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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遂召开了家庭会议讨论此事。
俺自己心里是十二万分不愿意的,因为前一年夏天到加拿大大瀑布野营了几天,三猪那时刚8个月,时刻得在手里抱着,吃喝拉撒睡无一方便之处,给俺留下惨痛回忆。他现在也只有一岁半,正是时刻都会惹祸的年龄。可大儿子极喜野营,小女和Linda的女儿
Linda的老公Jerry和俺老公在同一个系工作,平时关系就挺好的,所以老公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提议。望着三张兴致勃勃的脸,俺已在嗓子眼的那一个“不”字硬生生又吞了下去。就这样Linda打电话登记了相邻的两块营地,俺给了她支票,随后就把这事忘脑后了。(俺发现人们忘记的往往都是他不想做的事)。
夏天,俺带小女和三猪回到中国,度过了无限美好的二个月,七月底在母亲红红的眼圈、眷恋不舍的目光中登上了返程的飞机。回来后,三个人倒时差是三种倒法,记得有一夜俺是前半夜陪女儿玩下半夜陪三猪玩。等俺彻底转过向来已是10天以后的事了。有天一大早突然接到Linda的电话,问是否准备好了第二天去野营的东西,俺一下想起来了还有这么回事在等着,
到了第二天早晨要动身了,大儿子提起他上个月约好了这天10点钟要到矫牙师那儿做例行检查,只好先到矫牙师那儿,然后再掉转车头向Delaware 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