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堂课,感觉不太好,基本上,跟不上。
今天学的是一支hip-hop的舞蹈,动作应该是很放松的那种,可怜我硬得像块木头:(中间一度特想我那学舞蹈出身的向日葵妹妹,要是她来学应该领悟得很快——唉,把这种学习机会给我实在是太糟蹋了!不知道要多少堂课以后才能进入状态。
教练倒是跳得很好,就是话太多,一节课下来我已经被迫知道了以下情况:一、28岁;二、有房有车;三、与跳舞相比,更加擅长做菜和摄影,摄影作品曾在全国获大奖;四、数度获“舞王”称号;五、自己的餐馆很快开张;六、没结婚;七、很敬业;八、精通各种雕虫小技,例如诗词歌赋、魔术;九、希望女学员们三五成群去他家吃饭;十、他家在水晶俊园;十一、他一天上6节课。
看,我都这是上了节什么课!舞没学好,倒认识了个小白脸:(脸到底白不白我也没看清!倒不是我不想看清,而是实在是看不清,该小白脸离得足有五米远,而我的视力只能辨认一米以内的活人:)
更让人毛骨悚然地是,小,白脸教练说话的声音像极了我前单位的一位副总编,也是那么炫耀外加一点儿做作。他初一开口时我还以为副总编追到昆明来了,要抓我回去做节目,好几分钟后才反过劲儿来:站在镜子墙前将身体折成各种各样形状的是一位,真正的艺术家。当然,我那副总编也是个艺术家,爱好音乐,写过不少歌词儿。
不过,我必须公平地说,他跳得真好看。
下课前,白教练变了个魔术,把一个瓶盖变进了瓶子里。
足有十来个粉嫩粉嫩的小粉丝们崇拜地围在其周围,只有我和另一个老女人提前退场。相比全场百分之九十八的小不丁点儿,我俩是唯一加唯一的老女人。我应该比另一个还要,老点儿:)
这就是我的第一堂艺术课,摆了几个pose,听了一场演讲。不知道我那一众闺中密友里,有没有喜欢这种型的?
这么说实在是太含蓄了!我的意思是——
有需要小白脸儿的,赶紧联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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