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朋友在“馅蛮多”晚餐,大家议论连续剧《手机》,个个说是一部好剧。认为配角更好,说范明(黑砖头)演得很滑稽、夺彩。有人问我,他是河南人吗?他说的河南话地道吗?
我说:只有黑砖头的妻子的河南话,地道!黑砖头和路之信等的河南话,都拿了腔。拿腔拿调,就是模仿。模仿只能逼真,不能是真。那个严守一的朋友张小柱的河南话也正宗,只是戏太少。
连续剧的《手机》,弱化了对严守一、费墨的讽刺,这两个人顶多是迷乱,没有堕落;顶多是迷茫,没有无耻;没有保证句句说真话,但为的是“不把交待变成无法交待”。费墨的正面性,因对刘丹的改写而保持的更好,与电影相反。
从弱化对费墨、严守一的否定,到强化对段大可的批判,这是一个转移。
从弱化对严守一、费墨的否定,多少可以看出“开掘题材”广度扩大和立意的深化。对严守一更多了悲悯,多了一些同情,多了一些赞扬。严守一最后投票时的良心发现(投给伍月、电影中是“武月”),是对段大可淫威的反抗,类似于路之信、黑砖头的改哭丧为骂丧(骂不孝儿孙)。由哭到骂,路之信、黑砖头丢了饭碗,严守一、费墨放弃与段大可的结盟,也丢了饭碗。只不过,费墨还有大学里的饭碗,严守一只好到国外度假,类似于民国时期政治家的下野——出国考察。
配角的戏份增加了,这使电视剧的容量增大。对配角,如于文海、牛彩云、黑砖头、路之信,时而讽刺,时而赞扬,命运展现时而喜,时而悲。农村的农民,写他们目光如豆、可笑、小自私、自作聪明、妄自尊大,也写他们质朴、善良、识大体、重感情、有正义感。
配角中的反面人物是“战的远”。对“战的远”阴险、跋扈、语迟、笨蛋、弱智的批判,令人联想翩翩,《手机》大有深意,含有政治讽喻。
有人说《手机》是批判“手机”,“手机”搞乱了生活。这真是不着调。
这是黑砖头的一计啊!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