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在青海观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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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诗歌陈列馆可鲁克湖大柴旦翡翠湖杂谈 |
分类: 行走中 |
因为上一篇写青海的博文是在微博发的“头条文章”发布转过来,标题忘了分上、下集。因此,此文的标题和前一篇博文标题类似。
接上文,告别青海湖旅游专线,走上去德令哈的路。飘过上次旅行不太尽人意的茶卡盐湖,知道欣赏天空之镜,还是要碰运气的。
德令哈是一个漂亮而浪漫的城市,到海西旅行的人大多会来打卡。到得德令哈,感觉这个城市真心不错,干净整洁、人少,酒店上档次。
来到德令哈,拜访海子诗歌陈列馆是必须的。它静静地矗立在德令哈的母亲河巴音河畔,为这座城市增添了文化气息。海子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著名诗人,他用7年的时间,写下了200多首诗歌及文学作品。海子诗歌陈列馆与德令哈的结缘,也许就是那首《姐姐》的诗:“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
走进陈列馆,看着海子诗歌的手迹,顿时感受到了诗意的火花在迸发,并传递着温情与浪漫。循着海子短暂的人生轨迹,我仿佛看到一个鲜活的生命向我走来,让那个曾经也是文艺青年的我,对诗人有了一种深深的理解,也忆起了自己与诗歌走得很近的往事......
我风华正茂的年纪,却也是一生中的至暗时刻。身体被病魔折磨,生活在看不到希望的井底,想拚一把,却力不从心;想挣扎,却身不由已。诗歌,成了我那时生活中的一束光。我读诗、抄诗、写诗,用诗来表达看似平静却翻江倒海的内心世界,随时都在构思如何落笔作“诗”。这样的表达,给了自己一个抒写或悲观、或激情、或不羁的内心世界的出口,让我对生活不再悲哀,日子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回头看,真得感谢那两年有诗歌的陪伴。
当然,我从来不敢跟人说那时写的字叫诗。后来,我全情投入到新的生活,不再与诗歌沾边,但有时间还是会悄悄将自己胡诌的那些文字拿出来看。其实,自己也看不下去那些错别字很多的文字,于是,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现在想想,有些可惜,毕竟是那个年代自己内心的真实写照。
突然想起一个知名散文作家说的,如今不再写诗,也就停止了时时构思、时时思考的习惯,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损失。对此,深表赞同。
陈列馆里陈列了很多海子诗歌的手迹,但唯独没有《姐姐》的手迹。馆里的小姐姐告诉我,海子诗歌手迹,均从海子家人那里获得。细细地看过陈列馆里的介绍,我有一种懂得诗人的感觉,理解诗人海子的情怀。
在陈列馆,感觉像是在与另一个自己重逢。我体会到,旅行需要带着情怀上路,你便可以有别样的收获,寻找到自己的诗与远方。
告别德令哈,我们的下一站是大柴旦翡翠湖。途中,我们游览了距德令哈市三四十公里的可鲁克湖。
可鲁克湖在青海的众多湖泊中,知名度太小,但依然与托素湖一起被国家列为自然保护区。它位于柴达木盆地的东部,像熠熠闪亮的宝镜,镶嵌在浩瀚戈壁、茫茫草原之间。可鲁克湖属于微咸性淡水湖,水色清澈、湖面平静,景色绮丽。
时值中午,我们决定在湖边找一个地方吃自热饭。我们沿木栈道走到湖边,在芦苇深处,看到一个木亭,完全就是我们想要的吃饭休息的地方,真是老天给我们的最好安排。
下午,我们来到大柴旦翡翠湖。2020年来时可以自己驾车到景区,如今只能将汽车停在偌大的停车场,购票后乘坐小火车游览,虽然体验感差了一些,但这次有足够的时间在各个盐池流连。
随着翡翠湖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景区里游人如织,拍人像也是很出片的。因而很多游人是有备而来,女士们准备了漂亮的衣衫,还有人专门带了便携式桌椅、水果等,盐池边一摆,满满的浪漫气息。虽然天蓝蓝,但炽烈的阳光下,深蓝、浅蓝、深绿、翡绿的各盐池,觉得还是少了一分神韵,直到太阳西下,记忆中的感觉才有了。
上次来的时候是初秋,寒风凛冽,车窗一开的瞬间,帽子便飞出去是捡不回来的节奏。我害怕重蹈覆辙,在进景区前专门换将裙装换成了牛仔裤。我就是景区里那个装得最素的女性,拍照的情绪也没被调动出来,我看看就好。
记忆中的翡翠湖,阳光好像自带滤镜,给草坪、大地、盐池,涂上一层金光,留连于这个好像被调色板打翻了的各个盐池,激情飞扬、如痴如醉……我一直后悔那天进景区晚了,拍照片没过瘾,所以想来二刷。
但那种感觉好像找不到了,只有在太阳快要落到山背后的那一刻,片片彩云映在池子里,分不清楚哪上天上,哪是人间,那一刻的大美,永驻心间。
旅行,很多时候都是路上一瞥而过的美景,永远刻在心里,无法复制。这也就是行走的魅力所在,不亲眼所见,无法领略其景致的精妙。
游完大柴旦翡翠湖,我们开始走上返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