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罩离开我们视线已将好多年里,前几年涌现的熊猫和黑色的花格子口罩,好像是一种时髦的表现。见到最多的就是十年以前的“非典”时期以及在那些医院手术室里表现着。霾的出现,随之口罩已经成了当下最为热门的产品,在中国什么产品热销完全取决于一种灾难和灾害的出现,或者是一些名人一些坏人一些伟人的习惯的推荐和好恶,新产品不重要,解决问题的马后炮才是当下媒体的说道和原由。
三十多年的口罩,却是一种冬季必须的防护劳保产品,像是夏天发茶叶,冬天发口罩,都是劳保用品一类,冬季还没有这么多的羽绒服,穿在身上的都是臃肿的棉袄,棉大衣,棉裤一类,外面罩一件外衣,每周洗洗外衣,棉衣每年才拆洗一次,口罩在衣领以下挂好,上拉挂在双耳之上然后拉下在下巴颏下面,有一点技术的繁杂,但是也是都玩的熟悉和自如,进到屋子里摘下口罩,就是习惯的把口罩藏在罩衣第二个扣子和第三个扣子之间的空隙里,有照片为证,看看是不是这个年代的产物,看看这个电视剧是不是写的演的真实,口罩为证。
白口罩是卫生和仔细的表现,找对象看看口罩,就可以知道男女生活习惯是不是仔细,工作单位是不是条件良好,每天洗干净垫上一张纸张烤在暖气上或者煤炉上,这就是单位和家庭是不是有这个条件,一只口罩戴的时间长久和崭新,也是品味和实力的表现,在口袋里找一个揉动的灰暗的脏口罩,像是一只灰色老鼠的埋伏着,鼻孔两只黑色标志物的口罩也代表着此人的卫生状态和生活水准,口罩的细细的圆绳变成款款的布带子,两个直接挂在两耳之上,简洁手段也改变了口罩的形象。其实口罩也是一种装饰品,因为我们看见心灵眼睛的同时,把那口鼻藏在口罩之后,那长长的睫毛的确是勾人心醉,忽闪一下两下那年轻的脉脉含情,是多么的美好,可是摘下口罩的失望也是会有的,面孔不只是眼睛,口罩遮挡也是会走眼的,你看口罩也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起着作用,男士俺是了解的,那时流行蓝色中式便褂,深蓝色毛呢裤子,蹭着贼亮的皮鞋,单撑大链盒自行车时不时的倒轮,发型是抹了“金刚钻”发蜡的分头,那脖子上就会有一只洁白的口罩,看着手脖子上的上海牌全钢手表,等着约好的女友,那神秘的出现。
口罩和混浊的雾霾同时提及,就是到了一个及其文明的当下,从布鞋到皮鞋再回到布鞋,从山鸡蛋到洋鸡蛋再回到山鸡蛋,从火柴到打火机再回到火柴,从土猪肉到大肥猪肉再回到六十八元一斤的土猪肉,从自行车到摩托车汽车再回到锻炼身体的自行车,就是简单的,而可靠的,不是虚夸的,虚荣的,虚伪的。
从戴口罩每人一只的必需品,冬需品,雾霾用品,警察用品,户外人员用品,什么时候变成装饰品?那是我们盼望的,雾霾的出现,就像是一个人用石块砸玻璃,那是很简单和迅速的,可是修理和换上一块新的玻璃,那就需要找原因,找玻璃,找解决的办法,找人员,找运输工具,找搬运工具,找安装工具,才能换上这可怜的玻璃,透过玻璃,我们雾霾的出现谁说不是象砸玻璃一样破坏了的大气呢?什么他妈的PM2.5,什么中石油,什么中石化,都是砸玻璃的罪魁,什么戴口罩是必须的,都是那些污染工业,贪心开发区,飞速发展,只是横幅,只是欢歌,只是飞速,只是增长,只是腰包,只是存款,只是高楼,只是大厦,只是摩天,其实就是砸玻璃,唉!修玻璃换玻璃还是戴口罩都是劳咱老百姓的神,费咱的银子,折腾咱的性命,戴上口罩,回忆起那和女朋友一起的情景,虽然女朋友已经变成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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