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性教育系列话题③

 

本期话题：儿童性教育

 

[编者按] 小学阶段是人生发展中重要的启蒙时期，这个阶段所接受的教育将为孩子一生的发展奠定基础。小学阶段的性教育，关乎他们一生的健康和幸福。就性侵害而言，如果从小学阶段开始进行教育，就可以做到提前预防。但是，正如北京师范大学的刘文利教授所指出的，“预防性侵害的教育只是性教育中的一部分内容，而不是性教育的全部”。在小学阶段，我们应该“为学生提供全面的性知识、培养学生对性积极和美好的态度及价值观、增强学生在性方面做正确决策的技能等多方面的内容”。

 

儿童性教育：全民必须高度关注的教育领域

 

北京师范大学脑与认知科学研究院    刘文利

 

从在北京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读生物教育专业研究生算起，我对儿童性教育的研究至今已经有26个年头了。期间，赴美国读书、工作，再回到母校任教，组建北京师范大学儿童性教育课题组，我的研究始终没有离开过性教育领域。

 

儿童性教育关乎其一生的健康和幸福

 

我所受到的教育、专业训练和研究经历，让我始终以儿童的视角看待儿童性教育，并在我的儿童性教育实践中一贯秉持这一价值取向。

我认为，性教育是关乎儿童一生健康和幸福的教育。儿童是从探索自己身体开始，探索这个世界；从接受自己身体开始，接受这个世界；从热爱自己身体开始，热爱这个世界。教师不是园丁，因为学生不是可用“园丁剪”按照园丁的意图去随意修剪的植物，而是有着强烈的探求欲望、无限的想象能力，具有能动性的人。儿童所具有的生存权、发展权、受保护权和参与权是天赋人权，是儿童与生俱来的，不是我们教育工作者赐予的。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尊重儿童的权利，全心全意为儿童的成长提供安全、健康、幸福的环境，为儿童提供性教育就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内容。

今年发生的未成年人遭性侵案将大众的目光聚焦到预防性侵害的视角上，但是，作为教育工作者，我们必须清楚，预防性侵害的教育只是性教育中的一部分，而不是性教育的全部。性教育包括为学生提供全面的性知识、培养学生对性积极美好的态度及价值观、增强学生在性方面做正确决策的技能等多方面的内容。儿童性教育在整个义务教育阶段应该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学校在为学生开设性教育课程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学阶段性教育应该包括哪些内容

 

儿童性教育是全世界备受关注的领域，因为它对儿童的健康发展贡献太大了，它对儿童权利的实现具有重大意义，对人类健康、家庭幸福、社会稳定和国家未来可持续发展影响深远。世界性教育专业领域的学者形成了一些共识：性教育必须从学前就开始，必须纳入义务教育的课程体系，必须有一定的课时保障，必须由受过良好训练的教师来教授，必须教授全面的性教育内容，必须采用尊重儿童的参与式教学方法来教授等。

小学性教育都应该包括哪些内容呢？我们在开展儿童性教育的研究中，梳理了国内外有关性教育的指导纲要，其中有两个纲要对我们具有启发和指导意义。

第一个是教育部2008年发布的《中小学健康教育指导纲要》，该纲要把性教育纳入健康教育的框架，共包括5个领域：健康行为与生活方式、疾病预防、心理健康、生长发育与青春期保健、安全应急与避险。在教育实践中，我们把该纲要中小学阶段涉及到与性相关的内容全部单独列出，作为小学阶段性教育内容的一部分，但不拘泥于纲要中在学习内容方面的学段安排。

第二个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09年发布的《国际性教育技术指导纲要》（纲要中文版于2010年发布）。该纲要把性教育分为6个关键概念：关系，价值观、态度与技能，文化、社会和人权，身体发育，性行为，性与生殖健康。在每个关键概念下有4-6个主题。

作为中国专家，我参加了这一纲要的技术咨询工作，对纲要所涵盖的内容有更多了解。我们认为，这个纲要兼顾各国及各文化差异性特点，适用于中国。借鉴该纲要的内容，并结合中国文化、国情等，我们将小学性教育内容框架划分为6个单元，分别是家庭与朋友、生活与技能、性别与权利、身体发育、性与健康行为、性与生殖健康。在每一个关键概念下面有2个主题和要点，这些主题和要点分布在小学6个年段中，逐步深入学习。具体内容见下表。

单元一 家庭与朋友	单元二 生活与技能	单元三 性别与权利	单元四 身体发育	单元五 性与健康行为	单元六 性与生殖健康
热爱家庭； 珍视朋友	学做决定； 寻求帮助	性别； 书刊与成长	认识身体； 珍爱生命	探索身体奥秘； 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	关爱身体； 爱护生殖器官
家庭是爱的港湾； 友谊是常青藤	学会交流； 正确对待同伴影响	性别平等； 电视与成长	人的诞生； 不同与平等	了解身体接触； 保护身体的隐私部位	健康与疾病；拥有健康
结婚与离婚； 宽容、接纳与尊重	认识自我与他人； 学习协商	性别角色； 电视、网络与成长	身体的变化；青春期来了	生命周期与性； 青春期的性心理	认识传染病；预防传染病
家庭成员的角色与责任； 认识人际关系	倾听、表达与理解； 寻求帮助的渠道	儿童权利； 儿童性权利	外貌特征； 身体关注和接触	性幻想与性梦； 自慰	认识性传播疾病； 预防性传播疾病
友谊与平等； 消除歧视	认识价值观； 了解社会规范	认识儿童性侵害； 预防儿童性侵害	生殖器官的结构和功能；月经和遗精	性萌动与性欲； 爱的练习	认识艾滋病；预防艾滋病
认识婚姻； 养育子女	学做正确的决定； 学会拒绝	性倾向； 性信息	青春期保健；怀孕	性爱； 性反应	青少年怀孕；预防青少年怀孕

比如“家庭与朋友”单元中，低年段的孩子会首先学习“热爱家庭”和“珍视友谊”的观念。随着孩子年龄增长和对家庭、朋友的概念的深入理解，“结婚与离婚”“宽容、接纳与尊重”开始成为他们学习的主要内容，随后会逐步开始了解“家庭成员的角色与责任”“认识人际关系”“认识婚姻”等内容。这样，一个小学生在6年的小学性教育中，通过“家庭与朋友”单元的学习，了解了什么是家庭，家庭的重要功能是什么，友谊与平等，家庭内的关系是怎样的等丰富的内容。

与此类似，在“性别与权利”单元中，低年段的孩子会了解“性别”“性别平等”“性别角色”等概念，并意识到书刊、电视、网络在性成长中的作用。在中高年段，“儿童性权利”“认识和预防儿童性侵害”“性倾向”等内容成为儿童性教育的关键内容。

这样的性教育考虑到儿童的认知特点和接受水平，并着力于儿童性观念的养成和性权力的维护等方面，会对学生一生的幸福和成长产生深远的影响。

 

如何在小学开展性教育

 

一、     将性教育纳入学校课程体系

性教育有效实施的保障是必须将其纳入学校课程体系，有固定课时。我们的做法是把性教育课作为校本课程来建设。每个年级的每个学期用6课时进行性教育的学习，一学年12课时，六年共72课时。每个课时40分钟。也就是说，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一个学生可以有48小时的时间专门用来学习性教育课程。

性教育课堂除传统的讲授外，更多的可以采取讨论、辩论、游戏等方式。在课题研究中，我们主要采用参与式教学法，学生们对这种教学方法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和喜爱。在课堂中，朗读插图对话、做小调查、讨论、角色扮演等是常用的方法。教师经常请学生分角色朗读教材插图中的对话，让学生进入角色，思考相应的情境和问题；教师也会针对教学的内容请学生做一个小调查，例如爸爸妈妈恋爱的故事，并在课上请同学们自愿分享他们调查的结果。这些活泼生动的学习方式能充分调动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对于进行角色表演的学生和作为观众的学生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和互动的机会。

二、着重培养教师正确的性态度和性观念

教师的观念在性教育的实施过程中，在学生的性健康成长过程中起着非常大的作用，培训教师也是开展性教育的重要工作之一。除了围绕教学要点、教学方法等内容外，要着重培养教师在教学过程中需要传播给学生的态度和观念，比如可以组织教师进行讨论和反思，帮助教师理解设计理念，树立起跟知识点有关的正确的性观念和性态度。教师教研活动是培训教师的另一项中心工作。通过制度化的教研活动，能够保证教师顺利地在课堂上对学生开展性教育。课前集体备课，课堂观摩和记录，课后反思教学内容设计的合理性、课容量、教学过程中学生对教学内容的学习情况等。一系列的教研活动对教师专业化水平的提升也大有裨益。

三、帮助家长理解家庭关系、家庭教育对孩子健康成长的重要作用

家庭是开展性教育的第一场所，获得家长对学校开展性教育的理解和支持，使他们深入理解家庭关系、家庭教育对孩子健康成长的重要作用，对顺利开展性教育至关重要。父母是孩子性教育的第一任教师，学校可在家长学校中增加父母在性教育方面的知识，为父母正确教育和引导孩子提供支持。在有关性问题交流方面，应教给父母一些技能技巧，使其能实际运用于性教育中。

在具体操作中，可以通过电话、短信、座谈等方式，了解孩子在家庭中的生活和成长情况，帮助父母发现孩子成长的事例，总结教育孩子的经验，给父母提供家庭教育的指导。学期末，组织父母座谈和参与式培训活动。父母的参与能够保证性教育在家庭环境里的延续。不仅是孩子，很多父母也成为性教育的直接受益者，他们改变家庭教育方式，与孩子有了更多的交流，孩子和父母都深切地感受到了家庭关系的改善。

 

2011年，《中国儿童发展纲要（2011-2020年）》中明确规定，将性与生殖健康教育纳入义务教育课程体系。这是儿童性教育一个里程碑式的事件。下一步我们准备将儿童性教育作为提案提交给全国政协，以期推动国家相关职能部门重视儿童性教育工作，并采取具体措施让性教育大大方方地走进学校的课堂，让越来越多的儿童接受正规学校性教育，提高中国儿童性健康水平。

 

（责任编辑  朱哲）

l  课例

对性骚扰大声说“不”

孟夏  郑菊  张馨竹

 

第一部分  引入新课

教师：同学们，今天老师给大家带来了一个朋友——小雅。我们通过一段视频，看看小雅遇到了什么事情。看的过程中，请你思考，视频中的男子做了什么事情？你怎么看待这种行为？（播放视频“遇到色狼的小雅”。视频采用卡通片的形式，表现小雅外出时，遇到一个男子，碰触她的隐私部位）

教师：这个男士做了什么事情？这是一种什么行为？

学生：这个人摸了小雅的屁股，这种行为叫做性骚扰。

教师：对，这种行为叫做性骚扰，也就是今天我们的学习内容。（出示课题“性骚扰”）在生活中，你有没有听说过、看到过或遇到过类似的行为？

学生：我有一次去乘地铁，坐在地铁的椅子上，因为我比较矮，所以看到的是许多只手，然后我看到一只手一直在摸一个女生的要害部位。

教师：隐私部位。

学生：我觉得这种行为算是性骚扰。

教师：你觉得他们是认识的么？

学生：我觉得应该不认识，因为女生没发现之前，一直看着别处，没有看那个男的，所以我觉得他俩应该不是一块儿的。

教师：那你能说一说你觉得那位女士当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学生：我觉得她应该是比较害怕的。

教师：嗯，比较害怕。你们觉得小雅的感受是什么样的呢，跟那位女士有没有相同的地方？

学生1：有。

学生2：就是感到非常害怕，还不敢说话。

教师：很害怕不敢说话，还有吗，他们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学生：很慌张。

教师：当你感到慌张的时候，第一反应想干什么？

学生：想跑掉。

教师：想跑掉，非常好！遇到性骚扰的时候，我们首先会觉得不舒服。刚才那位同学说了，还会觉得害怕，那么害怕其实也是一种不安全的感觉，想逃跑说明这种行为能被我们接受吗？

学生：不被接受。

教师：不舒服，不安全，不被接受，这些就是性骚扰最主要的特征。（板书：不舒服、不被接受、不安全）

第二部分  了解性骚扰

1. 识别性骚扰

教师：刚才视频里小雅遇到了肢体性骚扰，除此之外，还有言语类性骚扰和其它类型性骚扰。（板书：肢体性骚扰、言语性骚扰、其它类性骚扰）下面我们来判断一下以下的情景是不是性骚扰，属于哪一类？（出示题目。情景一：乘坐公交车或地铁出行，人很多很拥挤，左边的人紧贴着小雅，小雅往右边移动，这个人马上也贴了过来。）

学生：我觉得这个应该算性骚扰。

教师：为什么呢？

学生1：因为人很拥挤，小雅往右移了移，也不可能移动太大的地方，他跟过来肯定是为了紧贴着小雅。

学生2：老师我认为不是性骚扰，有可能是人多很拥挤，人群把这个男的挤过来了。

教师：对，你说的也很有可能。对于这种情景，判断标准是什么？

学生：我觉得应该看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人很多，男人身体可能挨着小雅，但是手不能碰小雅的隐私部位，那就不算是性骚扰。但是如果一边挨着还一边用手触摸小雅的隐私部位，那就算是性骚扰。

教师：如果他的手动了，那他一定是故意的，这样我们就能很明确地判断出来这个行为属于性骚扰。这属于哪一类性骚扰呢？

学生：肢体性骚扰。

教师：对。（出示题目）我们来看第二道题：小雅在车站等车，一些男生走过来站在她身旁，盯着她看，对小雅大声说一些让她觉得很不舒服的话，是不是性骚扰呢？是哪一类？你是怎么思考的？

学生1：我觉得这个是属于语言类性骚扰，因为一些话让小雅觉得很不舒服，而且还是陌生人，所以我觉得她肯定会有一些不安全感。

教师：你说到了两个重点，第一是陌生人，第二，说的话让小雅感受到不舒服。

学生2：老师，我觉得还可以从他们盯着小雅的眼神看出来。

教师：可以从盯着她的眼神中看出来，如果是紧盯着不放，很有可能是怎样的？

学生2：是性骚扰。

教师：对。（出示题目）那我们来看看第三个情景：公交车上一名中年男子一直盯着小雅看，还冲她笑，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大家怎么判断？

学生：我认为算是性骚扰，因为他的笑让小雅感到了不舒服，应该属于其他类性骚扰。

2．观看视频，解决问题

教师：大家都能够很好地识别性骚扰了，下面我们一起去帮两位小朋友嘟嘟和呱呱解决问题。（播放视频“什么是危险”。嘟嘟和呱呱外出遇到一个陌生人，陌生人让两人跟他走。呱呱见事不好，拉着嘟嘟跑开了。）

教师：你们觉得呱呱为何拉着嘟嘟跑开，请你替呱呱向嘟嘟解释一下。

学生1：可能担心嘟嘟被绑架。

学生2：我觉得呱呱会说：那是个陌生人，不要跟陌生人走，陌生人可能会绑架你。呱呱担心嘟嘟遇到危险。

教师：那我们一起来听听呱呱是怎样解释的。（继续播放视频）呱呱说，以后要离陌生人远一点。你觉得呱呱这样说对不对，我们应该怎样面对陌生人？

学生：面对陌生人要警惕。

教师：只有陌生人才会做坏事吗？有我们认识的坏人吗？

学生：有。比如说同学的家长啊，或者是家长单位的人，说帮助家长来接孩子，可能会把孩子骗走。

教师：我们一起听听嘟嘟妈妈是怎么说的。（继续播放视频。嘟嘟妈妈说：熟悉的人也可能做出你不喜欢的事情，不论熟悉的人、陌生人，只要有人对你做出你觉得不安全、不舒服的事情，你都要跟他说“不要”，尽快离开）。

教师：视频中嘟嘟认为只有女孩才会这样倒霉，做男生很安全，你怎么认为？

学生1：男孩也可能遇到危险，比如说给个棒棒糖，让你跟着他走。

学生2：我觉得男生比女生更危险些，男生玩起游戏什么都不管不顾，更容易受骗上当。

教师：男孩也可能受骗，遇到性骚扰。怎样避免这样的危险？

学生2：在外面，不管别人怎样诱惑都要拒绝。

教师：要学会拒绝，每个人都有身体自主权，我们有权利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出示图片：穿着泳衣的孩子）瞧，我们穿上游泳衣时覆盖的身体部位，属于我们的隐私，如果有人想摸，你可以大声说：“你不可以摸，这是我的身体！”但是，如果你受伤了，爸爸妈妈和医生要为你治疗，那就另当别论了。记住：身体是自己的！

第三部分   应对和防范性骚扰

1．应对性骚扰

教师：刚才我们学习了关于性骚扰的一些知识，大家已经能用一双“火眼金睛”来识别危险了，如果现实生活中你遇到以下情形，怎么办？（出示情景一：像小雅一样，在公共汽车或地铁上，有人故意贴近你。）

学生1：应该躲避。

教师：躲避。如果躲避不起作用怎么办？

学生2：可以大喊求救。

教师：当躲避不起作用时，千万不要退缩或不好意思，应该大声喊：“请将你的手拿开！”引起公众的注意，使侵犯者知难而退。情况严重时，应告诉司机协助报警。（出示情景二：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的内容让你觉得很不舒服。）

学生1：直接挂掉。

学生2：把电话号码记下来，交给家长或直接报警。

学生3：把电话线拔掉。

学生4：如果他老打，怕找上门来，把门锁好。

教师：遇到这种情况，最好不要用激烈的言辞反唇相讥，应该用严正的语气说：“你打错电话了！”若对方是个经常骚扰的陌生人，不妨拿个哨子对着话筒猛吹或弄出特别大的音响，让他受不了，停止来电话。（出示情景三：在公众地方，有人盯着你看，还冲着你笑，让你觉得很不舒服。）

学生1：躲开。

学生2：找熟人。

学生3：向周围人求救。

教师：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可表现若无其事，抽身离开。若对方表现得过分，令你无法忍受，大可直截了当地说：“你看什么？”

教师：面对危险，同学都有应对的方法。关键是不要恐惧，表明拒绝态度，坚决说“不”，可以向他人求助，大声呼救，也可以择机逃跑，关键时刻还可以报警。而且，一定要清楚，这不是你的错，不必不好意思，更不必为此自责。

2．远离危险，防范性骚扰

教师：刚才我们学习的是如何应对性骚扰，大家都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从我们自身出发如何自我保护，远离性骚扰呢？我们一起来看一些图片。

教师：从着装上如何避免危险？（出示图片1。一幅图中的孩子穿着校服，另一幅图中的孩子穿着暴露。）

学生1：应该穿正常的衣服，像小学生应该穿校服。

学生2：着装不要暴露，言谈举止稳重大方。

教师：这是防范的第一条，注意着装。一起看这幅图，夜晚出行需要注意什么？（出示图片2。一幅图中的孩子在白天出门，另一幅图中的孩子选择晚上出门）

学生1：尽量避免夜晚出行，尽量白天出行。

教师：如果我们不可避免，需要夜晚出行怎么办？

学生2：跟大人一起，跟强壮的、有安全感的人一起。

教师：夜晚我们尽量跟他人一起结伴而行。这幅图呢？（出示图片3。一幅图中的孩子出门前告知父母详情，另一幅图中的孩子没有告诉父母）

学生：告诉家长自己和谁一起出去，去哪，几点走，几点回来。

教师：这句话包括几个要素？
学生：4个，和谁一起，地点，出发时间，回来时间。

教师：对，这样如果遇到危险，家长能第一时间找到我们，帮助我们。这幅图呢？这个女生遇到一个陌生人，怎么办？（出示图片4。一个女孩遇到一个陌生人，陌生人要求女孩跟他走。）

学生1：最好不跟陌生人一起。

学生2：跟陌生人一起，去人多的地方。

教师：你说的很重要，避免单独与不了解的异性相处。这幅图呢？（出示图片5。一个男孩晚上有事需要单独外出，在思考对策。）

学生：最好不自己出去，应该找人陪伴。

教师：如果只能自己出行，要走什么样的路？

学生：选择人多的路走。

教师：独自外出，我们要选择来往车辆、行人较多的路段。

教师：同学们，人生之旅有鲜花、掌声、欢笑，也会有困惑、痛苦、烦恼，通过自我保护，我们就能更好的远离危险，相信通过这节课的学习，同学们就可以大声地对性骚扰说“不”。（板书：对性骚扰大声说“不”）

（注：此课堂实录在第五届亚洲性教育会议中，被推选为优秀课例。本课是性教育系列课程之一《守护我们的身体》中的一节内容，不是单纯为应对性骚扰而设计，不建议进行此课的单一教学。）

 

作者单位系北京市朝阳区安慧里中心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