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打红包演变为一种流行的民俗,依稀记得是2000年后的事。我父母在世时〈90年代中晚期〉,无论年节,是没有给我们打红包这一码事的。他们的工资也就二三百元,家里有五口人,父母能够维持一家人的生活起居就不错了。后来我成家了,岳父岳母同样是工薪族,他们家是六口人,生活更局促,也没有可能给我们打红包。即便节省点银子,也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应付。一句话,那时普通百姓都是紧着过日子,难有多余的饷银给孩子们打红包。回想起来,邻里团转单位同事或朋友,全都没有年节打红包的概念。
我们家给晚辈打红包是2007年开始的。这一年我在单位搬了新房子,面积有点大。我与老婆合计〈双方父母都去了天国〉:打这一年开始,她家姊妹,我家兄弟,五家共大大小小十多口子齐聚我家过大年。这一开了头,便连续在我家过了十个大年。临近过年,我与两个弟弟商量,兄弟中儿女凡已工作了的不打红包。如添孙辈,红包一律二百元。十年后,兄弟轮流作东去酒店过年。红包内容以及给予对象,依然沿袭了以前的商定。
红包大小的变化,是兄弟都添了孙辈后的事。当然,这期间三兄弟包括三妯娌的收入已算过得去了。我与老婆给外孙的过年红包,涨到了二千。兄弟互相打红包给侄孙〈女〉的也涨到了伍百。至于我小女给她崽打多少红包,我也不便问。只晓得她崽与小舅出去玩一下,每人就给了一百。
小女过年也会给我和她老妈打红包。她老妈二千,我一千。两个老家伙都高兴,我也不妒忌,呵呵,我晓得,毕竟女人在许多方面贡献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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