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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友情 |
朋友们知道我要回北京给我饯行。玛利琳家的玫瑰开的正旺,就说到她家去喝茶。在德国,喝茶不是单单地喝茶,要准备诸多点心。玛利琳是烤蛋糕的好手,做了几样蛋糕。阿瑟也显一下身手,做他拿手的炒面。
上图那种蛋糕的表面很难做,欧根的病人曾经在一家著名的店里打工,退休后他将蛋糕的配方告诉了玛利琳。
阿瑟和柏瑞是一对夫妻,他们80年代中期和末期在北京的UN儿童基金会工作,所以会说一些汉语。柏瑞现在“联合国志愿者组织”(UNV)工作,她和阿瑟出生在缅甸,爱尔兰国籍,因柏瑞的父亲是爱尔兰传教士,所以柏瑞身上有一半爱尔兰血统。他们一家都是天主教徒,阿瑟的家庭在革命前是缅甸的名门望族,革命后就破产了,所以他对现在的军政府十分不满,但和昂山素计是好朋友,他们家高挂着昂山素计的画像。我和今天在座的朋友们认识是因我在UNV 断断续续地教了两年的汉语,在座的实际上都是我的学生。
柏瑞告诉我,也许明年她要去黎巴嫩工作一年,因为那个国际组织答应她给她支付孩子上大学的部分学费。他的孩子朱力明年高中毕业,想去美国上大学。美国学费多贵啊,所以让柏瑞有这个打算。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看看柏瑞几乎全白的头发,儿子能体谅父母的心多好?比如回爱尔兰上学,起码还能省些钱。
玛利琳是今天的主人,她的爱好是种玫瑰,院子里的玫瑰有一百多种,我说她的玫瑰品种比我去年在法国马尔麦松拿破伦前妻约瑟芬家中看到的还多。
凡高笔下的鹫尾花。
玛利琳的先生欧根(下图右边)是位医生,擅长五官科,但只要我有医学上的问题都会请教他。临行前就是玛利琳夫妇将我送到杜塞尔多夫机场的。交运行李的时候,说我带的一套德国钢筋锅太沉,也不让手提,所以只好让他们夫妇带回,等今后有机会再带出来了。
我的工作照,工作完成,起程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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