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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大黄,关于一条狗的回忆

(2014-06-24 08:38:28)
标签:

狗肉节

关于狗

纷争

大黄

黄狗

分类: 诗人“途”说

想起大黄,关于一条狗的回忆
       如今关于狗的纷争,还在继续,而且越演越烈,这让我再次想起我家的一条老黄狗。他是我们家的看护,更是伙伴,虽说他已经死去10多年了。每每想起,记忆还是那么的深刻。

想起大黄

(配音朗读)

/北寒  朗读/蔡莹

 

大黄是我家的一条狗,今年夏天已经死了,死于一场与它有关的瘟疫。大黄死时有十二岁了,它是一条老狗。

大黄死在一个夏雨淅沥的早上。父亲把它埋在了果园里的一棵苹果树下。我明白父亲的做法,只有这样我们一家才会时常想起大黄。北寒

虽说叫它大黄,其实大黄根本没有名字。大黄来到我家时,那时我家已经养过五条狗,可没有一条活过半年。以前的那些狗我们都会给它去一个别致的名字,或者卡尔,或者贝特。等到大黄的时候,我们再也想不起更好的名字了,索性一直“小狗、小狗”的喊着它。日子长了,引唤、喂食,“小狗”也就渐渐地成了它的名字。现在它已经去了,我不再想直呼其名,便直接用它皮肤的颜色来替代它的乳名,勾起我对它的怀念了。

   此为本文的配音朗读。【点击收听】。如果您认真的听了这篇朗读,也许您会落泪。

 

大黄落户我家时,才半个月。那时候它还不会进食。我们就用加了糖的熟细米糊喂它。两个月后,大黄就开始披甲上阵担当看家的责任了。大黄的叫声从尖细稚嫩到铿锵有力,拴它的绳子从轻快的皮丝改为沉重的铁链。而就是那一条铁链,一下子就伴着大黄走过了十一个春秋。有一年它差点没有把大黄给勒死。这十一个春秋里,大黄是没有自由的。大多数时间,它只能围着那根铁桩在一个半径不到十米的圈子里,目睹着日出日落,夏雨冬雪。那些日子里,大黄与外面世界的接触,只有那敞开的院门外不到一米的大马路。偶尔路上有行人经过,大黄就会精神振奋的“唱”上几句。然而它的这一举动,却时常遭到我们的呵斥。挨了批评的大黄,便灰溜溜地返回自己的“屋子”,一声不吭的伏在那里。北寒

想起大黄,关于一条狗的回忆

大黄是条懂事的狗,我们一家都很感激它。它在我家生活的十二年里,立下了汗马功劳。它赶走了一批批的进犯者,大到猪狗牛羊,小到鸡鸭鹅雀。大黄看家是有一套本事的,它的威风只对外家的禽畜,对自家的则极是友好。有时候小鸡甚至可以去啄它的耳朵,而它却毫不生气。大黄是条聪明的狗,会判断声音,记性好。我们一家的声音它都可以判断得出,甚至于父亲的摩托车声音也能判断得出来。每当外面摩托车声响,大黄吼叫时候,我们就知道是父亲回家了。我常年在外面上学,回家的次数极少,多则一个月一次,少则半年一次。每当我回家时,我还没有走到家门口,还没有看见大黄,大黄就已经狂躁了。如果我进家门后不过去抱它一下的话,它就会狂叫不止。

大黄也有快乐的时候。那可能是八年前的事情了,也就是大黄四岁时。那时候,我家承包的果园刚开始丰收,父亲发现每天都会莫名其妙地丢失一些苹果。父亲就把大黄带到了果园,把它拴在草屋的附近。大黄很敬业,就是连闯入果园里的野兔都不放过。早上,母亲把喂饱了大黄领到果园,在去的路上,它一忽儿跑在左边,一忽儿跑在右边。它不停地嗅着它留下的尿记,判断路的延伸。晚上,父亲在山里住,就给大黄带些吃的。当父亲一出现在那段离果园很远的高地时,大黄就开始狂叫不止。大黄回家一般在半夜,父亲解开它的铁链,它便跑在离父亲不远的前面了。它边走边嗅,偶尔停下来等待父亲的靠近。北寒

大黄一生只做过一次母亲。十年前,它生过两个孩子。记得那天正好是姥爷的生日。当我们从姥爷家回来时,第一次发现大黄没有出来迎接。父亲说大黄可能下崽了。我们在大黄的“屋子”前,看到大黄曲卷着侧躺在里面,两眼友好的看着我们,好似在报喜。父亲小心翼翼地移开大黄的一条腿,在下面我们见到两只肉笃笃的小狗崽子静静地伏在它母亲的乳房下。第三天早上,大黄突然呜咽不止。父亲急忙去看,原来一只小狗已经死了。可能是被大黄不慎压死的。大黄另一个孩子在一个月后,被父亲送人了,大黄呜咽几日,从此再也没有生过孩子。在第十一年,父亲买了一只小狗准备替代它时,它似乎又找到了那种做母亲的感觉。

想起大黄,关于一条狗的回忆

大黄真正的显现出苍老是在第十年的年末。那个冬天,大黄几乎不再叫了。每天除了出来进食,其余的时间就是在自己的“领地”里睡觉。父亲说大黄老了,的确,大黄是老了。不久父亲买了一只两个月大的小狗和大黄一起养,大黄似乎才有了一些精神。小狗睡觉时,总是趴在大黄的怀里。小狗醒来时,可以肆无忌惮地爬到大黄的头上,去撕咬它的耳朵,甚至可以和大黄争食。那段日子大黄很精神。可是好景不长,随着小狗的死去,大黄再次进入低弥地沉谷,从此一蹶不振。今年春天,大黄苍老的连走路都不稳当了。那条铁链也就被悄悄地收起来了。当我们再带着大黄去果园的时候,大黄竟然在路上休息了十多次,最后干脆躺在一棵树下大口地吐着舌头,不再挪动。

当父亲把另一只小狗放在它身边时,它竟然没有了那种爱惜的心致了。大黄死于夏天的那场瘟疫,那是它们狗家族的灾难。在那场浩劫中,村子里的狗无一幸免。大黄死在那条小狗祭日的前一天。大黄被葬在了北山,小狗被埋在了西岭。它们把自己的血脉归还给生它的黄土,把灵魂寄献给长在它上面的果树,去催生它们一生的果实,告诉我们一家人,它们还在活着。但愿它们在另一个世界会活的快乐。北寒

 

北寒文章,版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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