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在梦里,从窗户向外望去,发现草坪里有个女人,蓬着头,面容邋遢,手里拎着一只小猪的耳朵,那小猪的耳朵被拧得发出痛苦的“吱吱”叫声,可女人却丝毫没有露出半丝怜悯之情,依旧傻乎乎、狰狞着、匆匆地赶路。猪是那种花白相间、干净可爱、肉嘟嘟的宠物猪,有点像斗牛犬。
很快,梦醒了,屋内静悄悄的,只有钟表在“滴答”地响,没有什么痛苦的“吱吱”声。“小豹子”蹲伏在被子上,两道红光从黑暗中射来,我知道,明天依旧正常。但,我很怕这种午夜醒来的感觉,容易失眠,许多该想的、不该想的情节都会在脑海中闪回。头脑里,时而是那只早上上班时遇到的被压死的小狗尸体,善良的人还给它盖了块碎花被,时而是单位的业务,不知明天上报的数据是否有问题,时而又是先生的身体状况……虽然,跟同龄人相比,自己已算是大隐士,闲言碎语不入耳,俗人琐事不进心。但是,依然没有“放下”。仍然有太多需要惦念的事情,圣诞到了,要给在鼓浪屿的八十高龄的舅舅寄张圣诞卡;未来的新家要不要搭阁楼;每天的单词是否按进度背了;琴还没有练……
呵呵,谁说在仕途方面不劳神就一身轻松?我处在“采菊东篱下”的生活状态却没有“悠然见南山”。连梦里都是些不想看见的“揪人”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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