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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图:老满的《大暑》。

(2022-07-25 14:2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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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走来

文学原创

分类: [读图时代]:随性观画
     1.
     7月22日晚,碧云发来一张 与老满的合影。我说:“我已经不喜欢老满了。如今的老满炒的都是现饭,少了从前的孩童气。”       
      碧云说:“要有一个过程,要沉淀和积累。”
      我把这个对话截图,发给了老满。老满回了一个:“要多批评、引导。” 
      老满是不“喜欢”别人“批评”的。桃花门墙的那幅巨大的话为证。

      2.
      23日是大暑日。  老满发来两幅《大暑》图。我说:“第一幅好。扇子上的两个是啥字?”再也没做其他言语。扇子上分别是“舌”、“身”。
      想必,老满也将此2幅新作发给了其他粉丝。24日晚,老满发来普树关于这两幅“大暑”图的长篇评论。我说:“评论比画好。”后又补了几句:“深的佛法,也难得镇住老满的舌和身。老满身上的童性,正在逐渐荒诞于他手机里的形形色色。不想,不唱,不画,不说,也活不成神仙。”
      早就说:“老满既做不成和尚,也做不成神仙……”老满其实啥都不信,信的可能是他自己的一套一套。这个也正常。信自己需要底气,老满有足够的底气将自己的信奉成“信仰”,因为他正的、硬的、深的、高大上的思想,已自成一派,谁也不能阻挡他独立特性的生涯。这个是好的。做自己的菩萨,做自己的神仙。 
     读这个好看的背面图,我琢磨了一点时间。这个图,老满布了心机。
     复古的长凳,穿吊带背心、肤色裤子(有没有穿裤子,那要问老满了。反正蜜桃臀和吊带很配。)的姑娘坐在左边。美女的肉感,恰到好处,性感透发的美,诱人、勾魂。在这个酷暑的夜晚(只能是夜晚呀。夜里,屋里,穿这么透,这么露)凳上除了一把圆扇再无他人。好一幅老满版的“肉蒲扇”图。
     这把扇,因了老满独家自创的篆体“舌”、“身”二字而赋予整个画面之“神秘”。我能想到的只有“神秘”。没有想到普树的文化自信之类的。根本没有想到这二字还会整出什么佛家的典籍或意指。何况,我读老满,从来就是由心开始,读的是一种感觉和自知。何况,评论是件很高级的事情。普树对老满的把“扇”评价很高。把老满的某些意识提升到文化负载上来了。这些个,是他们圈内,专业的七七八八,是所谓专家之间相互嘘嘘的言辞。何况,过度地解读作品,于我是一种窥视作者的内心,有些不那么“道德”。我只认我读图,是否“欢喜”。
     大暑日夜。农人摇着蒲扇晒场纳凉。图上,肉感的姑娘自带清凉,一幅含蓄、闷骚的香春图。
      这里,我不得不把普树的评论引申过来——
      一个大暑天,两幅水墨画
    //普树
       第二幅更具艺术形式感。
      第一幅中的女人更像女人。
       一个适合谈情说爱,一个适合结婚生子,都是光棍汉梦中的星星。
      画面重心落在东南,巽卦,风象,“巽在床下”。画一个春凳,坐一个美人,风把团扇吹倒在一旁——
    “舌”“身”二字好像有什么意指,让人联想到佛家的典籍。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大暑天,湿热交蒸,酷热难耐,这两个字一出现立刻镇压了心跳。
     独家自创的篆体跟画面结合得非常好,过渡自然,书画同源。艺术感,文化自信,等等,在老满的意识里占着重要的位置,我能理解,让一个热爱文化的画家抛弃文化上的负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当你把一切看开,痛苦其实不存在”,我在听歌,大暑天遇到如此清凉的画作,痛快!
            2022.7.24武汉杨园
        补记:
     “当你把一切看开,痛苦其实不存在”,我在听歌,大暑天遇到如此清凉的画作,痛快!
这其实是一句歌词,用在文后,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憨笨的人读不出来,明眼人一读就懂,不加重语气,一笔带过,恰是我的文风,也是老满这幅画作的用心所在。
                                                                                                      
   读图:老满的《大暑》。

    3.
    昨晚。从来不和我在微信里聊天的老满,接着我在他“烟熏群”里的那个“童性”的信息来了一段——
    “我可能会把你过去写我画的那些内容从我画中去掉,画一种比以前更没人喜欢的画。”
    “自己喜欢就好,不管东西南北中。”
    “近几年,我真的变了。”
    “哈哈,童心不变就好。”
    “童心也要变。”“要变成孙猴子。”
    “在我看来,年轻时美术馆里的作品和你四十以后的截然不同。你以后变,变成啥样,都正常。变吧。变得认不得了,通往桃花门的路,也就找不见了。真真的,哪里来,哪里去。”
    “不,我要变成夹在人群中没人认得出的人。齐天大圣,太高大上了。要与以前喜欢我的人分手”“好,现在就分手,拜拜。”“我不高攀大家了,我要做平庸人。”
    “你一直都是平常人啊,平庸,不是你要做就能做的。”“还很不够。”“随性去做你想做的,这世间,哪里来那么多的要与不要。”
    “吃你种的菜,吃不完,剩下的菜叶子,喂鸡,鸡吃剩的骨碎。捡你家收割庄稼的边角……”
    “我家三垄地,种的玉米和红薯,草比红薯还深。不过,我饭菜做得好。你估计好养活。”
    “我不上你们家的席,不上世人的席。你装一盆饭菜给我,我蹲在你家的阶基上吃。”
    “三块砖,一片瓦,一捧火柴。两个人的饭菜,大地未席,何须阶基。你的烤泥鳅,才是人间美味。”
     聊天中的老满,还是从前天真憨厚的孩童。老满的“变”与“不变”,由不得他。变与不变,人已半百还多,无需刻意去求、去做。随意为之,率性为之,才是艺术纯粹的本真。艺术并不是局限于某个领域的,艺术是大众的,平民的安乐,就像老满的许多的作品,于我是欢喜,孩子般的欢喜,于我,就是十分高大的艺术了。
      所以,这些个来回的聊天里,老满的顶针,依然伴着憨憨的孩子气。所以,老满有可能进步、提升,有可能成为一代伟大的画家,但徜徉他骨子里的那份“童性”,永远都不会变,这个我放心。
      有一种天性,从出生开始,到离开这个人世,都不会改变。这个,也由不得老满自己。
读图:老满的《大暑》。      4.
      老满25日的这幅《大暑》图,是最贴近他本真的作品。
      大暑时节的元素,在画里都有照应。晒凉的竹床。装凉茶的瓷缸。扇风赶蚊的蒲扇。赤膊、短裤衩。不管城市乡下,有自家的院,有月色下的树荫,有自心底的清风,仰头也好,闭目也罢,天上星亮晶晶,一闪一闪眨眼睛。故事长短由己。歌儿哼唱由己。有无思念的人,只有竹床上的半糟老头自己知情。
     大暑里还有什么?
     大暑里有芸芸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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