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府惊现小美女——狗血少年时代
(2017-05-05 10:5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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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正中大厅,乔玄衣冠楚楚对小皇帝行三拜九叩大礼。
小皇帝却不耐烦这些繁琐礼节:“乔太尉,没见朕这身打扮吗?这叫夜行衣,你这般郑重,这不是让朕难受么?”
乔玄还是按部就班,规规矩矩行完大礼:“陛下,礼仪即纲常,礼仪废则天下乱,纲常失则国难立,陛下深夜驾临太尉府,定有军国大事,臣庄重是为国事,本该净身焚香等待陛下宣旨。”
张让冷笑插言:“陛下是来亲自领教乔太尉如何老成谋国。”
这才是一块老姜!烂老姜!蹇硕不由出口讥笑:“现在的人呀,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没想小皇帝听到唱字,立即兴奋:“不错!还是唱的比说的好听,乔太尉,快把你珍藏的美女歌妓献出来吧,朕深夜到这里,就是为了感觉唱的比说的好听。”
乔玄愣住了:“珍藏的美女歌妓?陛下走错地方了吧,太尉府可不是逍遥馆。”
张让冷笑变成了质问:“太尉大人,莫非还要大内侍卫搜上一搜?”
蹇硕也在一边帮腔:“装的真像!姜到底是老的辣!”
乔玄这下发怒了:“乔某堂堂太尉,正御前奏对国家大事,你们两个宦官弄臣哪有说话的资格?来人!”
堂下侍卫齐声回应:“在!”
乔玄下令:“将这两个驾前失仪的奴才绑了!由本太尉请旨发落!”
侍卫涌进大厅,大内侍卫们不敢阻拦,一起等着小皇帝的态度。
张让低声自语:“反了反了,莫非武力谋反?”
蹇硕吓得面无人色:“太尉大人,不兴恼羞成怒的呀!”
小皇帝却没当回事儿:“太尉不要动气么,朕说过,张常侍如我亲父,随便惯了,原谅他们这次就是。”
乔玄只得摆摆手,侍卫们退到了堂下。小皇帝询问蹇硕:“可是你说的,今天夜探太尉府,准能观赏天下一绝的逍遥游歌舞!”
蹇硕跪在了地上:“启奏万岁爷,那名歌妓今日酉时还在太尉府门前殴打奴才叔叔,奴才敢以脑袋担保!”
张让伏在小皇帝耳边:“陛下,叫过太尉府值班侍卫来问问不就清楚了?”
小皇帝点头认可:“传太尉府值班侍卫。”
大内侍卫齐声呼喊:“万岁有旨,值班侍卫觐见!”
应声堂下跑上来数人,一起跪下:“末将参见陛下。”
小皇帝询问:“今日酉时是你们几个在太尉府门前值守?”
领头的是太尉府值班侍卫长:“正是我等。”
小皇帝语气也严厉起来:“要说实话,今天太尉府门前究竟有没有人打架?”
侍卫长语气确凿:“末将不敢欺君,没人打架。”
蹇硕沉不住气了:“胡说!那我叔叔是谁揍得?”
侍卫长解释:“是我等奉命乱棍打了一个疯汉,他没有还手,确实没有打架。”
小皇帝点点头:“揍人?确实算不上打架,不过,你们是不是奉了一个小美女号令?”
“不敢欺瞒陛下,是。”
蹇硕这下逮住了理:“那个小美女难道不是宫中歌妓?”
侍卫长却满脸惊异:“歌妓?那是我家小姐呀,说是遇到了欺负她的一个恶霸,我等是乔府侍卫,怎可不为小姐出口恶气?”
对于侍卫长的说辞,张让压根不信,骗鬼哪?小姐能会出面揍人玩儿?于是大笑:“呵呵!这不就容易了?别管是小姐还是歌妓,喊出来验证一下不就结了?”
乔玄勃然大怒:“不得无理!我小女刚从江南回来,千金之体,怎能抛头露面?”
小皇帝来了兴致:“朕也想看看太尉小姐会不会唱歌跳舞?”
乔玄连忙跪下:“陛下,君不见臣之内眷,这是上古道理呀!”
张让嘿嘿阴笑:“陛下这个年龄还算是个娃娃,见见何妨?”
蹇硕嘲讽:“是不敢现眼吧?”
突然,大堂屏风后突然传来悦耳的琵琶声,一个稚嫩女声开始唱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众人呆了,心旷神怡之际,屏风缓缓撤去,是乔柔怀抱琵琶在歌唱。
小皇帝这下惊呆了:“你……你不是被阿瞒送到了逍遥馆吗?”
乔柔盈盈下拜:“启奏陛下,曹阿瞒奉旨送小女子到了逍遥馆,可我的家在太尉府,不得不从逍遥馆又回到家中。”
小皇帝心驰神摇:“你是乔太尉女儿?”
乔柔弯腰施礼:“我是乔家次女乔柔。”
张让还是有些不信,询问乔府侍卫:“这是你家小姐?”
乔府侍卫们齐声回答:“正是小姐。”
完了!蹇硕对乔柔再熟悉不过,只得闭目长叹:“俺那瞎眼的叔叔!丑小妹不认得,小美女也会认错吗?”
小皇帝却大喜若狂:“今夜比昨夜收获还大!乔太尉,朕请乔柔小姐入宫,专为朕唱歌跳舞,明天朕即请母后为太尉封爵,万户侯!怎么样?”
乔玄吓得立即跪下:“小女年幼,未习练过皇家歌舞,恕臣无法奉诏。”
蹇硕大声叫嚷:“这才真是反了!违旨抗上,灭族之罪呀!”
张让狠狠瞪了蹇硕一眼:“有你说话的份?乔太尉说的不无道理,宫中舞姬都是要数年特训的,仓促入宫不合规矩。”
这是怎么了?对于张让的态度蹇硕一事不解,一脸疑惑不敢再插言。
乔柔抬起了头:“万岁爷,乔柔已经许配给他人,决不能入宫!”
这下轮到乔太尉惊愕了:“女儿,这可不能信口胡说!”
小皇帝更惊奇:“老爹不知道自己女儿定亲?你这可是公然欺君!”
乔柔给乔玄磕了一个响头:“爹爹恕罪,姐姐做主替妹妹选定了人,已经将女儿的贴身玉佩留在他那儿了!”
自行选婿?还是临危杜撰?乔玄闭眼流泪:“老爹无能,连累女儿了!”
小皇帝这下当真生气了:“是哪个小子敢扫朕的兴?说出那人的名字,朕这就传过他来对质!”
张让却出面劝解:“陛下,天色太晚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如何?”
张让这种举动,对于乔柔来说无异于雨中送伞,乔柔给张让轻轻施礼以示感谢,但还是抬头对小皇帝说话:“万岁,若是实情,乔柔是不是就可以不入宫了?”
不入宫?小皇帝得意笑了:“他若能拿出你的玉佩,朕这就宰了他,拿不出就问你个欺君之罪,罚你终身不得出宫,一辈子为朕唱歌跳舞!”
乔玄气得发抖,张让皱眉思索。蹇硕暗自得意,乔柔面色惨然!
没想乔柔突然从头上拔出一根金钗,对准了自己的喉咙:“请万岁收回旨意,不然您只能把乔柔的尸体抬进皇宫了!”
蹇硕趁机惊呼:“要挟天子,大逆不道啊!”
张让反而微微点头夸赞:“不愧太尉之女,陛下,这是我朝烈女典范!”
小皇帝傻了,乔太尉呆了,侍卫们全都愣住,没人敢有丝毫动作。
一件东西飞向乔柔,正敲在乔柔手腕上,乔柔惊呼一声,金钗落地,与金钗一起落地的是一只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