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喝茶的好手,几乎每次回家我都能从他那蹭到好茶,最常见是黄山毛峰和六安瓜片,都是安徽名茶。有次尝到了“猴魁”,爸爸说是茶树最尖端的嫩芽,只能由猴子攀爬采摘,所以叫这个名字。喝的时候我总担心里面会不会夹着三两根猴毛。
这次回家又发现了新的宝贝,是一块,确切地说是半块普洱,压成天圆地方的古钱币样子,特瓷实,一看就是不下四位数的好货。妈妈问我,你知道这为什么是半块吗?我说不知道。“故宫里珍藏着一块有好几百年的普洱,都该算是文物了,那个就和这个一样,大概是2/3的半块,这个就是仿那个做的。”

我看着那半块普洱,心中忍不住一遍遍赞叹,一来现代商人善用文化做文章,赚钱有道;二来也赞叹工艺的发达和工匠的悉心,竟然把半块普洱的边缘造得如此逼真,就像刚刚有人掰过一样;再有就是对妈妈更加高山仰止了,有人说我知道的杂七杂八满多,和妈妈比起来,我,我,我穷尽毕生精力也无法企及她万分之一的光辉。
后来爸爸回来了,我得意洋洋的跑去问爸爸“你知道那块普洱为什么只有半块吗?”
“哦,那是老胡送的。那天吃饭小廖一家也过来,临走时就掰了一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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