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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节目单

(2012-07-14 16:4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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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楼

林有财

央央

唐小冲

约架

分类: 我在生活

炎夏溽暑,小女北上京城学英语了。走的时候天还未亮,我站在小广场的树下吹着凉风,看她拉着行李箱,缓缓地从夜色中走过来,一袭碎花长裙,白色蕾丝小褂,步点踏的和风一样。

中午过后,她发来短信:北京口音挺好听,甚喜欢。

昨天早晨发来短信:早餐炸糕、北京豆浆,甚好。

今天中午发来短信:课间还给看电影,还学唱英文歌,真他妈带劲儿!

和我当年一样,像风一样要去远方。我听出了字里行间的脚步声,年轻而富有活力,没有一丝对过去的怀念。

 

连续几天伤风感冒,原想自愈,没得逞,鼻涕涟涟的有失我君子风范,还好,没过几天就传染了杨甜瓜,这让我多少有点心理安慰。鄙人随身带着花手绢,看起来温文尔雅。手绢这东西,据麦子讲,是女孩子之间爱送的小礼物;老毒觉得,老派男人裤兜里都搁一块手绢,叠得方方正正的,天热,没事擦个汗,然后擤个鼻涕,叠好,放裤袋里。由此他判断我是个老派男人。这个结论导致他也伤风感冒了,我心甚慰。

 

这是放假的第三天,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帅气而安静。几次想坐下来写点什么,又站起来去抽烟,从冰箱里取出自制的冰饮,一边喝一边看着窗外。几场雨过后,楼下的菜园里豆荚长兮小葱翠兮,忽然之间生命就停止了几秒钟,然后是长出一口仙气。

 

 

小冲的书到的很是时候,一共是两本,黑色的封面,大气不失沉婉。我拿出书的一瞬间,脑海里就出现了她藏在头发下的眼神,很快,这眼神就消失了。她戴着大墨镜,大到足可以盖住一半的脸。

 

现实中的小冲并没有她的文字那样锋芒毕露,至少我还见识过她的吐气如兰。没事的时候,我就顺手摸过来一本,借着昏黄的灯光看上一段,脑子里都是福山路、FM103.7兆赫。

 

小冲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肯定也同时是个傻女人。我看书有个不太好的习惯,总喜欢想象作者的眼神、动作甚至穿着。我读《锦衣》的时候,那个干瘦的小老头的形象常常横在我与书之间,晃得我眼睛疼,说话还不利索,脸上倒是澄净一片,丝毫看不出沟沟壑壑的深深浅浅。我用手指一点,该老头就定格在某个动作上;我再一指,该老头又开始扭来扭去,一付瘦胯慢慢就扭成了门框。

 

我看书的时候,小冲就钻出书来,坐得远远的,胸前是长长的蓝丝巾,头顶是秋天的高远。我觉得这大概与她的签名有关:XX兄斧正。说实话,我还真没做好当兄长的准备,也很难想象自己扛着一把斧头漫山遍野滥砍滥伐的嚣张。小冲说她能根据某个人的穿着、神态来判断此人的修养,我就出了一身汗,赶忙打量了一下自己。书如其人,读小冲的书,读的也许不是智慧,而是性情。既然是性情,大可不必正襟危坐一口气读完,随手一翻,直到烟瘾犯了,才想起原来早已沉浸在书的世界里很久了。

 

假期如是之长,大把大把的光阴尽我奢侈。我曾想过一家三口远足的事,也想过做一个背包客到陌生的地方去,要死要活便随它好了。我不是一个多么乐观多么悲观的人,我觉得生活该有些变化的时候就变化一下,心思之简单,正如我的为人。本想到深圳去凑凑热闹,兄弟姐妹的无昼无夜地尽情,找到那种舒服的疲倦。红尘多烦事,岂能人人遂愿,只好远在他方遥祝龙子安康。

 

 

说起这帮人,无一个没有点小神经。某人曾给我一个结论,说我喜欢的人多少都有点神经。我虽然表面上惊悚,内心却默认了。实情不过是正常的想法在世俗的规则里成了异类;以我的看法,一生死在规则里是真正的神经病,也是可悲哀之事。人人都有无奈,怕伤不起,也就顺从了。我只是在想,生也有涯,死而无憾,总有一天,我的脚会追随了我的心。

 

前几天,姓莫的小子在有财家门前叫阵。我与有财正在屋内下棋。我一向不太喜欢下棋,因为要思考,要思考得全面而深远,我就觉得累。我抽着大烟袋,喷了一会儿云吐了一会儿雾,乜斜着眼看对面姓林的摆弄棋子,很想把棋盘给掀了。这时候,表妹央央一溜小跑气喘着说:不好不好,有人在外面大骂呢,要表哥出去迎战。我问来者什么模样,央央说:面似锅底,发如钢丝,手里还举着一个牌牌。有财问:上书何字?央央答:赤手相挠,打死勿论。有财拍案而起:我去收拾了这厮!说完就放了一个大响屁,声震屋顶,屋子里满是瓦斯爆炸的香味。央央捂着鼻子,东倒西歪地要打头阵。我在央央耳边附语了几句,央央大喜,自去门前一试。不过一袋烟功夫,央央就满脸是泪的进来了,她说:笑死我了。

 

原来,央央去挑战,二话不说,只用了一招葵花点穴手,点莫小楼腋下三寸,弄得这厮满地打滚,把早饭都笑出来了。我面授的其他两招还没用上呢。央央说,姓莫的小子打完滚就坐在地上托腮沉思,一根手指咬在嘴巴里,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我莫小楼行走江湖少说也三十年了,从未见过此等绝技,真是遇上高人了。敢问姑娘所用何术?央央说:告诉你了,恐怕你会寻短见。莫小楼说:我保证不自残。央央说:那就告诉你,此穴腋下三寸,俗称挠痒痒。莫小楼未听完,仰面倒下,不省人事。

 

莫小楼回家自练一天,又来挑战。于是有财跃马挺戈,直冲到阵前,大骂道:你这黑厮,前些日子央央给你留了颜面,为啥还不死心!莫小楼站在三块砖上,梗着脖子撇着嘴道:休说废话,有本事放马过来。于是我们看到,两人厮打在一处,一个揪头发,一个挠脸,最后双双滚在土里,一阵死缠烂打。三个时辰过后,我们看到了这样一幅情景:两个人都只剩下裆前一块小布片,用手捂着,像是足球场上发任意球。两人遍体鳞伤,互不服气,腮帮子鼓鼓的,像两只生过气的青蛙。

 

回来后,有财头上包着很多纱布,一手把酒,一手拿棋子:军长!我终于忍无可忍,把棋盘给掀了:林兄,再下我就自我了断!有财叹了一口气:唉,要是小楼在,我们三人岂不是能喝得更痛快一些!我正怅怅,央央又一溜烟跑过来说:师傅师傅,不好了,那黑厮又来了!我一拍桌子:放狗!

只见门外,一阵黑尘妃子笑,那厮早已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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