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渝商安个家?
有云的地方,就有天下!
有人的地方,就有渝商!
数百年前,或者上千年前,一支一诺千金、豪气干云的商业劲旅,在祖国960万平方公里辽阔的国土之上横戈放马,驰骋疆场。稍后,他们开始远走异域、开疆拓土。他们越荒漠、跨重山;行五洲、过四海,在世界范围内创造财富的同时,绘就了重庆第一代商人的雏形,写就了只有那个时代的商人,才可能具有的商业辉煌!
从此,渝商就不再是一个简单的“重庆生意人”和“重庆商人”的代名词,而迅速上升到成为一个包含着独特的经营理念、规范的经营秩序、较高的商业道德的商业品牌的境界。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国内外的学术界开始研究渝商,多样的文艺形式在演绎渝商,从“理念”到“文化”,再到“精神”,“渝商”就像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商业故事宝库,不时上演着一出出似曾相识,但日益精彩且永不落幕的“商业版图扩张”故事。
如果非要让时光倒流,我们可以把历史的镜头推进到清明时期,因为沉寂了近一个世纪之后,新渝商正迅速向外扩张,成为国内一支享有盛誉的商业劲旅,并频频亮相于国内经济舞台。胡润去年来渝搜集重庆富人的相关资料时就曾对笔者透露过:“目前至少有200万新渝商”在国内乃至国际版图上创造着财富,书写着重庆商人的辉煌。”
不管这个数据是否准确,或者是否经得起方方面面的考证和推敲,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从古到今,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到处都能看见重庆人做买卖、办产业的身影是我们谁也无法回避的现实和事实,尤其在国内的天津、上海、广州、北京、深圳等大城市,重庆商人的影响力,早已是风声水起。
在以上城市,渝商的发展势头甚至超过了著名的温州、浙江商人,重庆人在以上城市的投资实力和成绩,以及重庆人勤奋、执著、吃苦耐劳的商业个性,正影响并改变着那些城市的“质变”速度。
在上海,在许多国有大中型企业中,重庆人都占有一席之地。在眼光挑剔的上海人眼里,重庆人是可以化腐朽为神奇,是可以力挽狂澜,是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是有大气魄的能人。
在深圳,深圳人在学习重庆人搞能源建设的经验,而重庆人却在学习他们的商业性敏感;
在温州,温州人学习重庆人的“粗枝大叶”,而重庆人却在他们的房地产、对外贸易和化工等行业长驱直入,并迅速一枝独秀,进而独占鳌头,成为行业翘楚。
在武汉,一条汉正街,单说重庆商人就有2000多人,店铺近千家,年销售额达到了一亿三千万还多。
与汉正街情形相似和相对应的,还有广州的白马市场、还有上海的新天地、还有、、、、、、
与此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相对于温州、广东、浙江、江苏、福建等商帮,渝商力量还比较薄弱,总体资本实力还比较差,产业经营的局限性还很大,整体发展水平也还有待于提高。
去年1月到11月,笔者代表所在的某报社在海南、广州、上海、天津等做经济新闻方面的专题采访时,不时有那些地方的商人和媒体记者问我:“重庆商人在外地并不比温州商人少,经营意识和经营理念也并不比温州商人差,但是,不管从整体还是作为独立的个体,为什么都不如温州商人的名气大?!”
我无言以对。
对方替我总结的结果是:重庆商人没有团结起来,没有自己的组织,没有自己的“家”,长期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所以牵制了做大做强的步伐。
2006年下半年,《重庆晨报》关于渝商评选的系列报道,实际上从另一个层面上,很直接的把这事提上了议事日程,但问题是,参与领奖的那些嘉宾匆匆忙忙而来,又匆匆忙忙而去的,简单的繁华和喧闹之后,他们孤独地离去的背影所影射的是,他们依然没有找到“家”的感觉。
“成立一个渝商联合会,将散落在各地的诸如餐饮、房地产、商业流通、物业运输之类的‘行业协会’纳入旗下,各群体与行业建立鱼与水的亲情,然后横众联合,在搭建信息平台、加强合作、招商洽谈等有关方面进行广泛的交流与合作,牢固树立商帮凝聚意识,团队意识和同舟共济意识,谁还能说新渝商无法复兴与超越?!”
胡润在总结重庆商人财富难以调查和统计时,为重庆商人支的这个招,是否能变成现实?是否能达成渝商抱团出击的目的?我无法预知,也无法作出一个明确的判断,但我相信,在市场经济大浪潮的冲击下,新渝商、新商帮所体现的,将不再是“新渝商”、“新商帮”这6几个冷冰冰的,纯粹意义上的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