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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移新居,阳台筑一鱼池,深约尺余,循环于侧三遍过滤藤棉之中,植龟背竹春雨数枝,缈小如杯,今抢尽风头,生长茁壮茂盛如荫,鱼之泄物且被植物吸收,循环复流不已,鱼儿不敢迅张,水深局限,只好偶尔投食,鱼欢之乐,余知,鱼饥饿之苦,余亦知,是怕,锦鲤岂是池中物,养不了巨鲸,比不了比尔盖茨,几尾闲鱼足矣。
鱼并不是高贵身价,只是变了色的鲤鱼而已,日本有锦鲤,三十年传入国人,养鱼活得久,切环境还算凑合,抬眼望,周圈已是水泥森林密布,绿树成荫已难,幸周边一华里有牧牛山丘陵一座,连绵南部山区直至泰山余脉,也算是有点 神缘。
身居陋室,茗茶亮几,书卷静立,唯有桃榴,已近寒露,霜降不日,秋染重色,换水抽积,鱼儿不知,清扫庭除,鱼池在列,鱼翔浅底,再看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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