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月清:行走江湖的律师(系列连载)
(2024-06-02 16: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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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求学之路可谓比较艰难。
小学入学时是在窑洞里上课,这可能与知识青年下乡来我们村有关,为了安排知青劳动,学校把三间教室改成了磨坊,友知青负责给全村人磨面吃饭。三年级时为了政治形势的需要,停办了磨坊改成了“大地主刘文彩收租院罪行展览厅”,知青分散到村名家里居住,这才把我们搬进了教室上课,在这里我平生第一次接触到唱歌,老师四现场嫁过来的媳妇,教我们唱的是《高楼万丈平地起》,这是我昨早的音乐启蒙,后来在初中时虽说有专门的音乐老师,也仅仅就教唱的“学习雷锋好榜样》一首”。但好景不长,由于上、下两个村闹矛盾,上村不让我们下村孩子去他们那上学,我们下村的大约六个孩子被撵回来了,生产队把我们临时安排在村里一赵姓家里的草房上课。由于上下村都不开设五年级的课,我们该上五年级时就到了大村中学。五年级那年正逢毛爷爷去世,我们的教室(戏台)被那段差不多一个多月的时间给布置成了大队的吊唁大厅,供大队开展吊唁活动使用。我们那一班的学生那段时间是放假了还是安排在其他年级教室凑合,已想不起来了。这些年清明时节每当回老家祭祖时都要途径小学时窑洞,虽说早已塌陷掩埋了洞口,但忍不住总要驻足看了又看,心中一时难以平静,也总会想到当年的那些青春时尚、意气风发的知青们是否也故地重游也曾在此驻足过?
初中是在大队的中学上的。校园很大学生很多。我们那届正好赶上初中和高中都改成了三年制,为了抓学习质量,学校要求上晚自习,但不安排住宿。每到晚自习结束,我的心就会颤起来,我怕。我怕回家路上的漆黑,怕路边的新坟花圈,怕冬天的狂风呼叫,怕我们小村来的几个伙伴一溜烟跑没影孤立我。那种日复一日、三年时间的晚自习太可怕了。晚自习刚开始时我就会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回家路上的那种孤单、恐惧和委屈常常使我泪流满面,流到嘴里的泪水是那么苦涩,如今一想起来就像噩梦,一个人的路太难走啊。俗话说:“水击石头=则鸣,人激志则宏”,从初三(八年级)那年一开学,我就明确了学习方向:考高中。当时班里的部分同学都想等赶快初中毕业去煤矿上上班,个别同学也已“接班”进城。我怎么办?自己身体瘦弱干活没力气,当煤矿个人人家也不会要,当然也不是我的志向。初三后半期复习时,我把最不喜欢的数学课本上的每一道题都认真做过了一遍,不会就问老师,老师吃惊我数学基础太差的同时还很为我知道去学而感到欣慰。说来也巧,那一年的中考作文题正撞到我枪口上,是要求写一封信,我从小就看父亲给远在江苏的姥姥舅舅写信,初中时就开始代父亲母亲写回信(他们口述我写),因此对书信这种文体我很熟悉,因此的了高分。那年几十个同学仅有四人考入高中,我是第二名,差2分没进到县重点高中。大多数初中同学都近水楼台去煤矿上上办了,不长时间也都陆续结婚生子了。
孤独是摆脱不了的恶魔。兴高采烈上高中,四人天天接班上学放学,挺好。但这种幸福却没延续多长时间。不到办学期先是一个同学通过关系转到了县重点高中,不到一学期,另两个同学退学去当煤矿个人了,又剩下我一个人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