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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拔哥的随笔 |

什么季节有什么水果,新夏的水果樱桃,桑葚,草莓,再就是这麦黄的杏儿了,眼看着麦穗就要黄了,麦收在即,早先记得麦黄的杏儿,也就成熟了,还有那红彤彤的樱桃,一年早成熟的粮食和一系列成熟的水果也面市了,这是四季分明中国北方的夏季,而南方的杨梅,枇杷,龙眼,香蕉,也都成熟了,没有季节的分辨,水果也是早早的扮演着混乱的角色,西瓜,这容易腐烂,变质的时令水果在四季都可以品尝,而味道却越来越找不找许久以前的味蕾,就像是变化的城市,已经不用导航找不到早年的故地原籍,变化往往和新产品一块或者紧跟着绑在一块统治者我们的生活。
这辈子吃杏儿的时候很少,记得早年,酸是杏的代名词,只有那些立睖较劲的女同学才会,满嘴吃的烂漫,我们对于杏儿的核,才是我们对弈般的绞杀和游戏,食指和中指,克在杏核的边沿,蹦起来砸到另外一个杏核,那就是你的战利品,杏的上市,也就是一场游戏的开始,舍不得丢弃的杏核除了用来游戏,再就是晒干,砸开挑出那穿着黄衣的内仁,经过泡制,换水,再泡制,再换水,直到那微微的苦味消失了,炒上一盆咸菜,加上肉皮,五香疙瘩皮,浸泡煮熟的黄豆,那是多么精致的一味小菜啊!
另外的一种游戏还会来自,杏核,橄榄核,前面装上一根缝衣针,后面装上一根漂亮的羽毛,可以直奔那比较柔软的木门,树木,制成我们的飞镖,是啊,许多吃的玩意儿,大多和游戏有关,比如,一根牛骨头和数来宝有关,动物的筋条可以做成琴弦,看电视外国的飞镖射标靶,是不是我们的国粹呢?连足球都在中国找到了祖宗,就说还在山东的青州的蹴鞠,本身就是一种狭隘和无知的胡联系。
杏儿装到我那龙泉瓷的天青釉盘子,和那杏儿对视了一番,勇敢的拈一颗到嘴边,杏儿的味道在鼻息处,透彻着淡淡的清香,一口咬下,那消失了的酸,变成了满嘴的香甜,看似酸了几十年的杏儿,咋就怎么的好吃呢?其实原因就是酸在心里几十年来,就是那印象中的酸,影响着杏必须是酸的味蕾,改变一下挺好,吃过之后已经是满嘴积累的糯,甜,隐约的还有一种自然生长的异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