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满。普树。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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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走来文学原创 |
分类: [读图时代]:随性观画 |
1.
“普树,这次进来,就好生安住下来……”昨晚,又发现普树先生进了老满的“烟熏茶”的群。这一次的普树先生没有像之前很多次一样,和我抬杠,说痞话。“咦,是变乖了,还是长大了……”我希望是变成一个懂事的顽童了。
这次普树先生的出现,大概是因为他写了《神秘大叔之果》。话题围绕老满的两幅画絮叨。
普树先生对老满的评价极高。他说:“老满总是把人生中最美好的愿景赋予他人。”“老满有这么高大上啊……”这不是疑惑。这是手捧一块璞玉,我却浑然不觉。也不是不觉。我觉得,老满的好,应该是“通俗的、浅显的、普及的”。其实,都在赞美老满的“好”,方式不同而已。一个人的伟大,不一定是他像毛泽东一样打了江山,建立丰功伟绩,而是带给人如同饮水吃饭一样的“好”。
我写老满这些年,几百篇,几十万字,都不及普树先生文的几分之一。普树是老文艺,老眼光,老思想。我或许与普树先生差不多年景,在艺术上,却与之相差遥远。这个是实话。
2.
《上午小姐姐给我打了一针》。那幅作品是7月29日老满所做。
老满的“强项”就是把任何一件小事都能整成一幅“伟大”的艺术作品。老满的艺术源自生活,却高于生活很多。老满画里“可爱”比他唱“霸王别姬”要憨厚、纯粹得多。老满在画里是个天真的捏泥巴的娃娃。老满在戏里是一个很雄浑的霸主,骨子里很骚,面部挂着一幅“柳下惠的模样”。老满在现实里,其实有世俗又顽固。却不世故。老满的多重性格,多幅脸谱,切换得精、准、快。
毫无悬念。喜欢老满的这个与“小姐姐”发生故事的下午。小姐姐给老满打疫苗。小姐姐肯定很好看,不然,怕打针的老满才不会作画记录那个美妙的时刻。
老满的“怕”其实是件小确幸的事情。画上的老满,回到小时候打疫苗的时代,怯怯地、乖乖地看着护士小姐姐的小眼神。打针,不过蚂蚁咬了一口,不疼,一颗尖尖糖哄一哄就好了。极其赋予生活画面的一幅作品。好得很,可以参赛(疫情反扑的当下,全国的文艺工作者都在进行抗议的作品创作)。但这不是老满作此画的初衷。
老满很怕死的。从2019年就开始的病毒战,老满心里是脆弱的、敏感的。“老满,有可能,过几天到长沙,去桃花门看你……”那是去年的秋天,病毒在中国已基本稳定。老满说:“病毒还很严重……”就是不敢见我这个“毒区”来的外人呗。当然,也有其他原有。也懒得与他计较。直到今年三月还是几月,我和闺蜜一同造访桃花门才见得腼腆的老满先生。
3.
大抵是普树先生与老满失联太久了,以至于在酷暑无聊的夜间想起老满。两个可爱的顽童。两个可爱的人。普树大抵是发了信息给老满:“夜半醒来,诗人的窗前站着一位仙子。”老满清早醒来,果真就画了一幅“赤裸老男人与性感小仙子”的画。
画中的小仙子,天鹅颈,羊肚背,蜜桃臀,搔首弄姿的双臂,让诗人的梦色彩斑斓。诗人把这个色彩绚丽的梦传递给了老满,老满“咦,正和我意,你怎么知道……”现实里懒得去琢磨的事情,梦里都可以淋漓尝试,不用着急醒来。
如今的老满,其画已是信手拈来。水墨行走了些什么,无所谓惊艳,但绝对的让人愉悦,让人禁不住想亲近,末了,还不禁“噗嗤”一下——好玩呗。
这幅“老男人与小仙女”图,泄露了两个老男人之间的一些秘密。男人的“春风”无所谓年景。男人是姜,越老越骚,越骚越痒。那首黄龄的《痒》,很符合这两个老男人此做的意境。有意思。
4.
很久没写老满了。老满最近涂画也不是很多(没有发布出来吧。又或是画了迎合商业价值的画儿,没拿出来娱乐。)
老满是我所认识的人中,最闲暇最幸福的一个。
那日,我发了一个“勇往直前”的朋友圈,老满留言“我现在是勇往直后了……”向前也好,向后也好,都是殊途同归。只不过老满可能不知道,天下有许多人是真心的羡慕老满,喜欢老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