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老婆不知道在哪又看到什么健康秘诀了,突然迷上了吃烀苞米。三天两头就烀上一锅,而且还不停的劝我也吃点。说实话吃点烀苞米有利身体健康我也知道,但是我还是不太愿意吃,因为在农村的时候已经吃够了。
当年下乡在农村当知青的时候想吃别的没有,就是大苞米管够。那时侯在农村为了创什么所谓的高产,生产队里百分之八十的地里种的都是苞米,虽然那时在农村苞米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但是苞米正嫩的时候烀出来总还是比大饼子好吃呀。
虽说那时农村遍地种的都是苞米,但是个人家想吃点烀苞米也不是太容易的事。因为自己家房前屋后那点自留地都是种菜或者是弄点什么经济作物谁舍得种苞米呀,所以谁家想吃点烀苞米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偷。谁家都不种,那只有偷生产队的了。
象我们知识青年就更不例外了,那时在农村知识青年到生产队的地里弄点什么东西那就象读书人在哪顺点什么东西一样,根本不能算做偷。但即使这样我们户的人还是非常注意自身形象的,经常讲点战略战术,从来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拿。
我们户的对面就是一大片苞米地,但是这块地与我们户之间还有一块开阔地不太好办。开阔地的中间有一个小水泡子,旁边还有几棵树,所以经常有人在树底下乘个凉啥的不是很安全。后来经过观察发现与那块地一路之隔的是一个没用的场院,而场院又紧挨着队里的牲口棚,过了牲口棚就是我们户了。
于是以后只要想吃苞米了,在收工时户长一个暗示我们这帮知青就慢慢的落在了后边,然后将衣服脱下来把扣子和袖口都系住就成了装苞米的口袋。之后的事就不用说了,背着装满苞米的衣服沿着事先设计好的路线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户里。
这时户里轮班做饭的同学已经将烀苞米的水都烧好了,另一只大锅里象什么土豆炖豆角或者什么酱茄子之类的菜也弄的差不多了。没一会一锅又嫩又香的苞米就烀熟了,由于我们那苞米是刚劈下来就烀的,绝对是浆满粒大比老婆整的那个好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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