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采区采煤上工作时,
住在工人村,一排排弓形硂顶房,两间一个屋,里外能住八九个人。我记得我的屋里住了6个人,都来自于五湖四海,大多数是中年人。
王祥,邢台隆尧人,约47岁左右,6级工,人很老实,干活也最实在。我这个穷学生,上班几年都没有一个盛衣服的箱子,我的钱都是在他那里存放着。
钟更水,衡水人,40左右,五级工,说话好咯吭咯吭的,喜欢不时来个笑话、俏皮话。
张福林,50岁左右,河南观台人,7级工,不爱多言 看着似乎城府很深。
郭金星,忘了是哪里人了,也是奔五的人了,6级工。这人说话干脆利落,畅快,对我也不错。生理缺陷就是一个秃子,喜欢搞个破鞋。由于会说话,能哄小孩,肯舍得钱财,深的女人喜欢
,曾迅速的将来矿探亲而男人又上夜班的女人搞到手, 真可以说是神速,手段不一般。
华贵林,也是奔五的人了,河南观台人,7级工,是个调皮鬼,老小孩。屋子里住的几个人,尤属他最倒蛋。调皮的有些不可理喻。
有一年夏天,他的老乡来了,也是一个捣蛋鬼。那天天气很热,两个人在屋里光着屁股躺在床上聊天,聊着聊着,不知何时,他们用一根绳子的两头,将每个人的生殖器栓住,你一动牵着我,我一动,牵着你,逗得两人嘿嘿,嘿嘿的直笑,也引得宿舍里的其他人大笑。
当然,这几排住的都是男人,是女人的禁区,光棍汉的乐园。在那个娱乐节目场所不多的时代,苦闷无聊,生出这极致的,小儿般的自疟玩法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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