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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朋友之邀,今天下午到老故事餐吧参加了安迪以网络点击数售画的成交仪式。安迪的画我在他的博客里看过,当时只是觉得好玩,也没有太多的感觉,毕竟现在是一个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时代,在网络上用油画来恶搞点什么,也不算是新鲜之事了。所以我在发言的时候说,“恶搞”这个词是现在流行起来的,但“恶搞”其实并不是新鲜东西,漫画不是恶搞吗?《西游记》不是把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佛祖菩萨都恶搞了一下吗?安迪只是把这种恶搞用在了油画上,并且利用了互联网这个平台,这才是新奇之处。
我觉得挺好玩的。好玩的是今天安迪售出的一幅作品叫《文学剌客叶匡政》,而购买者是一个有着诗人身份叫潘洗尘的人,潘先生在谈到购买理由时特地强调了安迪的画并不符合他的精英文化理想,而之所以购买,一是因为画中的主角是他的朋友,友情无价;二是因为画中有鲁迅的形象,他不愿意让所崇敬的鲁迅和那些炒作明星们一起在互联网上示众。潘先生用两个高尚的理由拉开了自己与恶搞可能沾染上的庸俗之名的距离。
我在发言中说,首先要祝贺安迪先生和潘先生的成交。用网络点击数来确定画作的价格,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今天的成交仪式,有可能成为一个有历史价值的事件,也有可能只是平常一件有点意思的事情,也有可能立刻被互联网上更多的新奇淹没。今天我们无法评价,因为互联网可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生活,我们现在还不能完全预料。
之所以说好玩,是因为安迪今天出售的画作中的主角叶匡政也来了,而叶的发言继续了他“文学死了”式的宣言风格。在看到“文学死了”这样的宣言之前,我不知道叶匡政是谁,我与今天的文学几乎找不到一点联系,曾经也是新诗的狂热分子,可是从海子之后,我竟记不住任何一个诗人的名字,更不知道有什么样的诗句值得传诵。也许这也符合叶匡政“文学死了”的逻辑?呵呵。我在发言时对叶匡政提起了我在博客里写的一篇“恶毒嘲讽”他的文章,我说我从文学的基本常识上对他进行了攻击。我说相信叶先生看过后是可以承受得了的。叶匡政坐在沙发上在笑,我觉得有点后悔当时用了那么刻薄的语言,因为原来我不认识他,今天见到叶,发觉他是有些诗人的简单冲动。因为他的发言好像是在做着对今天文化的宣判,热情而偏执,不给自己留一点回旋余地。
好玩儿,我和叶握手而别,叶说回去看看我写的那篇文章,我说:别生气啊。叶笑了,谁知道现在他是不是气成什么样了?
也许这就是博客的好玩儿之处?
看看我曾经写的那篇“恶毒”博文:《谁是文学?有人装疯了!》,阿弥佗佛,叶匡政能不生气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