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说起好呢

晚上，妍打电话来了，她很久没有联系我了，手机铃声响了，我从床上爬起来去拿写字台上的手机，看到了妍的名字和照片。

“怎么会是你呢，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呢？”

“说话方便吗？”

“嗯！”

“我想跟你说点以前的事。”

“嗯。”

“你知道你给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

“过了这么久你还问我这样的话，咱们不是把话都说开了吗？”

“现在倒好，他天天怀疑我不是处女?”

“谁说的？”

“你和谁说了，就是谁说的！”

“我不是一直没找你们要钱吗？你们不是还要祝我幸福吗？”

妍挂断了手机，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滚远点！”

上午我去了理工大学去找珍，和珍是通过QQ聊天认识的。大约是说了四五次话吧，她说她想找个男朋友，我问她条件呢？她列出了一条有趣的要求，男朋友一定比她霸道，还有就是大她五岁。如果她找不到，就继续做处女。我决定搞她了，和一个野蛮的小处女谈恋爱，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珍决定一个人了，帮老师办完一点事情，就回家去。她说：“哥很强，哥很有才，哥很能干，但是我们不合适，呵呵！”

我们胡乱地侃了一个多小时吧，天气真是太热了，学校里面连一间有空调的咖啡厅都没有。她说她要去给老师办事了，我留不住她。

我到学校旁边的书店转转，时间快到中午了。我给姝打个电话，问她中午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她说她有工作安排，改天吧。

实在是无聊了，我难以入睡，我只想找个说说话，就和最好的朋友唠叨了，他提起了晓星，怨我懦弱，老生常谈地说我没有接受他的建议带她见父母——“晓星宁愿被你带回家做爱，也不愿意和你在马路上瞎逛。”

我说：“你根本就不了解她，她最终还是会以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无情地将我抛弃，多半会说我没有找到把爱情放在第一位的女孩。就像她曾经以孝顺父母的理由和我分手，并希望我不要记恨他们。”

 

                       你愿意成为女人的第几个男友

看了一个网友的QQ空间，里面转载了《你愿意成为男人的第几个女友》，我试着搜索《你愿意成为女人的第几个男友》，却没有结果。

妍在一间宾馆中问我：“你要如实回答，不能骗我，你和不是女友的女生发生过关系吗？”

“没有！真的没有！”我以神的名义并且对灯发誓。

“交往不到半年的呢？老实交代！”

“也没有，我不骗你！”

妍说，我都没有正式亲过她，我是第二个亲她的男生。我说，“你得让我亲个够。上次我亲亲你的白嫩小脸蛋儿，你就发短信说，谢谢我的吻，足够你回味到下次见面。”

“讨厌，多难为情啊，你快把它删了，你还不过来啊！”

我反反复复的亲吻可触及的地方，最恋恋不舍的还是她的嘴唇。

妍说，他第一次亲她的时候，她特别激动。她主动抱住我，递上嘴唇，这就是法国式的长吻了吧，我想喘气了，似乎只是一种久违的感觉。我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如同点击触屏手机的每个功能项般地给她留下印记。

冬天的河边，我牵着晓星的手，边走边轻轻地亲着她的面颊，那是我第二次亲她，上回是送她上公车前的偷吻，发短信给她，“星星，亲你，吻你，想你！”她回复说我肉麻，让我到家给她报个平安。

“星，你的手很凉。”

“因为十指连心！”

“晓星，有人这样亲过你吗？”

“有，你是很在意吗？”

在一个颇显陈旧的公园的长椅上，我亲着瑗儿，我说我爱她，这句话就像定海神针，她不再假意挣扎了。她虽然没有闭上眼睛，我还是能看出羞涩，可爱的脸庞被我手掌揉搓，圆嘟嘟的真想咬上一口，眼睛中透出单纯来，那时候她还是孩子，几句好话就能哄哄的。

瑗儿说她的初吻是二十岁，我说我是十九岁。在另一个公园，瑗儿和我说了她的只有一个学期的初恋，她哭了，我抱住她像兄长安抚受伤的妹妹，“我会让你幸福的，我照顾你一辈子！”

十九岁，我也有过十九岁，十九岁的我在教堂旁边的一个花园中。因为一个意外事件，我和小雨完成了彼此初吻，我也第一次诉说和听到那三个字——我爱你！在吻中我能感受到她羞涩升温的面颊。

我心跳的感觉，一次逊于一次了。是爱在衰退吗？我仍然想听自己紧张的声音。据说性职业者已经习惯性地把这项前戏省略了，经历的男人多了，也就懒得接吻了。

我走出宾馆不久，妍在短信中埋怨我，问我究竟亲过多少女孩，怎么到她这里一点感觉也没有了。我半开玩笑地回复她，你大约有些吻疲劳吧。

到了这个年龄，我不可能是女人的初恋了，如果是也不比大熊猫容易找。我能渴望的只是在他们的男友名单中排列的靠前些。第一个男友，你吻她的时候她能听见她的心跳，你牵着她，她的手心会出汗；第二个男友，她会比较你们给她的快乐和礼物，会在意你的身份；第三个男友，她会直接计较你们的金钱、家庭，还有比较你们在床上的战斗力。也许，我在意女人的经历太多，故事太多的女人真心还有几成？

我还在继续追寻，寻觅红袖添香夜读书，难道那只是古人的意淫？我还在继续寻找那种让我怦然心动的感觉，那种迷人但不一定漂亮的美丽女人。我有个迷信或是怪癖，我不会和没有性冲动的女人谈恋爱的，和一个连牵手的欲望都没有的女人结合是怎么也不能容忍的事情。但我也清楚的知道，每一个你想上的女人后背都有一个上她上到想吐的男人。

 

                                古典时代的爱情

大一的时候，我发现我和小雨在读同一本书，于是在自习室中攀谈起来。从那刻我开始留意她了。

我老实交代，从那刻起我们心怀不轨了。我每每留意着她在看什么书，那天她拿着一本书从图书馆楼下的书店出来，我便急不可待地前去询问店主她买的是什么？

是巧遇也罢，是刻意安排的也好，反正还是上演了。小雨在自习室中读书，我走了过来，坐在她的后边，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左右两侧都坐了人。我选择了勇气，第一次主动地说，还用手敲了敲她的肩膀。

“这么巧，你也看劳伦斯的书？”

“是啊，你看那本？”

“我看的是《儿子与情人》，你看得这本《虹》我也看过的。”

于是，我开始预谋的表演，滔滔不绝地说了他关于恋母情结与劳伦斯对人物精神的细微分析，还说了该小说的叙事与语言的特点，我觉得小雨是用崇拜的目光来看我的。

我觉得她是可以理解我的，也是可以沟通的，朦胧中产生了爱慕。她和几个女生在说红楼梦，我插了话，说着说着变成了莎士比亚。有一个女生说，你们可真的聊的上来呀。我从脂本与程本异同侃到王国维、李劼的新文化史观。小雨说的话其实不算少，但在我脑中回荡的却只有一句话——“希望你后多多交流，好好向你讨教”。

书是我和小雨的媒介（遗憾的是没有成为媒人）。那个假期的前端是我最讨厌的，那个假期的后段是我最欢喜的。我不能在学校中看见小雨了，好几天我几乎整晚失眠，怯懦是出现在日记中最频繁的一个名词。在往后的约会中，小雨说我是千方百计地把她骗到手。我将牵在掌心中的手放置唇间，“如果不是你愿意上钩，我的阳谋在高深也是枉费心机的。”

在暑假的第一个星期后。我开始运筹约会了，一个事先被允许暧昧。思忖着借书的事情。钱锺书先生说，借书是最好的约会借口，借和还是两次见面的机会。决定借一本田汉翻译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我知道小雨很喜欢莎士比亚，也很在乎翻译。想给她剧本之外的感受，让她知道我想要在假期中见她，还是急迫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是个暗示，我想让她知道我在关注（也渴望）爱情。暗示是猜迷，需要对方的心领神会，没有理解就没有暗示。

这次借书除了在麦当劳的闲谈外，没有真正的意义。高谈阔论莎士比亚，对翻译的比较，我急不可待地打开田汉的翻译，对比着朱生豪与梁实秋。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小雨真的是哭笑不得。（我这个男孩真的与众不同，真的令她心动。）她忍住笑，和我认真起来。我一旦进入角色就忘记了一本爱情心理学教导的示弱的智慧，向女孩示弱是获取欢心的一种方式。

小雨静静地听着我滔滔不绝地议论，中国化的英语发音读着原著。满脸笑容，半天说出一句话：“你好可爱！”

在送小雨回家的路上，我问：“我能找你吗？”

“你不是找我了吗？”

“我的意思是你能陪我走走吗？”

“我不是在陪你走吗？”

“我的意思是我能和你约会吗？”

“约我做什么呢？”

“和你，和你，和你谈莎士比亚。”

“那得让我想想，你听我电话吧。”

小雨似乎也只能这么回答，我的每一句话都让小雨心跳，但是始终没有说出她既渴望又畏惧的话语。花季的少男少女在一起的时候，只是谈论莎士比亚，真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而又啼笑皆非的事情。

多少年来我总在回忆着自己的幼稚的爱情，我怯懦与害羞的像个女孩，没有胆量吐露真诚，这也是在伤她的心。多少年来我总在品味最初的那段时光，没有利益与物质的参与，肉欲也在朦胧，我却依然获得了很多快乐，是现在不可寻求的自然和美丽。

我经常牵着小雨的手，走在路上，兴致盎然地聊着很多东西。她喜欢坐在自行车后架上，搂着我的腰，时而将脸贴上，时而将零食递给我吃。我拉着她的手，散布在河边、公园、还有那条人声鼎沸的商业街。时而偷吻她，她时而躲开，时而却主动亲亲我。她挣开我的怀抱，我追逐她。本来是很稳重的她，也喜欢和我嬉闹；本来是内敛的我，也喜欢和她调情。

我们的身影出现在这座城市所有找得到的书店、博物馆中。我为找到一本心爱的书欣喜若狂，喜欢和她一起阅读，喜欢与她交流，每当她觉得我太棒的时候，总会忍不住亲吻我。我也会借机说“小雨你太美了”还她一个甜蜜。她更喜欢说她聪明，我也总是问她英国文学或是基督教的知识，用羡慕的眼光看着，然后说为她的才华倾倒，顺势让她抱着我。她轻轻爱抚我这个大男孩，调皮地叫他“弟弟”，我这是会说会说自己是男人，给她一个热烈的亲吻。

她希望送给我一本书，让我欣喜若狂；我希望送给她一本书，让她喜出望外。我们都在想着对方，如果在另一个地方，或者会上演另一幕“麦琪的礼物”。我知道她的兴趣，她知道我的爱好。小雨说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曾经让她畏惧、甚至想过逃离的爱情，来了，来的这么快，这么真、这么美。这座学校让另一个与她相似的人相遇，她感谢神的安排，命运的眷顾。

小雨对我说，她终于等到了她明明知道双方都有爱意的人的开口，结束了暧昧式的折磨。她开始了她既渴望又不知所措的爱情，开始了女孩美好的期待。她期待着充满浪漫的生活，期待饱含诗情画意的爱情。这个夏天，她将自己的初吻给了自己爱的男孩，在自己临近20岁的时候。

小雨向他撒娇让我用手写情书，总是翻阅我洋洋洒洒的文字，我的肉麻的语言只对她说。她说，一个女孩如果在20岁以前没有收到玫瑰，是一种遗憾，深深地遗憾。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直接的提示，这是我第一次购买玫瑰。在生日的前一天，在学校不远处的水吧，对面就是那间我们说过莎士比亚的美国快餐店。我约她在这里见面，要送给了她19朵玫瑰，不会让她有这种遗憾，要让我们的爱情永远美满，永远保鲜。我将准备的花篮递在她面前，手中的一捧玫瑰一只一只的递给她，每支玫瑰都有一句深深地“我爱你，小雨”。当十九支玫瑰满满地放在小雨面前的花篮中时，我说“小雨，今天你还是十九岁！”

 

                         女人给我留下的最美好的回忆

这个花园，注定是令我难忘的，也包括小雨。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连忙解释给小雨听，略带着惊恐，怕她恼我。我对她太在意了，太在意她对我感觉了。她是我日记中的女神，是我一种信仰，我自己设计的天堂就是和她永远在一起。

我走在一个花园中，花园位于市中心的拐角，前方500米处就是不尽的繁华，日均50万的川流。她们之中肯定有比小雨美丽的，然而她们无法进入我的视线。“在我的眼中只有两种女孩，一种是你，一种是非你。”我暧昧地对小雨说着，尽管说了很暧昧的话，却没有表达那三个字。

“不能忘记你，把你写进日记里”。很少听流行歌曲的我很容易记住了这句话，它引起了我的共鸣。只有在日记里才敢说爱她，才敢流露出爱意。一夜，我终于梦见了小雨，却是另一番场景，清晨后依旧记得。一方面，我在恨自己，是不是暴露了人性中阴暗；一方面，却冥冥中觉得是一种释放，我始终要面对的，或许也是一种目的，或者是水到渠成。梦，弗洛伊德说是愿望的达成。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小雨知道我着急或是畏惧的时候，就有口吃的习惯。我真的不敢这样做的，害怕她的误会，离开她的我，就像以色列人失去了神的默示。我第一眼看见她，就爱上了她，以后每看一眼，爱就在加深。

我和小雨走在花园中，她在看一处碑文，这个石碑存在了很久，可以猜想的是没有几个人看过。石碑位于一个交叉口，从那个门进入，都是可以看到的，可以判断是有意的安排。这时候，一个小帅哥骑着一辆山地车，车把上坐着他的女友，也有可能是女友之一，二人面面坐着。且不去考虑那个女孩是不是可以从外表上判断出是小太妹，也不论他们是不是唯一的乃至是最好的男女关系。总之他们是晃晃悠悠的，朝石碑来了，很多人的躲闪，上岁数的人都说在嘴边数落他们的。也有骂街的，从声音看是中年妇女。

那个女孩释放的性魅力或许过多的吸引了骑车的帅哥，让车子以不规则的曲线前进。我心爱的女孩小雨，正侧着身子看碑文，属于他车子行驶的范围内，换句话说是在射程内。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说这句话前，为了避免小雨被撞的危险，我伸手拉她。可是在那一瞬间，危险的几率增大了，于是就将左臂伸到她胸前，右臂伸到腰间，半抱半拉地将她揽了过来。瞬间，我感动柔软，呼吸紧张，心跳加快，血液的涌入使我很男人。我的手有意无意的按在了她那迷人的突起上，那胸前的正高的峰。前所未有的遭遇，从未体验的感觉，我真的不知所措了，脸刷的红了，急忙道歉。

我拉着小雨到石碑旁的凉亭，我几乎没有注意到，是拉着她的手到这个不足十米的凉亭的。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说我不是故意的，让她相信。她满脸沉默的红晕，更让我不知所措。“小雨，你听我说，我不是刚才那，那，那，那辆车要撞到你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要听我说。”我语无伦次的重复“小雨，我不是那样的人，你知道的，我……”她笑了，说“瞧，你那傻样儿，我又没怪你！”

暗示，女孩的眼神，暧昧的语言，一种渴望的燃烧。我在这一瞬间似乎明白了她的用意，本能地伸出胳膊将小雨揽入怀中，雨点般洒下肆无忌惮却感受不到温暖的回应。和她脸贴脸抱着，每当想和她历经彼此的初吻的时候，她便将头扭了另一边。可是小雨却也紧紧抱住我，她似乎觉得我这个男孩吻的粗略丝毫没有经验。我也只能将热情留在她的面颊与脖颈上，从一边换到另一边。

突然，小雨或许被道德或是其他的律令激醒，将我推开，“你干什么，我，我是你什么人，你，你这么做算什么？！”小雨在不知所措的时候也像我一样的有些口吃了，我觉得她好似在学我。我稍做镇定，慢慢地说“小雨，你是我女朋友呀，我喜欢你，一直很喜欢你！”说话间，再次将小雨抱入怀中。

“我是女孩，那三个字我听不腻的。”

“小雨，我爱你！我爱你！我一直爱着你！”

我的声音似乎很洪亮，小雨埋怨我说“干什么呀，让人家听到多难为情！”

“其实，我一直想说我爱你的，就是怕你不同意，因为太在乎你了，所以裹足不前！”

“你就是笨，太笨了，我要是不喜欢你，怎么会一直跟着你去这去那呢？小笨奔，你太可爱了！”

说话间，小雨轻轻地亲吻了我的面颊，回应了拥抱，紧紧地投入，却又离开挣开，定定地看着我，微微地露齿，甜甜地笑。看着美丽的姑娘，白皙的脸庞，迷人的笑靥，我不禁伸出手，轻轻地爱抚，手指滑过吹弹可破的肌肤，心怦怦地跳。小雨抓住了我恋恋不舍游移的手，慢慢放下，悄悄闭上眼睛。我心领神会地等到这个期待已久的激动时刻，再次将她揽入怀中，终于吻在了她那两片娇小的樱唇上，从她的嘴里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幽香。小雨松开双唇，四唇相接的激动。我把舌头伸了过去，先舔了一下她的樱唇，然后再起开她微合的牙齿，最后和她娇小滑腻的香舌搅缠在了一起。我作为一个既可爱又可怜的男孩查过很多关于接吻的介绍，希望在来临的时刻，表现的出色。初吻毕竟是初吻，还是有些笨拙，正当自我陶醉的时候，小雨推开了我，用舌头抿自己的嘴唇。

我傻傻地问：“我咬到你了是吗？”小雨被我逗乐了：“小笨蛋”。说话间再次拥进了我的怀抱，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爱你！我爱你！”她主动亲吻我，她那滑滑的嫩舌在我的唇上如灵蛇般的舔弄着，象泥鳅般滑入口中，在里边和我的舌头不期而遇，相互缠绕，就象品尝一种美味一样，在嘴里裹来裹去，她的舌头是那么的娇小滑腻，真是叫我受用不尽。我也热情的回应着，香舌纠缠着滑进了她的嘴里，不断地吸允着她的舌头。这次长吻吻了足足能有五分锺，直到吻的彼此都不能呼吸了才算罢休。

彼此再次相视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值得纪念的初吻的并不隐蔽，好像还有人在偷看。女孩的害羞是写在脸上的，她低下头，拉着我，半走半跑地离开了公园。溜达在繁华的商业街的时候，小雨说：“你刚才就牵我手了，还说不是故意的，这是你第四次牵我的手，每一次都没经我同意。”我调皮地说：“现在也没经你允许”吻随着话语，一齐落下，蜻蜓点水的落在她的唇间。我一边牵着她的手，一边说着计划很久的甜言蜜语，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我说坐公交送小雨回家，却在河边提前下车。狭窄弯长的绿化带般的公园，临着河，对岸遍布欧式的洋楼，是这座城市很美的一道风景，公园里角落零零散散的情侣在用舌头表达爱意。小雨撒娇地对我说：“你不是说送我回家吗？来这里做什么！”“总不会是为了看河吧？”我急不可待地渴望再次品尝吻的感觉，小雨却在环视四周后，静静地看河。

或许是她今天吻得太投入，太动情，要消除我的疑虑，“今天是一个值得我纪念的日子，我将我的初吻献给了你！”小雨转过头对我说。“小雨，今天我也是，咱们终于开始了！”我深情地回应，“你是我生命中的光和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