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XX,我到机电科后认识的老乡,他老家是翟固村,离我北关村十多里路,机电科钳工,1.67米左右的个,圆脸,小眼,稍黑的脸盘,在机电科也算是小有名气的说客,说话办事圆滑,总也掉不了地下,对谁也不得罪,当然诚实也就显得不足了些。
他钳工技术一般,好私交,和我们技术组的技术员周尉龙关系不错。那一年我上东北鸡西煤机厂修改采煤机订货合同,矿上让他陪伴着我去东北。这一路路程很远,我说,咱们两个在外面吃饭,也不要你争我抢的,吃饭你管起来,回来咱们二一添作五平分,这样不打麻烦,也公平,他自然同意了。
这一路上,遇上吃饭的点,我说今天咱们吃点什么呢?他总是先来起抽一抽裤子,顾左右而言他地说,咱们吃点什么呢?——咱们吃点什么呢?总也不说出他自己想吃什么?一边在看我的眼色。当我说要不咱吃点什么什么吧!他赶紧说,那行,咱就吃点什么什么吧!这一路上,在吃饭的问题上从不给你打别。
与厂家交涉业务的事,也是我代劳到底,他从不掺言,也不过问,这样到落得个清净,不用担半点责任。就是跟着跑一趟,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到成了全权大使了。啊!我的老乡实在太鬼了!
回来的路上,我们在沈阳照了些像,那时我们还没有照相机,就是掏钱让人给照的,邮寄地址都写上了他家的地址,可至今也没有见到一张照片。也不知道他都搞到哪里去了。
这是我们当时在牡丹江的留影
90年,我调回肥乡老家,后来也见过他几回,察觉他跟一个有夫之妇混的火热,我就再也看不起他了,当然,也很少见面,关系也就自然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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