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族罕见的自杀风俗
(2013-09-16 12: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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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第三国——约瑟夫•洛克在中国》
(根据本文拍摄的纪实电视片《云中孤旅》已在中央电视台九频道播出。)
一只潜望镜悄悄伸出海面。
潜望镜镜头中:两枚鱼雷正直奔理查德号。
一声巨响,邮轮瞬间断成两截,倾覆的船体在慢慢沉入大海。
波涛中,两只大木箱被海浪打成碎片,一本写着奇怪象形文字的羊皮经书随波飘荡……
一
铜钹、皮鼓声中,羊皮经书正拿在一个装扮奇特的巫师手中,他是当地纳西族大东巴,在全神关注给一个妇女治疗——举办驱赶病魔的仪式。
洛克日记中这样记载:“有3个男巫身着宗教服饰……其中一位使黄铜钹,另一位用他的剑周而复始地敲锣,还有一人击鼓。一位病妇躺在床上观看着所有这一切。”
围观的人群中走出一个白人,他关切地看着高烧神志不清的纳西女子,用手背试了试妇女额头,耸肩摇头,示意大东巴给女子降温。
大东巴翻开经书,看似在书中寻找女子的病状以及疗法。
白人好奇地凑了过去,大东巴警惕地合上经书,经书封面几个奇怪的象形符号与图形,白人瞪圆了眼睛。
病人在呻吟,白人看到身后助手所带白酒皮袋,示意助手用白酒清洗病妇的额头,手心。
助手用沾着白酒给妇女降温,白人关注的是大东巴手中经书。
这是约瑟夫•洛克,美籍奥地利人,美国夏威夷大学植物学教授、哈佛大学植物研究所植物学家、地理学家、美国农业部派驻远东地区的农业考察员。
大东巴看看逐渐安稳的病人,犹豫地把经书递给了协助他治病的洛克。洛克立时被书中奇怪的文字所吸引……
这情形发生在1923年6月的中国大西南迪庆,迪庆,藏语意为“吉祥如意的地方”。
纳西族人正在欢度火把节,情形格外热闹,洛克与助手混迹在人群中饶有兴趣地看着周围新奇的一切。
约瑟夫•洛克是被美国农业部派来中国大西南收集植物种子,尤其是栗子树种子,据说对治疗西方频发的枯萎病很有疗效。
夜晚,火堆处却传来骚乱和喊叫,好奇心趋使洛克与助手披衣走出帐篷,跑向火堆。
原来,有四对纳西族青年男女突然失踪,村民们点起火把寻找失踪的青年男女,出于好奇的洛克尾随众人走进大山。
不可思议的一幕:砸破的酒坛、酒碗狼藉撒满一地。洛克在一只被砸破的酒坛破片上,发现了残留的草乌毒根,四对青年男女吊死在一旁的树上。
这是八个殉情者,平均年龄不到20岁,显然是饮下毒酒后还怕不死,又集体上吊,而且为防止死后分开,用红丝线把两人的衣服紧紧缝在一起,用绳子将两人的手紧紧栓在了一起。
洛克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助手给我解释:这些年轻人并没有受到任何来自家庭或宗族的压力,亲事也没有遭到任何外力的阻拦。”
洛克的疑惑:他们为什么要自行服下毒酒吊死在这殉情树上?
死者的父母们没有预料中的那样极度悲伤,人们似乎也对此司空见惯,纳西大东巴甚至又翻开了羊皮经书,指点着书中几行文字,嘴里发出一串奇怪的声音。
洛克无法理解这种对生命漠视的行为:它来自于什么力量?
洛克在日记中记下了自己的纳西助手所翻译的大东巴口中的声音:“当地助手说,在火把节里,鬼纷纷从阴间出来,如果热恋中的男女以死殉情,鬼魂将会把他们引渡到玉龙第三国”。
洛克立即断定:这是标准的“鬼话”!是比跳舞治疗发烧更加愚蠢的行为!
谁知助手从洛克背包中取出地图,分辨着方位,把手指停在了一个位置,那是金沙江对岸的稻城、亚丁地区!
洛克表现出极大震惊:“稻城、亚丁地区?不可思议!难道神话中的“玉龙第三国”竟然存在于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