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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我最看不惯的头型就是板寸。小学时,但凡这头型的孩子都学习不好,中学时,但凡这头型的孩子都已发展成地痞流氓,大学时,这种头型基本上很难在同学之中见到,倒是经常在车上看到有一些拿着电钻的人留着这个头型。
总之,板寸在我心里的印象就没好过。
记得有一次看“七日七”,讲了一个能自己给自己剃板寸的大爷,里面将其称为之最有北京特色的头型。当时没多想,现在再想起这件事,发现写导播词的人肯定跟北京人有仇,要不然不至于这么恶毒的刻画北京特色。
前几天看电视,终于发现了板寸的魅力,如果近看不觉得什么,但远看时,感觉就像脑袋被横着削掉一块儿似的,很适合死亡金属。以此类推,“窒息”是中国在造型上最死亡的乐队,因为他们主唱总喜欢剃个平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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