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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哥信口说@/《说培生》之一
早在年初四月份,培生就说秋季和一位日本艺术家合作一个展览,我便应允许诺,定来拜观,忽一夜秋风凉,树梢间黄,《心印艺术展》在上海油画雕塑院展厅开幕了,四号在开幕的当天,我即来到了上海。说是开幕式是一本书的封面的话,那细细的,静静地参观与交流,即是和培生在作品前,缓缓地交流,品凿那些置于艺术殿堂的作品,是日,在那座黑白灰色的建筑以及展厅里,悄然打开了,我们在作品前的回忆与交往的细节,就像是在盛餐面前,那会缺的了酒呢?
培生君,是我众多朋友里,其为人从事,最为敦厚,平和,稳淳,礼周,从容,从不声嚣,从不遁怒,从不显示,几十年来的交往,总是以年龄小的朋友做着让我们年长者所敬重的治学,从教,交友,治家的态度。
早年,我与培生有着许多性情中人的朋友,或酒,或聚,彻夜长谈,交杯换盏,经过许多年,已经慢慢的开始淡忘,开始讨厌那些,经岁月变更,也变更了酒品与人品,在奢侈和贪婪面前把宝贵的真诚丢弃了的人。
培生善酒,我亦相随,培生从不喝酒诳言,我却酒后壮语,爱憎分明畅所欲言,培生却安稳老成细品笑盈。喝了几十年的酒,记忆里我们俩却从未在酒场上随便过,眯盹过,失态过,就是一句话,没有喝多过。
培生来上海后,虽是分居两地,见面更是亲切,每每相聚都是一段佳话到夜深,十六年前,培生山东陶艺大展,培生赠我几件大作品,几经搬家移居,总是伴我左右,不离不弃,培生赠我全国获奖的画作,我一直悬挂于餐厅的墙壁上,每逢餐食,即可看到兄弟的情谊至深。培生治学,创作,严谨著称,三十九岁即晋升正教授,培生执着,做事必精,为人是宽。是日谈及,高人点拨,劝其入人大,做代表,培生恐,岂不是鼻子上头栓铁环,弃之,还是空手做陶,细手制瓷,巧手绘画,说着说着,培生那天青釉般的色粉笔,或涂或擦,或描绘的水瓶插花,案头精彩,又涌上心来。
日前,培生早期作品,与展制作不期,请我将囊中之宝,“完璧归赵”,以展为重,老弟,几十年前精美之物,与我保管,亦是高兴不已,此次再予面世,既是神奇物件存世经沧桑,又是见证久存可以载情谊置友情,物件老的好,朋友情谊亦是。“完璧归赵”岂不是兄弟间又一段佳话再续在耳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