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说得真是不错。

昨晚的央视《经济信息联播》播出了这样的画面：下午2点左右，山东青岛的一家驾校，20多亩的场地上，大多数的教练车闲置着，只有七八辆车有学员在学习驾驶。一位受访的学员说，自去年11月来此学车之后，经常享受“一对一”辅导待遇。“教练比学员还多”的现状，让驾校的主事者不禁怀念起昔日的热闹场面：“2014年的时候，每一辆至少8到10个学员。”这并非个案，另一家驾校的负责人也在感叹生意大不如前：“前年的产能利用率在80%左右，去年利用率只有60%了。”

倘若是关注时事之人，对一幕大抵不会感到意外。这一年多来，驾校“降价”即下调学车收收费的消息，可谓此起彼伏，易地而皆然。降低收费，当然是缘起于生意不好，没有生意人会在需求大盛之际调低价格。乐善好施、做广告那是另一回事。

老司机们大抵是知道的。以前的驾校可不是这一般光景。当其时也，舆论吐槽和投诉的要点，是驾校的学员人满为患，上车练习要排队；是学车费用一路上涨；是驾校内的各类“潜规则”：学车要给教练小费；考试不给钱排不上号，学员凑份子“集体打点”车管部门……等等，等等。今昔比对，从门庭若市到门可罗雀，从涨价到降价，驾校境遇之转变可谓大矣。

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