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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报刊“张三丰”文献选编(三)

(2023-10-03 06:2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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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

体育

文化

杂谈

分类: 太极杂说

清白堂发见古碑  (地方新闻·四川)

军署皇城内清白堂,日前工人在夹壁内发现古碑数通。有最著一通系赵孟頫所书之千字文,其余为张三丰之龙蛇文,亦佳。考《蜀志》,有明末蜀王由北运来。赵子昂千字文碑一事但未经世见,此番发见,想当道必能保存此国粹也。

录自《申报》1915年2月19日第7版


白云观巡礼  (卓然)

  北平庙宇,余所见者,喇嘛庙以雍和宫为最富,释教庙以法源寺为最大,道教庙则以白云观为巨擘焉。白云观在北平西便门外之西,距城不及一里。甘雨桥之西,巍然现于郊野者即是也。白云观原名长春宫,元世祖用以赐长春真人邱处机者。
……

第二层院
  东为鼓楼,西为钟楼。
  玉皇大帝:正殿也,有匾曰紫虚真气。按玉皇,即昊天上帝也。……
  东殿:曰丰真之殿,祀张三丰,道装执尘,油饰甚新,有拳术家所立之碑。按三丰姓张氏,名君实,一名全一,三丰其号也。相传为宋时人,或云元末,尝结草庐以居,创立内家拳,凡十三式,即世所传之太极拳是也。见碑记。《明史》有《张三丰传》,云三丰辽东人,又号张邋遢。太祖成祖,求之皆不得,英宗时赠为真人。
  西殿:曰儒仙之殿。祀沈万三,云事张三丰。作儒装,故称儒仙。按沈万三,为元末富人,籍吴县,名富,字仲荣,行三,人因以万三秀呼之,亦称沈万三。富甲江南。太祖定金陵,欲广其外城。府库虚乏,难以成事,万三愿以对半而筑。先完三日,太祖不悦。适万三筑苏州街,以茅山石为心,因收杀之,家财入官。该观道人,谬谓沈为北京人,随其所指而掘之,尽是金银,故谓之活财神。附会之言,更神其说,可笑也。

节选自《大公报(天津版)》1935年3月8日、9日副刊

白云观丰真殿张三丰圣像(Hedda Morrison 摄于1933年)

国术丛谈  (汾阳王新午)

第一章 太极拳之流派
第六节 张三丰之太极十三式

  张三丰,名通,一名全一,又名君实,三丰其号也。元季辽东懿州人,又名张邋遢。或言宋之技击家,本武当丹士。身长七尺余,美髯如戟,寒署戴一箬笠,日能行千里。自洪武初,至太和山修道。宋远桥、俞莲舟等七人往访,共拜之,耳提面命,月余始归,自此不绝往来,其所传张松溪、张翠山之拳,名十三式,即吾人所习之太极拳也。

前说采宋远桥所著《十三式之源流》,而今之言内家拳,以三丰为祖者,其说有三:

一说云:“内家拳起于宋之张三丰,三丰为武当丹士,徽宗召之。道梗不得进,夜梦玄帝授之拳法,厥明以单丁杀贼百余。三丰之术,百年以后,流传于陕西,以王宗为最著。温州陈州同,从王宗受之,以此教其乡人,由是流传于温州。嘉靖间,张松溪为最著。”

一说:“三丰为宋徽宗时人,值金人入寇,彼以一人杀金兵五百余。山陕人民慕其勇,从学者甚多,因传其技于陕西。元世祖时,西安人王宗岳,得其真传,是为北派。传河南蒋发,蒋发传河南陈长兴。”

一说:“张三车既精于少林,复从而翻之,是名内家,得其一二,已足胜少林。”以上三说,互有出入。称张三丰为宋人,所传者为内家拳,且言其精于少林,其说均始于清初,然未尝确指为今之太极拳。而考《明史》所记《张三丰传》,则亦未尝言其善拳法。以太极拳为三丰所传记载最详者,似以宋氏家传谱为可据耳。

上文摘录自《西安晚报》1941年2月11、12日第二版《国术丛谈》

第三章 太极拳文献
第一节 张三丰传

  《明史·方伎传》记张三丰事迹云:张三丰,辽东懿州人,名全一,一名君实,三丰其号也。以其不修边幅,又号张邋遢。体硕而伟,龟形鹤骨,大耳圆目,须鬓如戟。寒暑唯一衲一簑,所啖升斗辄尽,或数日一食,或数月不食。书经目不忘,游处无恒,或云一日千里。善嬉语,旁若无人。尝游武当诸岩壑,语人曰:此山异日必大兴。时五龙、南岩、紫霄,俱毁于兵。三丰与其徒去荆榛,辟瓦砾,创草庐居之,已而舍去。太祖故闻其名,洪武二十四年,遣使觅之不得。后居宝鸡山之金台观,一日自言当死,留颂而逝,县人共棺殓之。及葬,闻棺内有声,启视则复活。乃游四川,见蜀献王。复入武当,历襄汉,踪迹益奇幻。永乐中,成祖遣给事中胡濙,偕内侍朱祥,即赍玺书香币往访。遍历荒徼,积年不遇。乃命工部侍郎郭进、隆平侯张信等,督丁夫三十余万人,大营武当宫观,费以百万计。既成,赐名太和太岳山,设官铸印以守,竟符三丰言。或言三丰,金时人,元初与刘秉忠同师,后学道于鹿邑之太清宫,然皆不可考。天顺三年,英宗赐诰赠为通微显化真人,终莫测其存亡也。

  谨按稗官野史所记张三丰别传甚多,事迹亦各不同,当以《明史》所记为可征信。惟三丰之存亡,迄无信实之考据。有谓至清之中叶尚在人间者,此道流之传述,虽见诸记载,然未可据为信史。余于民国二十二年夏,游太原府属(现属阳曲县)之崛围山。汽车仅抵兰村,距山尚远,汾水间之,且须觅渡。土人言村西北有山,深可十余里。山巅有悬崖洞,高数千尺,傅青主先生曾读书于此,只通鸟道,绝难攀登,虎豹之属,常出没焉。余与张陶然女士欣然往,攀藤斩葛,备历艰险。抵洞后,下视汾河如练,村落环拱,慨然有出尘之想。此行最可喜者,洞内有明崇祯时碑碣,拂拭可辨,上载“嘉靖中张三丰真人曾修道于此”,至足珍也。

太原县属之南峪村,有山高数十仞,名苇谷山。山巅有兰若,相传为张三丰修养之所。考《太原县志·人物类》记载:“张真人,名君实,号三丰,辽东义州人。状貌魁伟,行步如飞。太祖及成祖求之皆不得,后游太原之南峪山,尝绝烟火,累月不爨。或分身助人力作,数著灵异。忽为病丐状,来乞村民施缸,云死即瘗南峪上。寻果死,如言瘗之。后村人又遇于西安诸处。”

太原县之名胜,为晋祠镇,唐公李渊发祥之地,原为桐叶封弟之所,汾晋两水环之,中外人士多游于此。西十余里为天龙山、苇谷山。天龙险峻幽深,有齐高欢避署宫,及盗跖旂石诸古迹。苇谷山麓有村名南峪,故苇谷山亦称南峪山。言名胜者,知晋祠天龙,而不知有苇谷,盖山幽径僻,艰险难登,三丰于是乎不居晋祠天龙,而隐苇谷耶。数百年来,游人绝迹,且渐忘之矣。余闻土人言,三丰遗蜕贮磁缸中,瘗苇谷山下,符《县志》所言,屡拟考其究竟,久之不果。

会弟子聂君立轩自晋祠来,以相与探访为言,因欣然往游。聂君为新教育家,专致力农村事业,性喜考古,于太极拳造诣甚深,素为晋祠天龙一带之武士文人所崇拜,因得乡导而抵南峪。初至村立小学,教席崔愚若,对此毫无所知。村民百余户,自清代迄今,二百年来无读书者。余等怅然若失,幸村中有李老,年七十余,须发皤然,多识掌故,谓:“昔有邋遢师傅,自远方来,遍游各山岳,后止于此山之石洞。时与村人往还,助人农作。寒署一衣,其静坐之石床,旁置一大磁坛,客至谈道,频以手向坛中取食,不知其何物也。相传忽去忽来,历年甚久。吾(李老自称)幼时,闻耆老言,邋遢师姓张,明时人。来村时,已数百岁,后坐化于石洞。村人之好善者,置木龛内,移山坳石室中,封其口,不知为何时事。十余年前,好事者启小孔窥之,跌坐若入定状。后有疯人启而入,持木棒击毁之。村人弓二秃,悯邋遢师遗容之毁也,遂于室内木龛前塑一泥像,至今犹在。”

余等遂邀此老为导,登苇谷山。山径崎岖,仅容一人,从者呼险,莫敢返视。行约二里,抵山坳玉皇庙。庙东数十武,地颇坦平,荒草没胫,有石室,其门南向,门为小石所砌封,上有一孔,径可数寸。因扩而充之,投身其中,光甚暗,久之始辨。室高五尺,当门有塑像一尊,作合十跌坐状。像后置一木龛,朽坏以久,木质粉化,稍触即扑扑落地。龛内有脊骨尾闾骨盘,可想见当日跌坐情形。头颅已斜倒地上,余骨乱落龛内外。原着黄色丝袍带已如灰烬。室在山坳,故甚干燥。李老言渠五十年前来窥时,见皮肉干腊,躯体犹未坏也。嗣出石室,复攀荆握蓁而登峰巅。置身云霄,凌空四望,汾河如带,村落如盘,更想见仙人方寸中,视尘世如儿戏也。山巅最高处,有一天然石洞,旁有石床,可容一人。李老谓即邋遢师当日修道处也。出洞后,俯视来路,嵯崎凸凹,蔓草间之,偶一失足,诚莫知其底止矣。继念修道于此之三丰真人,登临跋涉,不觉其苦,则《县志》所载之“行步如飞”,自不虚也。下山后,谢李老而访疯人,则一三十余龄之男子,问以往事,喃喃不知作何语,蹀躞笑顾而去。

余按《太原县志》及悬崖洞碑碣之所载,则三丰之藏修息游于太原一带,为真实不虚,而南峪村之迹,历年甚久,亦凿然有据。县志载“瘗于山下”,则固可证其死也。村人置木龛中,事虽不符,然未闻再有其他道者修化于此,则亦可证其为三丰矣。惟南峪村人不读书,惜无碑碣及私家记载可参证,至今只知为邋遢师,而不知为张三丰,且知之者,亦惟者老数辈耳。《明史》记三丰事云:“终莫测其存亡也。”后人言三丰者,疑尚在人间。自洪武、永乐求之不得,于嘉靖时尚游太原,止悬崖洞,相距数代,其年寿亦可惊矣。三丰栖苇谷山时,意者与游悬崖洞当同一时期。两山相去,不远百里,然则栖苇谷后,忽来忽去,递及坐化,当在嘉靖以后也。《太原县志》修于清道光间,三丰死于南峪,不审是否根据旧志,抑得之传闻。旧志作于何时,未及考究,若得之传闻,则非经心之记载,又无怪与村人所传及山洞之事实异也,是则往昔文人之所记,固不可尽信矣。在以三丰为真仙者,固信三丰不死,即死亦不至无声无臭如此。殊不知死之一关,为生物所同历,三丰又何可不死?死于南峪,与死于他处等耳。村人无知,见其邋遢如丐,则鄙弃之矣。乃于其死后,置之木龛,藏诸石室,即可知其素著灵异,实有异于凡丐。惜无时日可考,泛言之,当在明嘉靖后,清道光前耳。若证以木龛如灰,则历年之久也可知,恨无植物学者而证之。凡上所记,为余无意中之幸遇,而有以感夫人生之暂,虽仙人不可留,且补私家传记之阙,然亦无善太极拳之传说。盖三丰得道之士,位列仙真,太极拳法其余技耳,故不以武显耶。

上文录自《西安晚报》1941年4月1、2、7、8各日第二版《国术丛谈》


国术太极拳见闻记  (赖端甫)

今之言体育者,类多趋重于西式运动,即研国技者,亦多外功是尚,盖爱其能充实外表,大足耀武扬威,以是遂多忽于国技中,乃尚有武当派,内功拳之为无尚国粹也。日前偶遇旧雨黎景殷、汪济帆二君,面容均红润异昔时,正谈太极拳训练事。旋知二君曾一患神经衰弱失眠症,一尝患肺弱,乃从新自春申来港之太极拳宗师吴鉴泉先生游,既从事于练习,不旬日而病即若失,并乞余为文以为同好者介,谓吴师胞与为怀,在此国难期中,乃思多得传人,以冀为国伙造英才也。

余素不轻许人,虽素知吴师大名遍海内,仍以为非亲见其艺未敢妄作盲从,是以唯唯诺诺,久未为之动笔。二君知余意,因以其思为师宣传以意语于师之长公郎,卒得吴师允特为余表演,俾言其所见而书其实。以是,余遂于昨夜,得见生平所梦想不到之妙技焉,因是归而作记,以作同好者介。

吴师年已六十有九,于思垂胸,而精神奕奕,望之犹如五十许人,自云不善词令,且具乡音,以与南方人谈,恐易有误会,因使其长公郎公仪先生为言太极拳之源起,更及实习太极拳之益,公仪先生字子镇,已尽得真传,词意恳挚而爽直,佳士也,其言曰:

太极拳已远发明于伏羲之世,其时厥名“道功”,盖修道之士练气之功也。如是辗转相传,至于宋末,有武当山道士张三丰集其大成,演为拳术,以教诸徒,时则其技仍名“道功”,并立有十禁三戒,故所传仅及于道教中人而止。录其十禁,曰:不孝者不传,不弟者不传,不忠者不传,无信者不传,无礼者不传,无义者不传,不廉者不传,无耻者不传,得本忘师者不传,外教不传;三戒则为“不保镖”,“不护院”,“不卖艺”,是以道教而外,乃无有能知其练习门径者也。

根据传言,则张三丰有长生之术,吴师辈亦深信其至今未死。所以坚持此信念者,则以清初时广传太极拳艺之宗师蒋发,自言得技于王宗岳。王为明末清初人,云与张松溪、张翠山等同得诸三丰祖师亲授。盖祖师目睹异族入寇,知非凭武功不可以救国,遂破界传技于教外之山林隐士,以是,其技遂遍传于国以内。吴师盖三丰祖师之七代传人,起于祖师亲传于张松溪、张翠山、王宗岳等隐侠,由王宗岳再传于蒋发。时则满庭苛刻,频兴大狱,蒋发之授艺,但云能已疾,不敢自言为拳术也,所以演拳而仍能蒙蔽清吏者,盖因出手迂徐,骤视之如绝无刚劲之力故然。

时则有陈长兴者,读书已成进士,因患蛊,慕名踵门求治,蒋观其人诚恳,因授以太极拳法,陈以求治心切,积极用功,由是有成,而卒明秘奥,骎成名武师。老年传技于陈耕芸、陈耕田、杨福魁、李伯魁辈。杨福魁再传于其三子,钰、鉴。杨玉以传凌山、万春、吴全佑。全佑即吴鉴泉师之尊人也。

按今之拳术,即使久而习之,至于登峰造极,亦不过武功而已矣。惟习太极拳则必练习内劲而不尚外表,苟循序耐练,则以其功化为推手,有以御强梁而抵外侮。同时因运用内劲之功,不独能舒五脏,壮筋骨,且可却病延年。据不佞(公仪先生自指)阅历之所得,则习技可已心脏病、肺痨、胃痛、神经衰弱、羊癫疯等疾,盖已多有实验也。

鉴泉师初设馆授徒于北平,民国十五年,蒋介石先生慕其名,礼聘来粤充当黄埔军校高级班国术教官。北伐而后,遂改寓春申。自抗战军兴,××为收买人心计,无日不设法招致名士。其先有自云慕名,竟昧然以水晶印章持赠吴师者,继而更接二函,类多诱惑之语。师懔危邦不入乱邦不居之义,知非远引难谋自洁,遂举家迁港,计同来者有长公郎公仪、次公郎公藻、女公子俊华小姐,及外甥于森等。

上文摘录自《大公报(香港版)》1938年9月30日、10月1日第7版


太极拳之品格功用(杂录)陈志进

太极拳为武当嫡派,乃张三丰祖师因观鹊蛇之斗,忽有会心,发明此拳。盖恐修道之士,静坐功深,血脉有凝滞之患,山行野宿,突然有野兽之厄,是以因观鹊蛇之斗智,仿禽兽之飞跃,法天地自然之理,参太极阴阳之秘,创此太极拳,以传修道之士,为静功之助。久练之后,且有卫身之能,延寿之益,故其歌诀中有详推用意终何在,益寿延年不老春之语。而练拳之时,纯以神行,不尚拙力,故其歌诀中又有若言体用何为准,意气君来骨肉臣之语。最要而最难者,为尾闾中正神贯顶所能知能行也。然而铁杵磨针,功到自成,是在学者有持久之心,坚忍之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况拳术乎?

祖师云游四方之时,悯文人之懦弱,时受强暴者之侮辱,而无抵御之策,遂留传世间,以柔克刚,以弱制强,无力打有力,借人之力,顺人之势。自此以后,太极拳为世所重,称为武当派,出于少林之上。得斯术者,如获至宝,不肯轻易传人,必深知其人之德行操守,又加以多年之精密考察,始肯传其秘诀。杨露禅先生对于其子班侯,直至临终之际,始耳传秘诀。班侯闻之,喜极欲狂,而对同学之师兄弟则云:诸君功夫练到,我再告语诸君。可知工夫不到,秘诀不肯传也,即传之亦不能解也。

究其实,全在学者之一己,故其歌诀中言:入门引路须口授,工夫无息法自修。大都学者少有恒心,常怨师之不以秘诀相授,若无工夫,虽有秘诀何益?若有工夫,熟能生巧,自有豁然贯通之一日。学拳之外,有必须遵守之规律,若犯此规律,被师知晓,无论工夫练得如何好,立时收回,收回之后,与未学者无异。规律为何?一不许保镖护院,二不许沿街卖艺,三不许为绿林响马,以玷身家而累师传。由此观之,非品格高尚之人不能学,非坚忍卓绝之人不能学。而学之者有变化气质之功能,性暴燥而急促者,可使之平和而安详。

盖练拳之时,全身松开,顺乎自然,浑圆流利,气沉丹田,心中空空洞洞,思虑全无,如庄周之梦蝶,人蝶不分,练完之后,自已曾练与否,亦不之知。练太极拳到如此境界,有何病不可去?不但自已如此,旁观之人,亦不觉心平气和,与之俱化。练拳之时,不许脱衣赤身,须穿长衫马褂,从容文雅,不咬牙瞪眼,亦不喝叱怪叫,且不就地打滚,与人交手,彼不动已不动,彼欲动已先动,所谓不占人先,不落人后是也。夫太极拳之功用,未病者能使永无疾病,已病者虽沉疴宿患,皆能拔除,虽属技艺,称为医王,有何不可?要知此种太极拳术,决非他种外家拳术可比,至可宝贵,学者不可不详察也。

录自《申报》1925年10月27日第1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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