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海峡都市报》之邀,为他们写几篇小文,上周已经开始在每周5的“明星博客栏目”里连载。今天,把已经刊登出的部分贴上来和大家分享。
(哎,打字速度奇慢的我,打这么多字是多么不容易啊!)
声带手术 痛并快乐着(一)
去年10月,被声带息肉困扰了一年多的我,终于抽出时间准备去做手术。虽然手术有一定风险,但为了事业我还是决定冒险一搏。
手术的前一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想到即将和折磨了我一年多的那两块小息肉告别,我就觉得开心,但又有一丝紧张。母亲同样也是坐立不安,围着我的病床走来走去,显得比我还要紧张。因为手术采用的是全身麻醉,她担心会有后遗症。为了舒缓母亲的紧张情绪,我抄起床头的小黑板(手术后要禁声1个月,这块小黑板是溢迷们送给我笔谈用的),唰、唰、唰在上面用力写上几个斗大的字 — “祝沙溢(也就是我),手术顺利!噢YEAR!” 。我的貌似没心没肺,终于把母亲给逗乐啦。
第二天早晨8点,接我去手术的推床来了。我对护士说,我的病没有这么严重,我可以自己走着去手术室。但她们说这是手术的规定和必要程序。本来不紧张的我,躺在推床上反而紧张了。被推到手术室外的准备间,几位刚刚交接班的护士认出了我,向我投来非常友善的目光,试探地问,能否帮她们签名。“没问题!”,我一下忘记了此时我的身份和所处的地点,呼地一下从推床上坐起来,给她们在各种纸片上签名。边签边开玩笑:“过一会儿我的小命儿就交在你们手里了,趁着还没被麻昏过去,赶紧贿赂你们。” 搞得护士们想笑又不敢出声,憋得脸发红。
几分钟后,全医院最好的麻醉师来了,我把我的担忧告诉了她:“我怕全身麻醉影响我的大脑。”麻醉师严肃地告诉我:“如果按照你说得,所有做完手术的患者都变成痴呆儿了!”,她叫我不必担心,她会根据我的情况做适当处理。
我对麻醉药物非常敏感,麻醉师刚给了一点药,我就睡着了。第二天,手术室的护士长来看我时,还取笑我“刚给了那么点药,你就不醒人事了,我们开始都以为你是装的。”……..我冤枉啊! 如果要是装的,手术刀接触到我嗓子那一瞬间,我一定会吐的。
预知手术后的情况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