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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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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刺青》中有一点点影子吧,因为当年谁不曾暗恋呢,《刺青》本来就是一个暗恋的故事,忧伤心碎唯美,所有的暗恋都是一条寂寞的青藤,当秋天到了,当青藤爬到了墙头,一切就会过去,就像那瓶有日期的风梨头,一切终会过去,但记忆会留下来。
2、《刺青》被称为纯爱小说,您对“纯爱”的理解是怎样的?
我理解的纯爱应该是那种纯粹的爱。纯粹很难做到,因为里面有个“真”,真是很难的东西,白蛇娘娘就是说出自己的真身,亦有何不好,她却终究不对许仙说,是怕他不原谅她?可有人说,当然谅解,但因两人的情是这样的好,这样的珍贵,连万一亦不可以有。
这句话看了是让人心惊的,连万一亦不可以有。这句话是疼的,万一都不可以有,有了就是碎了,特别是爱情这个东西,白素贞对许仙的真是这样的真,真到可以去为他舍了命,白鹤童子是顶会吃蛇的,她却不管了,不顾了。这就是真,就是纯粹。
3、欧阳夕夏和沈家白这种错过式的爱情悲剧很扎人心,对结局的设计您是怎
么考虑的?
欧阳夕夏和沈家白这种错过式的爱情悲剧很扎人心,对,我要的就是这种扎人心。爱情不疼,不扎人心,不流泪,就不是好的爱情。疼痛是爱情的本质。我没有去刻意设计结局,而是认为应该分手了,必须分手了,他们不能圆满结局,那绝对不是雪小禅爱情小说的风格。
4、这是否是您首次写校园爱情,和您以往的写作是否有一些不同,潜在读者
群会有什么变化吗?你的散文是如何的?
也不是第一次写。再说我写的也不是单纯的校园爱情,因为后来他们大学毕业都工作了,我写的是16岁到26岁这十年。我想,这十年于每个人来讲都是不可忘怀的!《青年文摘》几乎每期都有我的这种小说,我写起来很驾轻就熟,我的读者群本来就是高中生到大学生这一块,不过亦有三十四十岁的人喜欢我的小说。我的散文是另一回事,有老气,有瘦骨,有时间另说。
5、您被称为“花痴作家”,能说说是怎么来的吗?觉得自己的写作是哪一类
型的?
花痴其实是个贬义词。我却莫名地喜欢着。我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喜欢一些东西,忽然就喜欢了。说不清为什么,世界上的事情那有那么多为什么呢?你喜欢也好,记得也罢,我不管,我要的是自己的那片孤绝,这种凛然的气质,只有花痴才有。所以,我不厌其烦地唯美,一直到心碎,一直到倦了为止。
我不能确定自己的写作是哪一类型的,哪一类型的重要吗?关键是有读者喜欢就好。何况,我觉得自己的写作从来不负责讨好谁,我只负责讨好自己就行了。在这一点上,我比较自恋。
6、有人把你和安妮宝贝与亦舒比,你怎么看?
我的博客上的确有很多人留言把我和她们比,我觉得我比安妮宝贝更温暖,比亦舒更缠绵,虽然我们都写爱情,但风格不一样。
7、能否谈谈您的写作灵感从何而来,作品中所描写的情节有没有生活源头?
我最怕人家问灵感从何而来。我只记得我是个孤独的少年,曾经,我怀疑自己是个失语者。因为有时我很多天不说一语,我甚至忘记了表达,只有在电脑前打字时,我才觉得自己如此灵动如此鬼魅,可是如果在现实中表达起来,我竟然是如此失败,以至于结巴,以至于失语。狂热与清凉,卑微与放浪,彼与此,过去与现在……谢谢文字,让我在光阴里,一针一针地绣着爱情,那上面的人物,是我爱的、我恨的、我所纠缠的。杜拉斯曾经有一句话极为震撼:我知道我永远不能把它描写出来,不能让你们看到,永远不能。谁也不能。
8、您被称为是青春文学的领军人物,在您看来,国内青春文学的现状如何,
发展会怎样?
青春文学现在好象是从来没有过的热闹,但是也有很多硬伤。得看读者喜欢多久吧。我也不承认我写的就是青春文学,这个东西不好界定。有时文字表达的就是一种感觉而已。但我知道青春是个永远不会过期的话题吧,就像我自己,从少年的惨绿,到现在的墨绿,我总以为自己改变了很多,可是,当我骑着脚踏车再次路过少年时经过的教堂,我知道,一切没有改变,我还是那个喜欢蘩花的少年,还是那个看到纤手破开雪白的橙子流露出欢喜的女子,就像我贪恋着那一去不回的少年时光,贪恋着穿过落满樱花白的小街上,那心中或素白或粉红的梦想,在我心中,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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