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工作太多,生活就少了,所以能用来写的内容并不多,即使想起了两个事儿(拉达车和林志玲)也没功夫给弄完,幸亏这段给《周末画报》做圈子,能让我有东西凑数。正好今天张叨叨在MSN上告诉我她对采访很满意,我就厚着脸皮把采访他们的稿子发上来了。
其实这篇应该还有一个高远拍的牛逼图,具有艳俗的效果,但绝不低俗庸俗。我一直没跟他要那照片,如果有时间要过来贴上。
SuicideGril不是字面上理解的自杀女郎,而是国外一个专门刊登纹身女孩照片的收费网站,国内有几个女孩听说这个网站并得到一个免费帐号之后,也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纹身,于是一个叫做“泼妇帮”的组织成立了。这个组织的前身叫做“怨妇帮”,成立于2006年初,当时张叨叨和媛媛两个人纷纷失恋,就建了个QQ群,整天跟怨妇一样说男人这不好那不好,基本上把所有男性说的体无完肤。后来梦梦等人也加入进来,群里的聊天记录就从抱怨变成了扯淡,天南地北什么都说,怨妇在这时变成了泼妇,不过更多的人觉得她们是脱妇。
看上去很美
几个人在网上聊的高兴,就想出来折腾折腾,经常去东四钱粮胡同的一家新疆和簋街吃饭扯淡,有时候聊得不尽兴就找个Live House看看朋克演出。“我们几个第一次想到集体一块儿拍照片是因为一次音乐节上老有拿着单反的人拍我们,大伙儿都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还跑过去偷偷跟人说,拍照5块,合影10快,跟拍一天50”,梦梦在说最后一句话的同时做了一个十分掩耳盗铃的表情,并张开手掌比划着数字5。
在谈到造型模仿这个问题时,张叨叨告诉我,“自己一开始特别崇拜“挂在盒子上”的主唱王悦(也是组织成员之一),觉得她穿衣服什么都特有范儿,后来开始学一些pin up girl的造型,到现在已经逐渐穿出自己的风格了,而且我发现有人开始学我们了,甚至还有个人冒充我,连博客名字都跟我一模一样,然后放一些自己的照片,但问题是这姑娘好看点儿也成啊,让我这个被冒充的也觉得光荣,可这姑娘长的实在是不好意思,简直就是败坏我名誉。”
如果只看那些他们放在博客或MySpace的照片,会觉得这几个姑娘特别泼辣,很难接触,但面对面聊天的时候却与之前的印象截然相反,虽然有时候在谈论一件糟心的事时一句话能冒出三个脏字,但一谈正经事却彬彬有礼,简直可以用温良恭俭让来形容。“有好多人看了我们照片之后觉得我们就是一群傻女孩,每天的生活内容无外乎嗅孙,脱衣服给人拍照片,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我们不觉得拍照片是裸露,这跟游泳穿泳衣去海滩穿比基尼一样,都是在特定场合展示自己美的一面。”的确,生活中的她们和照片里反差很大,张叨叨是一个杂志的服装编辑,在公司一向穿衣得体,少说话多干活,从不显山露水,“甚至我们主编有一次开会时想要做圈子的主题,要采访听说过没见过的‘泼妇帮’,问我们有没有人认识,弄得我哭笑不得,她根本没想到我和能这个组织有什么关系。”
与色糖交往
色(shǎi)糖这个词来源于旧社会江湖上春点,是打把式卖艺的行话,指的就是外国人。后来北京地下摇滚圈把这个已经埋没多年的词重新挖掘,并发扬光大。张叨叨和媛媛现在的男朋友都是色糖,梦梦之前也交往过两个这样的男友,虽然在性的方面各自体验不同,但都觉得外国男孩比中国男孩更尊重女性,“他们不会打听你去哪儿、跟谁在一块儿,也不会干涉你的隐私,查电话和短信记录,给你最大限度的自由,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吵架,你骂他一句他不知道怎么回应,还得赶紧翻字典去查,弄得你都替他着急。”
在采访过程中,张叨叨的法国男友过来找他,在问他如何看待自己女友拍的照片时,他用“很艺术”这个词去形容,后来张叨叨告诉我,他男朋友大多时候都觉得她的这些照片很美,但有时候也觉得不好看,像是廉价的妓女,碰到这种情况他不会直接说,而是婉转的对她说,“亲爱的,我觉得你一直很漂亮,拍出来的照片也很好看,但这次的有点儿cheap,如果你能这样这样会好很多”。
下一站独立品牌
如今知道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也有更多的人希望通过QQ、MSN或其他方式去认识她们,“其中有些女孩儿上来就说她特崇拜我们,想跟我们一块儿玩,其实不就是想搭个顺风车跟我们出去拍点儿照片出出名嘛,所以我们这组织暂时不吸纳其他会员”。不过与此同时,她们倒是从中体会到了一点儿商业契机,想办个独立的服装服饰品牌。“名字我们都想好了,叫Dragon Dolls,因为Dragon代表龙,很有中国的感觉,符合我们自己的身份,Dolls可以翻译成妞,也可以说成娃娃,适合大多数女孩。”
这个想法对她们来说没有技能上的障碍,张叨叨是服装编辑,能接触到一手的潮流资讯,梦梦是服装学院的学生,而且自己会做衣服,媛媛在网上的商店也会卖一些衣服,而且经常做国际贸易,把中国的便宜货买到美国,如今她们需要的只是一个适当的时机和一笔投资。另外三个人都是淘宝上的大师,总能买到便宜又好看的东西,所以经常买新衣服的她们在这上的开销并不大,每月基本不会超过1000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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