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少给人做生日,包括我自己的生日,原先也不曾留意。我觉得人的生日,与他们每一个平淡日子没什么区别。但本月初,我做了一场别样的生日聚会,这属于一个例外。
上月末,一位老先生即将年满79。老先生退休前,是我的领导。一直以来,我们走得比较近。这层关系,不是因为他是我的领导,而是我们的“文友”关系使然。他在我们机关设立前,曾是市里的文化局长。当然,由于彼此了解,他对本人的工作也颇有几分欣赏的成分。这一点,许多年来我也一直记在心里。我们同住一个院子,而且同一幢楼。他退休后的每个春节,我都会备上一份小心意,蹬门给他拜年送祝福。至于他的生日,我也不知道,更没刻意想知道。但今年他将满79岁,我是晓得的。一个平常人,活到79,况且还没大的病痛,也是不容易的。加之之前被他瞧得上眼,于是,我盘算着给他做79岁生日。平时,老先生是个讲究的人,一是作陪宾客要精干并合他心意,二是要备好品牌红酒〈他喜欢法国原装红酒〉。心里筹划好后的某天,我专程到他家表明来意,没想他非常高兴,并不拒绝。而且乐滋滋跟我说,往常他也不过生日,他的79,是他的亲弟弟一家人,要从北方来给他祝寿,这不好推吧。如今我又来给他添喜,哪有不高兴之理。
老先生是北方人,按他的意思,不做进,要做满。这是一个周末,他的79,桌上有老先生和他的夫人,单位老干科三人〈都是他喜欢的〉,加上我共是六个人。菜品算得上精致丰厚可口、有八大碗。酒店上了品味,格调也不错。开席前,我献了祝词,酒店特意做了长寿面、播放了生日曲。老先生席间话也丰富,也许他忆起了当年的时光,就着高兴的话头,老先生菜吃了不少,酒同样喝了不少。我们几个也喝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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