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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作为人,是一个系统性的存在,我们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未解之谜,尽管我们已经认识了我们作为一种现实存在的物理的自身的一部分,但还远远不够。作为人,我们具有抽象思维能力,这种能力会产生驱动我们的能动性。
药食同源,从尝百草的神农到贤相伊尹,都持这种观点。没有绝对的分界线,性质相对平和的,为食;有偏性有毒性的,为药。
人作为一个有自己个体特质的系统,尽管相对平和但会因为各种原因产生偏性,成为致病因素。所以我们需要有偏性的“食物”——药物来找回平衡。一种相对舒适的安全的感觉。
因为人有自己的特质,药物作用到人的身上效果是不同的,就像酒量有大小;药物的偏性和毒性可能会对人体产生伤害,甚至对有些人是不可逆的,就不一一举例子了,所以,我们选择药物是在症状和毒性之间做一种权衡,两全其美的事儿有,但很少,比如一些营养缺乏的。
所以最好是好好养生不得病,亚健康的时候尽量少吃药。药不是万能的,比如你激动的时候肾上腺素分泌增加在血液中达到一定浓度,但给你注射同样浓度的肾上腺素却达不到你的激动程度,所以药是辅助的,那些打胰岛素的糖尿病患者基本都是因为糖尿病的并发症走的。
至于医,和药的效果差不多。医生不是万能的,他们是形形色色的人,有自己的技术水平哲学观点和喜怒哀乐,就如我们。妙手回春点石成金都是文学作品里的,现实中杨过如果真中了“情花毒”,造成的一些损伤也是不可逆的。同样一些疾病也是,比如非典患者。药物可以保住生命的同时和疾病一样,严重损害了生命质量。
我们承认医生能做的有限,就应该理解他们,不能把他们当神仙来看待。一个手术取得这方面的成功但带来的肯定是生活质量的下降。
他们面对个体的人,即便在体检之后,所能做出的判断也有限。我们人作为个性的复杂的系统有太多特点不为医生所知。比如前几天读到一位医生的文章他在尽心给一位肠扭转的小患者做手术时遇到判断,截掉肠子肯定会严重影响到其以后也就是一辈子的生活质量,在其根据经验和仁心判断肠子恢复红润决定为其保留后,小患者发生了并发症肠子还是坏死掉了,于是二次手术,小患者高烧差点死掉。有些事我们无法预料结果,因为生命的动态。但医者就是医者,他不是杀戮者。我们不能以偏颇绝对的政治眼光来要求他们。
我们可以在政治上要求绝对纯粹的理想状态并依此判定一个人。但这不是我们认知的有限的科学态度。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纯粹就如没有宇宙中级正确理论一样。世界有无限可能。
所以作为如此渺小的生命个体,医者有敬畏,有仁心。我们也要有仁心,宽容之心。这源于我们对仅有一次的生命的 质量的负责态度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