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何东:就是我稍微看了一下简历,因为我最早看《东边日出西边雨》的时候印象特别多,然后名字当然也就记住了,不像有的电影看完,那叫什么那叫什么,记不住。但是后来我一看你这个名字,改了前面加了一个木字,我想问你的原名是不是你家里的长辈给你起的?
姚橹:是当时我父母当兵的武汉军区的,那时候我出生的时候正是68年,正是比较敏感的时候,要是姓姚就不好起,姚军动摇军心不敢,姓姚,叫姚橹吧,虽然累一点最起码往前走你只要使劲,以前有哪个木字边上,后来别人省略了,我也没在乎,后来我想干嘛呀我自己的名字,我又给加上了。
主持人何东:等于原名是如此。
姚橹:原名就是姚橹,后来有的时候比如说别人写东西的时候,把那个木字给去掉了。
主持人何东:自己琢磨过自己的名字吗,我问一个,开玩笑问,船在水里,是水喜欢船,还是船喜欢水?
姚橹:相伴相携吧,我觉得两个,这个问题还真没人问过我,姚橹,反正有的时候觉得你是不是不能偷懒?但是我又是一个比较散漫的人,所以说这个名字好不好,我老师已经算过,那天拍《孔子》的时候,反正他就跟老爷子似的,他说我热,我是他学生怎么办,我站起来煽,我也热我给他煽,哎我说马老师这姚橹俩字你给我弄弄,行,挺好的以后更好,我说真的?我就使劲给他煽就问了一次这个,马精武老师。
主持人何东:你从小到大你个人你感觉你自己是喜欢树还是喜欢河水?
姚橹:树,因为好像可能是玩笑话吧,我遇上一个上师,他说我上一世,这是咱俩聊天了,他说上一世是云贵川的和尚,我说真的?反正是不是和尚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来世我不知道,但是就是说我对于这个云贵川之后,我去那边山里面待一年我都不烦,连续八个月时间,我走的时候,每一个城市,每个地方的山我只要能看到的,我全都走遍了,纵情山水,农民家拉野屎从来没有上卫生间没有,那种状态让我觉得整个人心都,我真的在这儿待过,以前就是我的家,有这个感觉,有。
主持人何东:有归宿。
姚橹:归宿感,我说我饿了,然后他们不理我们这还民风纯朴呢?人家不说话,蹶着屁股摘野山葱,野韭菜,野鸡,天哪这是什么生活。
主持人何东:我的朋友之中,或者是国人有一个习惯就是很愿意聊天的时候,老把自己的名字,不管谁起的,和这个命运老连在一起。
姚橹:我觉得中国人可能说好听一点,就像过年中国有习俗吧,我觉得从历史而言中国人还是有些迷信的,从孩子生下来男女就有区别,还有就是中国历史磨难太多,好像对未来不自信,总希望从生到死都顺风顺水的,它不像西方那种就像建筑一样的,高再高最后来一个十字架与天接壤。而中国永远是那种阴柔的。
主持人何东:而且是平的。
姚橹:对,所以说你算我一下,我算你一下,就跟三国似的,把名字起的越顺,越见缝插针,我越得势越好那种,可能是习俗,其实未必我觉得,真的是未必。段龙我问过他,那是我好朋友,好兄弟,他说好像龙太热,别烧着他自己,段奕宏多好,稍微温和一点。
姚橹在威信县电影《扎西大转折》的戏已经拍完,等我们从昭通再次赶到威信县的时候,他已经离开。很怀念和这位耿直的大牌明星一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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