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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翻译家文档(257)林疑今

(2017-12-12 14:4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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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家

历史

文化

分类: 翻译家文档

郑启五的个人空间(郑启五的日志 - 房友网论坛 )

漳州校区遇恩师

每每到我们厦门大学的漳州校区,有事没事总要抽时间泡泡图书馆,这样一隅豪放大气又温情闲雅的阅读天堂,耐走耐看更耐泡,这次忘了带证件,保安相见不相识,我低三下四说尽了好话才得以放行。在外国文学的书林踏青,不经意间竟一头遇上了恩师林疑今,于是汉语英语连连问候。先生化作一方红色的私章——“林疑今藏书”,静静地坐落在书榻的一纸扉页上闭目养神,被我惊扰之后,含笑微微,一脸慈爱……

  我毕恭毕敬地为这部1980年版的海明威《永别了,武器》林疑今译本留影,除了封面,还有扉页,还有版权页,三次按动了快门。在图书馆给书摄影,今生今世第一次,我为自己的举止感到吃惊,也感到有些舒爽,甚至有点骄傲,感情复杂啊,四周都是埋头阅读的青年学子:你们知道吗,他老人家是我的老师!

  1957年著名文学翻译家林疑今教授在复旦大学被打成右派,1959年时任厦大校长的王亚南有胆有识把他收罗到了门下,又经过了20年的磨难,苦尽甘来,1979年厦大右派们都收到了一纸改正的通知,重新复出的林疑今教授以67岁的高龄出任厦门大学外文系的系主任,此时我有幸在该系的英国语言文学专业就读,他老人家给我们班开了英美文学的课程,亲自讲授海明威的小说。尽管教务繁重,他还多次到课堂听课,记得白汉民老师讲莎士比亚的一堂课,林疑今老先生就坐在我们的教室里自始至终,一边听一边不时地在笔记上做记录。他课余时还常常深入我们男生宿舍“访贫问苦”,并应我们的要求谈了他小学时在厦大和他叔叔林语堂的往事。

  我们大四的时候写论文,林疑今亲自率领外文系群星璀璨的名师组:陈福生、徐元度、蔡丕杰、葛德纯、刘贤彬等分组指导……

  我把林疑今老师的这些教学细节告诉了双目失明的家父郑道传,他十分欣慰地说,在60年代初年曾和林疑今同在一个右派改造学习小组,也算是老厦大的同事加“难友”,1978年春天当我考上厦大外文系时,兴奋的家父曾一度想带我到林疑今家拜师的,只是后来情况急转直上,校园右派大都枯木逢春,喜获重用,“拜师”的事也就不了了之。其实我觉得,“拜师”后面隐含的是他们老右派之间那种“心有戚戚焉”的同病相怜,是分享喜悦一起谛听春天脚步声的书生情怀。家父还向我透露:他40年代在长汀的厦大读书时,林疑今的父亲林玉霖教授(既林语堂先生的二哥)是他的英文课任教师,现在林疑今教授成了我的老师,这可是难得的两代人的师生缘。(林语堂先生又名林玉堂在厦门大学任教仅仅一年,林玉堂的二哥林玉霖教授常年在厦门大学任教,但这样重要的史实在汗牛充栋的史书和研究丛书中都没有记载,为了撰写该文,我特把此事向林疑今先生的长女林梦海教授进行了查核,结果得到了相应的确认)。

  有了这样的缘分,我也就越发胆大,大学毕业后不久,我径直敲开林家西村的大门,把自己的一篇爱尔兰小说的译作《他出海去了》呈送百忙中的林疑今老师修正,并贸然请他推荐,我知道他是江苏《译林》杂志的编委。老人家欣然接受,不过他也坦然告知他这个所谓编委实际上是挂名的,他的推荐未必有用。后来我的这篇译作发表在了花城出版社的《译海》杂志上。

林疑今先生1930年代的译作《永别了,武器》于1980年由上海译文出版社重新出版,后荣获全国翻译文学一等奖,听说当时他曾签送给了他的研究生每人一册,让我们本科生们羡慕得不得了,如今30年过去了,当我在漳州校区图书馆重览此书时,往事如梦,影影绰绰,电影胶片一般地在脑海里反复回放……

林疑今先生是1992年因病去世的,享年79岁,但老人家把他的译作,他的敬业精神,他慈爱的微笑和爱生如子的情怀,永远留在了这个美丽的校园里,并且飘过蓝色的厦门湾,来悄然到同样美丽的漳州校区。

 

 

 林疑今的翻译理论和实践时间

2006-10-12  来源:福建翻译

  林疑今(1913-1992),曾用名林国光,福建龙溪人。1929-1931在上海东吴第二中学读书时,曾试译《西部前线平静无事》。1932年进上海圣约翰大学读书期间,开始翻译介绍美国现代文学。1935年大学毕业后,赴香港圣士提反书院授课,曾与友人合译《老残游记》(商务印书馆)。翌年留学美国,在哥伦比亚大学研究院攻读英美文学,获得文学硕士学位,1941年回国后,任职于中央银行经济研究处,协助编辑由该处出版文季刊。1947年起,先后在交通大学、沪江大学、复旦大学教授英文,1959年起在厦门大学外文系任教并担任系主任。1992年,在厦门病逝。

  林疑今是著名的翻译家、作家、教授也是我国最早翻译和研究美国文学的知名学者之一。早在三十年代初,他就翻译介绍了海明威的名著《永别了,武器》,而且从40年代起一版再版,流传至今,在众多版本的竞争中独占熬头。他在翻译方面之所以能取得骄人成就应该和他的家学渊源有关。林教授的父亲林玉霖也是从事翻译教学的教授,曾经执教于厦大外文系,直至六十年代初退休为止。而林教授的五叔林语堂,更是无人不晓、学惯中西的文学大师。

  然而,林疑今从事翻译工作五十多年,出版了许多经典之作,却很少发表单独谈论翻译的文章。笔者有幸得到林疑今家人的大力相助,寻得了一篇林疑今登在《当代文学翻译百家谈》(p553554,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上的《谈翻译》。

  文章虽然不长,却字字珠玑,耐人寻味。在《谈翻译》一文中,林疑今提到了翻译的两个方面,即理解和表达。其中理解指的是对于原文和作者意图的准确把握。"要避免错误,不外是勤于查考各种工具书,遇有难点,多多向人家请教,然后根据上下文再三反复报敲。"由此我们不难看出林疑今对于翻译工作的科学的严谨求实的态度。林疑今提到当年翻译《西线平静无事》一文的最后一章时遇到一个短语:"longing for the blood"。照着字面理解完全可以翻译成"渴望报仇",或是"以血还血"。因为主人公在战场上中了敌人的毒气,已经奄奄一息了。但后来他向别人请教,得知blood-词也含有血亲之意思,如果改成"渴望见见亲属",便感觉更为妥贴。人之将死,可能最想做的莫过于见见家中亲人了。林疑今还提到在翻译海明威的著名小说《永别了,武器》中,第三十七章出现一句"Then I began to catch the crabs"一时疏忽可能会翻成"开始捉螃蟹"。但是考虑到上下文,海明威正在描写亨利与爱人卡萨玲在日内瓦湖上逃亡,已经是筋疲力尽了,不可能有心思和精力来捉螃蟹。这个句子实际的意思是浆法己乱,或是浆浆划空,乱划一气。由此可见林疑今对于翻译工作是十分认真的,极少想当然,仅仅从字面上把握文章意思。

  除了理解,林疑今在《谈翻译》一文中还专门点到了表达。他认为"文学翻译是艺术上再创造的活动,少有止境。译者工作时正像演员进入角色,表演传达人物思想感情"。林疑今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在翻译过程中,他总是力求使自己的思想感情尽可能地接近作者,尽可能地体会作者的意图,尽可能地使译文充分体现原著的美,不仅写人写物生动逼真,还能把握文章的话外之音,言外之意。林疑今曾说:"海明威是位非常讲究语言的大作家,文章表面上好象容易理解,其实意在言外,含意致深。"因此,如果在翻译过程中只是把字面意思翻出,却忽视了艺术上表达的再加工,体现不出原文的意境,这还不能算是成功的译作。这无疑对于翻译工作者是一个极高的要求。林疑今在文中还举了一个例子。翻译《永别了,武器》全文的最后一句"and walked back to my hotel in the rain."时,林疑今初版的译文是"冒着雨走回客栈。"这应该与原文的意思相差不远了。但细细推敲一下,"冒雨"一词较倾向于主动,有不顾下雨仍然坚持做某事的含义。可当时的情况是亨利好不容易从战争的死亡之中逃脱出来,又避开了宪兵的追捕,和爱人历经千辛万苦才来到瑞士,正准备开始幸福的生活。这时因为难产,孩子和爱人双双离开这个世界,他可谓万念俱灰,悲痛到了麻木不仁的地步。外面是否下雨,对于他已经无所谓了。林疑今后来改为"就在雨中走回客栈。"这就更能体现出亨利内心的痛苦与对世界的麻木。这一改动至今还常被翻译工作者所引用,以说明翻译再创作时表达所起的画龙点睛的作用。在认真拜读了林疑今翻译的《永别了,武器》(贵阳人民出版社,贵阳,1981),并对照海明威的原著(A Farewell to Arms , Ernest Hemingway, London, Grafton Books, 1986)之后,笔者发现如此的神来之笔可谓比比皆是,无不体现出林疑今理解原著时的严谨态度和在再创作的表达过程中展示出的深厚文学功底。以下,试举文中部分片段加以分析。

  在第三章中,亨利度假回来,朋友们问他:"'Did you have any beautiful adventures?'"不考虑上下文,这个句子可以翻成"'你有什么美妙的经历吗?'"P13) 但是往下六行又出现一句"'That was because it was first. Where did you meet her?Did you stay all night?'"这时我们才意识到军官们所关心的只是亨利在假期中的"快活事儿",而不是什么风景名胜之类。林疑今正是准确把握了上下文,并基于对说话者的心理分析,才将这两句翻成"'有没有什么艳遇?'""'是睡整个晚上的吗?'"P8),而不是"'你住了一夜吗?'"

  在第八章中,亨利在去前线的途中停下来见见卡萨玲,有一句"'And you're all right?'I asked outside."P35) 不加注意,会翻成"'你好吗?'我在外面问。"但是从上下文我们得知亨利匆匆走进大厅要见卡萨玲。文中并未写到他走出来等待,更不可能在外面问。只有林疑今的译文"'你完全复原了吗?'到了外边,我说。"才解释得通顺。(P38

  以上这两个例子看似简单,如果不加以注意,就完全有可能出现误译或错译。正是这些小地方体现出林疑今的细心严谨。此外,林疑今对于原文的精确理解把握还体现在他能透过文章的表面意思,捕捉到文章的深层次的含义。

  在第二章中,几个军官在嘲弄随军教士,并谈到《黑猪猡》那本书时,中尉说:"'It tells you about those priests.'"P10) 字面上看,这大概是一本有关于教土的书。但是教士说他不喜欢这本书,认为这部书太脏。由此可见这书里写的一定是对教士不利的东西。林疑今将其翻译成"把教士所有的黑幕都戳穿了"。(P5) 一个"黑幕"和一个"戳穿"将中尉想表达的意思和这本书的内容体现得再明显不过了。

  在第三章中,亨利在回忆他的假期生活时,有这样一句:"Suddenly to care very much and to sleep to wake with it sometimes morning and all that had been there gone and everything sharp and hard and clear and sometimes a dispute about the cost. "P14) 字面上看,a dispute about the cost可以理解为对于价格的争论。但是这一段写的是亨利借假期来发泄自己内心的压抑的感情。他心中空虚,晚上快活一下,是难得糊涂;早上醒来却发现一切皆空。这关于价格的争论,最有可能的就是林疑今翻译的"与娘儿争论价格不公。"P10

  林疑今不仅在把握原文意思时认真严谨,而且他本人也是一位汉语语言大师。海明威的经典小说经林疑今的加工再创作,原著的原汁原味可谓体现得淋漓尽致。

  在第二章中,军官们开教士的玩笑,有几句话。"'Priest today with girls'""'Priest every night five against one'"。(P10) 林疑今分别翻成"'教士今天跟姐儿睡觉。'"" '教士每天晚上玩五个女人'"。(P4) 在第三章中,军官们谈论到姑娘时说:"New girls never been to the front before."P13) 林疑今将此翻成"新鲜货色,从来没上过前线的。"P8) 这些语句可谓是极尽口语化,而且还有一点不雅。但林疑今正是通过这样的粗俗语言来体现军官的无聊、空虚以及未受过高等教育。在那种情况下,读者应该不会期待遇到什么高雅之词和高雅之士吧!

  在第三章中,亨利答应借钱给雷那蒂,雷那蒂欢呼"'You are my great and good friend and financial protector.'"(P14) 林疑今译为"'你真是我的好朋友,又是我的后台老板。(P9) 在第九章中,派司尼认为战败也没什么时,别人应了一句"'I think you do not know anything about being conquered'"(P40) 林疑今对此的译文为"'你们大概完全不知道亡国苦。'"(P45) 在第三十章中,当爱谟被意大利士兵误杀后,亨利说:"'The rear guard is afraid of everything'"(P154) 林疑今的译文为 "'掩护部队什么都怕,草木皆兵。'"(P200) 这三个例子中的"后台老板""亡国苦""草木皆兵"皆为汉语常用语。这些词语的运用使得译文符合中国读者的语言习惯,从而使得原文的意思能更好地表达出来,同时又增添了译文的魅力。

  林疑今不仅写人惟妙惟肖,写景得心应手,而且善于运用汉语的四字结构。 在第二十五章中有一句"Now in the fall the trees were all bare and the roads were muddy"118) 林疑今译为"秋天来了,叶落树空。路途泥泞。"(P151) 在第四十章中有一句"There had been short thaws when the wind blew warm and the snow softened and the air felt spring."P216) 林疑今译为"丽风吹来,冰解雪融,正像初春一般。"P283) 这些译文中的四字结构不仅使原文的意境得到了完美的再现,更使得译文念上去朗朗上口。林疑今在语言表达上的功底可见一斑。

  林疑今还十分注重翻译上的细节问题。对于他来说,一点小小的差异都会引起意思表达上的不同。前面我们提到的"就在雨中"便是一例。除此之外,在第十三章中,有一句" The light had been dim in the room and when the shutters were opened, it was bright sunlight."P65) 林疑今译为"房闻里较暗,百叶窗一打开,明亮的阳光直扑进来。"P80) 一个""把亨利渴望见到久违的阳光的心情体现了出来。同样是阳光,在第三十四章中有一句"Catherine was asleep and the sunlight was coming in through the window."P178) 林疑今译为"卡萨玲还在睡觉,阳光从窗口爬了进来。"P231) 轻轻地"",是害伯惊醒熟睡的爱人吗?在第三十二章中有一句"Anger was washed away in the river along with any obligation."P167) 一般人们会将这一句翻译成"在河中,我的愤怒和义务都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了。"林疑今的译文是"后来跳进河里,愤怒同义务都给河水洗得干干净净。"P216) 这样一来,河水不仅仅是一个动作发生的地点,而且还成为动作的发出者,它和前面例子中的阳光一样,都被赋予了生命。这不禁令我们想到林疑今曾经提过海明威"又喜欢寓情于物,风、雨、雪、雾、高山、平原、溪流等往往用作象征,制造气氛,几乎字字有感情。"因此,如果在翻译中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微的东西,译文就不免要打上折扣了。

  林疑今就是这样,凭借其深厚的文学功底和对工作细致严谨的态度,从事翻译工作数十年,将许多外国优秀文学作品介绍给中国读者。世界名著经他的翻译,同样成为了中文的经典。同时,对于外国文学的研究也在他的积极指导下开展起来。 林疑今总结对于翻译的体会是:"文学翻译是艺术的再创造"。 他提到的对于原著的热爱,对于原著的意思把握,以及风格,修辞等等的要求也同样适用于一切文学作品的翻译。据厦门大学外语系张礼龙副教授回忆,林疑今生前教授文学时,常结合个人经历,讲到动情处,还常不能自已,热泪盈眶。这份情,无论对于学习还是工作,都是十分可贵却又必不可少的。

 

附:

林疑今部分著作及译著目录

  1.旗声 上海联合出版社 1930

  2.无轨道列车 20年代

  3.永别了,武器(又名《战地春梦》) ()海明威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

  4.孔乙已(汉译英) 鲁迅著 30年代

  5.水门汀 30年代

  6. 戴赛•米勒尔 (美)亨利•詹姆斯著 中华书局 1934

  7.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汉译英) 30年代

  8.西部前线平静无事 雷马克著 30年代

  9.西线归来 1934

  10.老残游记(汉译英) 与葛德纯合译 商务印书馆1939

  11.英国文学史教学提纲 高等教育出版社 1956

  12.朱诺和孔雀 (爱尔兰) 旭安•奥凯西著 中国戏剧出版社 1981

  13.犁和星 (爱尔兰)旭安•奥凯西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2

  14.奥凯西戏剧选 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2

  15.拍卖第四十九批 托马斯•品钦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82

  16.奥德河上的春天 卡萨凯维奇著 上海艺术联合出版社 1954

  17.第七个十字架 安娜•西格斯著

  18.Egoist(汉译英) 张资平著 发表于《中国论坛》、上海《大陆报》

 

  参考文献

  [1]林疑今,谈翻译,当代文学翻译百家谈,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553554

  [2]林疑今 ,林疑今自传,当代文学翻译百家谈,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555556

  [3]海明威,永别了,武器,林疑今译, 贵阳, 贵州人民出版社,1981,

 

《百度百科》

人物简介

  林疑今(1913.4.9-1992.4.28),曾用名林国光,福建龙溪平和人,生于上海。林疑今是著名的翻译家、作家、教授,也是我国最早翻译和研究美国文学的知名学者之一。他在翻译方面之所以能取得骄人成就应该和他的家学渊源有关。林教授的父亲林玉霖也是从事翻译教学的教授,曾经执教于厦大外文系,直至六十年代初退休为止。而林教授的五叔林语堂,更是无人不晓、学贯中西的文学大师。

主要经历

  1929-1931在上海东吴第二中学读书时,曾试译《西部前线平静无事》1932年进上海圣约翰大学读书期间,开始翻译介绍美国现代文学。三十年代初,他就翻译介绍了海明威的名著《永别了,武器》,而且从40年代起一版再版,流传至今,在众多版本的竞争中独占熬头。1935年大学毕业后,赴香港圣士提反书院授课,曾与友人合译《老残游记》(商务印书馆)以及鲁迅等作家的作品。翌年留学美国,在哥伦比亚大学研究院攻读英美文学,获得文学硕士学位,1941年回国后,任职于中央银行经济研究处,协助编辑由该处出版文季刊。1947年起,先后在交通大学、沪江大学、复旦大学教授英文,1959年起在厦门大学外文系任教并担任系主任。20世纪70年代参与编纂《英语词典》。曾任中国外国文学学会等协会理事、会长。出版翻译的名著《西线平静无战事》、《永别了,武器》等19种。1992年,在厦门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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