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市长安区库峪游走小记

2013年10月4日,我乘公交215次汔车,去了长安区韦曲西寨换乘917中巴,直奔库峪。上车后,售票员告诉,因为修路,不去库峪了,只到杨庄。票价4.5元。
杨庄乡,在引镇南边,在终南山下。我对扬庄,并不陌生的,30年前,我原在的工厂的临街四层办公大楼,就是杨庄建筑队承建的。施工期间,建筑队还曾向工厂借用汽车,回乡拉粮食。我跟车来买鸡蛋。那时的通向杨庄公社的道路不平,进村,是烂房一片……
还记得前几年,与朋友们在冬日来过杨庄的库峪口内的太兴山下,天冷,因上山的路上积雪冻结,而放弃前进了,乘搭顺车返回。女司机,热情助人。只记得同车返回者中有一王少康先生,他在“联通”上班,虽有他的电码,但联糸不上,我是为答谢车主免费提供用车,要送她一本小说,而一直在找王先生代转,未有结果。

从杨庄去库峪口外,乘机动三轮车。两元。机动三轮车,不进山。我,步行入山。看表10点30分,看路边的广告牌,蹲鱼馆在5公里处,想起来了,十里庙,,太兴山公园的大门,就在十里庙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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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时间10时半
山路,对我而言,小菜一碟。虽是山路弯弯,但路面平坦,而且无行人,一路所见,全是小汽车出入,和有环保工人在扫除尘埃。别说而今山中无人行走,就是平川的公路上,也鲜有步行者,我在潏河南岸的乡间大路上,由瓜州村至彰仪村步行,拍照神禾塬下的唐长安樊川八大寺的时,除去逢会赶集、学生上下学之外,就未见有像我一样的徒步者……现代人的“走功”,在与城乡交通运输业的与时共进中,被弱化几近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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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行七里庙时,见有老者在路边村房墙下,坐看汽车的通行无阻。我与老人聊天,老人姓李,80岁了。老人说,现在出门有汽车坐,没人走路了。你一个人,进山,多大年龄了?回答,本命年。老人问,60了?回答,是60他哥,是你老人家的小小兄弟。老人,听后,自语,73、84,不再往下说了。老人,双足缚有绷带,说是习惯了,取不掉了。我说,我也有,从背包中取出给他看,老人说,唉,受苦的命。我说,不苦。在征得老人同意后,为他拍照并给他看,老人视力差,要近看,老人看到他的照片,高兴的笑了。老人说,没你耍的高(意为不会使用数码相机),回答,哪咱就把寿往高的撂(意为添加生命的长度、增加寿命的生存)。老人家中无电脑接收照片,以后,来时、转他也就是了。


现在时间11时半

告别老人,走着想着,走着进山,“唉,受苦的命”,坐汽车进山,就是富贵的命了,人不走了,汽车在走啊,那么,汔车也是受苦的命。汔车有生命吗,有,不然为啥会弃修报废,失去使用价值呢。走动的,都有生命。人的一生,都在路途中度过,时间与汝作伴。休息,那是体力的休息,脑细胞核依然活跃不睡眠,在做梦,梦遇不是死水一潭,死水也会有微澜泛动,总之,万物皆在动中。人在动中是受苦,动中始的那从通过命门出世,来到人类世间社会的新生儿,为何是啼哭而非喜笶,哭,他知晓,投胎出生是来受苦了。是吗,非也。此是过来人对自己人生苦难的调侃与自嘲。医学生命科学,对新生儿笫一声啼哭,不是这样解读的。对新生儿笫一声啼哭的思考,己写有博文了。稍后,复制、粘贴。


















走着想着,也就走到距离进山峪口5.6公里的,十里村中的太兴山山门下了。门票25元。老年人免费进入。谢谢。

现在时间12时零5分

看表12点10分,我已觉到累乏了,不敢登高去那路程在两小时之外的高山顶上,观瞻佛寺的铁盖了。只在景区门外拍照与休息。下次,再来,乘车来。早来,早登高,一览众山小。
现在时间13时21分
下山,乘中巴,收费10元。司机送你到杨庄可改乘917返城。司机小张,送上名片,告诉,再来库峪,提前电话(15991779837
13571819549)联系,包车七人座,送接各100元,由太兴后山进入,亦可前山下,无门票。那里风景特好。

返回时,在车上犯困。
下午,4点,回到家里了。却睡意无存,处理山中拍照……今天快乐,快乐又一日。找点事做、找点累受,旨在不觉空寂与空虚吧。是为小记长安库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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