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之前,我的性经验还不算太丰富,为了满足突然袭来的欲望,偷窥就成了我那时最中意的事情。
那时候我最喜欢夏天出门,最爱的交通工具是公共汽车。我坐车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都喜欢空车,我却喜欢人多点儿的(也别太多)。有时候连着来了两辆车,放眼望去,前面这辆每座,后面那辆有座,别人都往后跑,就我一人上前面这车。那时候幸亏没赶上严打,否则肯定会被便衣警察误认为是小偷。
这样做为的就是站着,看面前坐着的女子低头时候的空空荡荡。那时候人们都不太注意,你往那儿盯多长时间,他们都毫无防备,等下车的时候还特意冲我嘱咐一句,“小伙子,你坐这儿吧。”后来有一个叫“七日七”的节目做了一期关于偷窥的的报道,第二天很多人把鸡心领变成了圆领。这一现象直接说明了“七日七”的收视率不是一般的高。
虽然在日后还是能看见胸光无限,但几率较之从前明显减少。渐渐地,我的目标也开始转移,从上面到下面,从乳房到内裤。
那时候刚上大学,由于学校宿舍的面积紧张,我们大一新生只能去距离学校步行十分钟的松竹公寓,在听说这里8人一间和没有空调的恶况时,我觉得有些操蛋,然而当我第一次迈入宿舍楼门时简直高兴坏了。一进门大厅里的楼梯设计十分适合我对裙底的偷窥,更牛逼的是大厅里还有一台电视机,这样我就可以天天站在大厅以看电视的理由看走光。
如果说整个夏天我都是在那儿渡过的,确实有点儿夸张,但至少每天一个小时还能保证的。这就像我6岁时每天骑一个小时自行车,7岁时每天写一个小时毛笔字,8岁时每天听一个小时相声,9岁时每天看一个小时评书,10岁时每天听一个小时英语,11岁时每天踢一个小时足球,12岁时每天了解一个小时性知识,13岁时每天看一个小时毛片,14岁时每天看一个小时柯南不是道尔,15岁时每天读一个小时《圣经》,16岁时每天写一个小时唱片听后感,17岁时每天愤怒一个小时青年,18岁时每天弹一个小时吉他。刚上大学那年我19岁,每天在宿舍楼大厅以看电视为名,偷看一个小时的女生底裤。
其实仔细想想,那些底裤的意义不大,但每当有这样的机会时,却从不放过。也许从客观的角度出发,这和我看见一只香蕉一支铅笔一支乐队没什么区别,都是很自然的事。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姑娘在穿裙子的时候还是遮遮掩掩,生怕被陌生人看到。
有一次我坐运通201,从小营附近的学校往家走,到安贞华联时上来一中年妇女,穿着上下都不太低的连衣裙,坐到我对面。我看了她两眼,心里并没多想,只是觉得她的年龄和穿着同我的传统审美观念不太相符。在我看来,花枝招展是年轻漂亮女人的专利,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花枝招展的必要越来越少,即使有这个打算,也不该通过暴露的路线展现,可以尝试用高贵的气质与首饰服装掩饰即将或已经出现的老年版。
想着想着,我又多看了两眼。中年妇女似乎有所察觉,先是双腿紧闭,后是用一只手捂住腿缝与裙边之间那一点儿空隙。这个举动又引起了我的关注,同时我的关注也引起了她的警觉,另一只手把微开的胸襟也捂住了。
姑娘,你穿出来不就是让人看的嘛!怕让人看还穿它干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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