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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哥信口说@/《过年说年/拜年》7
儿时逢新春佳节,由家长带着,前去,多年不见的长辈领导,居住分散的亲戚,虽有来往稀疏确属至爱亲朋的关系,春节前去拜见,恭祝新春佳节,这是必须的,春节前夕就已经计划好,路线,礼物,时间。
二斤糕点,半斤糖果,三两茶叶,成双数的苹果橘子,除老家老户按辈分鞠躬示礼,四九年以后城市里也少有跪拜施礼的习俗了,磕头我的儿时在城市里是少见的。
文革以后,我们中学时代,一逢春节便蜂拥组织约定,你家他家,街坊四邻,走访老师同学,一进门便问候“过年好”!屁股没有坐热,后续的人群就会追逐着又来了,整个大年初一,就是在满街筒子胡转悠,同学的家庭地址也就熟悉了,其家境收入成员也就有个大概了,我们居住的地区,一边是机关职员的宿舍,一边是工作低下的贫民窟,在同学之间看不出,一进家门便都清楚了不少, 过年吗?红色赤贫的家庭并不觉得丢人,地富反坏右这时也已经开始慢慢的抬起头来。
这过年拜年的习俗一直延续到了整个八十年代,自达有了传呼机,有了家庭电话,有了模拟式移动电话,短信息,慰问电话,就成了气候,成了一种程序化的机械活动,一句“过年好”,便概括了亲情的真挚,流行成了形式。微信,既有图像还有文字,甚至还可以有真人视频传播,方便迅速,也只是在手指点划之中。像这样自觉垒字撺图的只有我这样老朽闲之无聊的人所为了。
过年的热闹,往往和居住分散,交通不便,联络不畅有关,其实,过分的方便,反而觉得无话可说,无事可做,无礼可施,农村还是辈分鲜明,平时见面若无旁视,过年了却要跪拜磕头,外出风光了的青年,少有体会父母在黄土劳累之下的辛苦,年轻人捧若视珍珠般的孩童花钱似流水,对自己的父母只有在生死病痛时才会感到他们的存在。
拜年,就是要翻一翻记忆里的感情账簿,给疏忽和生疏了的亲人朋友以亲情的问候和探视,对自己有恩有情存友谊的领导长辈长着施以礼,慰以情,悟一面,饮一杯,再次相会叙叙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