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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种念想

(2010-07-15 23:23:42)
标签:

相见

离别

念想

孔雀蓝

情感

第六种念想

                                            第六种念想

                                               /夜色如茶

 

    有一些人,他们住在同一个城市,却很难遇见;有一些片段,它可以陈旧,却不能忘记;有一种念想,它不该存在,却偏偏总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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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像风一样的男人与雨笛告别在夜色中,很快在她的视线里模糊。雨笛转身,昏暗的灯下,玉兰花凋谢了一地。她弯腰拾起一朵、两朵、三朵……她数着,在暗香残留中,雨笛告诉自己一定要开始忘却。

一年过去,当玉兰花再次盛开的时候,他竟然又出现在了雨笛的面前。这个她认识了六年,却仅见过六次面的男人,对他,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那天,雨笛接到他的电话,久违的声音让她一时不知所措。他问雨笛是否愿意再见他?她竟然一秒也没有犹豫就答应了。雨笛原以为她可以把他忘记,可当他像一阵风吹到她的面前时,他那双明亮的眼又在她的脑海中亮起。原来,某些片段,它可以陈旧,却不能忘记。

再见他的那个夜晚,刚下过雨,月亮什么时候悄悄地在天空中挂起,雨笛全然不知。她穿上了那件她最喜爱的米白色中式领子的连衣裙等候在如约的地方。

旖旎夜色,他人是否依旧?

夜色深浓时,他的脚步声也渐近,一年未见,他的身影在雨笛眼中原来熟悉依旧。当他那双明亮的双眼凝视着她时,雨笛的心有点不符年龄的怦动。她本想直呼他的名字,却突然卡在了喉咙里,认识他这么久,知道他的职业、他的住址,但他竟然没有告诉过她名字。也许有意,也许无意,抑或称呼对他们来说本就是多余的。她无法理清,她与他之间到底算是一种怎样的情缘?

知道他的名字是在去年玉兰花开尽的一个夜里,雨笛拿着电视遥控器变换着频道,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是他!当时的他在现场接受一个记者的采访,在屏幕下方的字幕上刚好有他的名字。

就这样,一个无意的夜晚,雨笛捕捉到了那短短的几十秒,知道了一个准备要忘记的人的名字,这难道是天意么?雨笛知道自己不该再去想他,可他的名字总是会在某个冷雨深夜里出现,然后傻傻地想像着叫他名字时的样子。

再见到他时,雨笛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对她来说是多么陌生,她一时竟然叫不出口。看着他充满笑意的双眼在黑暗中投向她,雨笛还是轻轻的一句:“你来了。终于又见到你了。”

时光的变迁并没有在他们之间构筑一道生疏的墙,陌生的名字很快就被他熟悉的声音替代,雨笛也很快就在他的眼中找到那抹熟悉的孔雀蓝,那抹深烙在雨笛脑海里的蓝!

六年前的那个夏夜,他们的第一次相约是在那空旷的江畔。江畔的风黏黏的,黏着他的心与她的心。他们肩并着肩坐在堤坝上,听江水温柔地拍打着岸边,浅唱低吟;看江对岸连绵的山影,谧然如画。偶尔有一两只采沙船打破这份宁静,它们一路唱着高亢的调子慢慢地在江面上驶过,船舱上那束蓝色的灯光投映在波光闪闪的江面上,划出了一道神秘而又美丽的蓝。

该用什么样的字眼来形容这道蓝?

他说是深蓝;她说是浅蓝;他说是天蓝;她说是海蓝。最后,雨笛终于想起,那是一道美丽的孔雀蓝。是孔雀蓝!他们一致确认。于是,那道蓝便深烙在了雨笛的脑海,不曾变淡。

对于这个仅见过六次面的男人,雨笛至今也无法确切地说出他到底是哪一点牵动着自己?每次在他面前,雨笛总能找到那个曾经青涩纯真的自己;每次见面,时间虽短,但她喜欢听他轻轻说话的声音;喜欢他也能如她一样认真地品着杯中茶;喜欢与他在品完最后一杯茶水之后,四目相对,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冷香也不错。”一串笑声便在茶水中洒落……

明月下,一个半小时的短暂相见,又到两人该说再见时。短暂的相见怎抵得过一年的未见!看着一袭白裙的雨笛在黑暗中就如一朵绽放的白玉兰,他终于忍不住,从后面轻轻地环住了雨笛的腰。他的脸贴着雨笛的长发,在她耳边喃喃地说:“让我闻一下你的香。”

瞬间,雨笛有轻微地发眩,她感觉到他呼吸的急促。雨笛发现自己对他的这个拥抱竟有莫大的渴求,她甚至冲动地想转过身去反拥抱他,用她的呼吸去感受他的呼吸。可她偏偏鬼使神差般地说了一句与她意愿大相径庭的话:“天色已晚,你该走了。”

话一出口,雨笛便在心里狠狠地踹了自己两脚。

看着他的身影再次在那个拐弯的地方消失,雨笛不知下一次相见又要等到何日何时了。虽在同一个城市,他们都有着各自的生活轨道与方向,她深谙她与他之间隔着一条不可跨越的河流。

雨笛站在原地,没有马上回家,一阵夜风袭来,散去了她刚刚脸上的微烫,白色的裙角在夜风中荡漾起涟漪。雨笛轻叹,抬头,皓月当空。这个男人像风一样来,如风一样走,最终带走的是那一瓣花香。

雨笛在风中自语:“怎么明白咫尺伊人,转以睽隔不得相亲。”

如风的男人,来时无需太多的问候,走时无需太多的不舍,他注定在雨笛的心中就是淡淡的,只有她的第六神经能触摸得到。

有一种默契,叫心照不宣;有一种感觉,叫妙不可言。这也许就是雨笛对他总是留有念想的理由吧。这种念想,雨笛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第六种念想,它不该存在,却偏偏总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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