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年轻人恐怕都难有插秧的经历。插秧是怎么一回事,恐怕听说过的年轻人也为数不多,因为这件农事在现实中消亡得差不多了。即便有,亦应是在非常闭塞的偏避之地。也就是说,过去农人或其他劳动者,用手插秧的痛苦经历,业已成为一段历史。现如今,只需用互联网操作机械或人工操作机械,便可在任意大的田野〈水田〉上,轻松完成过去靠拚人力,耗时数天或数十天的巨大的工作量。无疑,这是一个信息科学机械技术应用的联动过程。
小的是有过插秧经历的
。从心底上说,小的为能拥有这段经历而庆幸。至少懂得吃到肚子里的米饭是从田野间逐渐长大、成熟而来的〈其间还有许多过程〉。呵呵,超市不长米饭,超人也带不来米饭〈现很多儿童及年轻人回答不出米饭从何而来〉。记得那是40多年前的一段往事。小的下脚插田的地方,是岳阳县农村一处名不见经传的弯弯角落。那是一个有雾下着淅淅沥沥小雨的早晨,云层很厚实,太阳被它包裹出不来。眼下的水田大约有5亩,以当时懵懂的年纪看,这块水田,仿佛是地球上最大的一块水田。从下脚处往对岸看,你根本看不到岸在哪里。与小的一同插秧的是一位妇女,大约30左右,姓随,是大队〈大队上面有公社,下面则是生产队〉妇女主任。她与小的是头天约定插这块水田的,实际上小的不知天高地厚,是跟她较劲,看谁插秧速度快。赢了,她输20斤大米。输了,小的给20斤。那时饭都吃不饱,20斤大米是很诱人的〈100斤谷出米60斤〉。秧苗是现成的,她早已安排农人丢到了田里,两人只需照着划好的格子,将秧苗插入十字中央即可。刚开始,两人速度齐头并进,僵持了一阵,总也抛不开她。于是,小的由并排插6蔸秧苗,悄悄地只插4蔸,抛开了妇女主任。正暗喜,也就是2袋烟的功夫,妇女主任又追了上来。快并排的时候,她的屁股不知怎地碰到了小的脸上,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小的的汗水,反正是热辣辣黏呼呼的,满脸都是。她小声地说一句:个都没长全,你还是耐力不够。她并没戳穿小的的鬼把戏,还把小的漏掉的两蔸也补齐〈她插了8蔸〉,小的臊得自然红了脸子,至于比赛,从里到外都输得干干净净。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次插秧的经历好像就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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