好多了。顺便说一下,宿舍里的服务员好像是从农村来的打工妹,很淳朴,比管理员们可爱多了。
然后去办理了网络手续,也是100块,再去体育馆,看了乒乓球房,还行,有6张桌子,说每张桌子每小时10块钱,还行吧。
明天早上8点半集合,开学典礼。要求正装,我恰巧没带正装。让我犯难了。去校内的超市看了,一件衬衫便宜的500块,贵一点的1000多块。后悔,家里我最多的就是白衬衫!干嘛就不带一件来呢?看明儿怎么办!
晚饭时竟然意外地见到了北京语言大学的陈忠教授。他原来是上外的,去北语的时候还刚刚评上副教授,现在已经是教授了,还当上了院长。这次也参加党校学习。同样一个人,怎么到了北语就成了人才了呢?突然想起上外的著名汉藏语学者黄某,在学界是赫赫有名,可就是这位学者,一直到退休,都是个副教授。他提出的时间顺序原则比现在学术界普遍接受的戴浩一提出的时间原则还早。只可惜他的文章不是发表在国际上。黄的遭遇整一个让中国语言学界所有知道他的人,想不通。很无奈,谁让他在上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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