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忆

(好友培明兄1973年手书的信札)
1、“故事”后续。2006年上海“东广”征文:“寻找恩师”。我便将此文复投应征,并有幸受邀去“东广”电台接受采访。在采访中我还和李美玲老师有了一段我如何回报师恩的“空中对话”。在获悉了老师的住址贵龙园(浦建路)后,我便将自选杂文集《鲁迅以后无杂文》寄赠李老师。
2、“故事”缘起。那次聚会是在家振兄任厂长的上印八厂厂部会议室。杨龙生从江西回沪后,曾给家振去过电话,想搞一次聚会,家振没答应。
他便打电话到嵩山中学联系我,说起此事。我说:我跟家振说说,便有了本次师生聚会。
杨龙生住院时,家振、新南和我去看望过他。
3、好友张家振。家振兄是我就读塘中初高中时的好友。高中毕业迎考,何国祥、孙苗官和我常在他家复习功课。文革中家振、培明、苗官和我是校“红旗公社”成员。
每年回沪探亲,我总会去上印八厂与朋友们聚聚,并有幸受邀和培明一起出席家振的婚宴。家振为人重诺守信,慷慨大方,谦和有礼。
4、好友张培明。同窗好友中最遗憾的莫过于30年前和培明兄的失联。我们文革中一派,彼此感情诚笃。赴黑龙江后与培明兄常有书信来往。每年回沪探亲,我必去王家码头篾竹路他家碰头聚谈,他父母相当好客。
培明兄50年前就写得一手字体飘逸,用词古朴的友书,令我至今自叹弗如。余生有限,当勉力寻找,以期重逢。
5、好友陈鸿起。文中“旁座的同学”即陈鸿起。陈鸿起也算得上是我初高中好友。那次聚会乍一见面,陈鸿起就问:“方鸿儒,你怎么不下海经商?”他大概以为我是从商的料。高二时我曾和他与“班花”蒋丽娟同台演过小品。
陈鸿起,陈惠亮都是南市少体校的自由泳好手。我曾特邀他来我家门口的小河浜中游泳示范。1982年在给青工补文化时在胡家木桥茂兴宽紧线厂门口偶遇,他问我:“你怎么教语文了?”殊不知我早已“弃理从文”了。
那年在嘉定月亮湾郊游,看到他脸上的一大块黑斑,很是让我吃一吓。自由活动时,我们打了一盘康乐球,他的球技依然十分了得。
他面瘫后我曾给他天山新村的家中去过电话,想去看望他,他婉拒了。很庆幸,2019年末师生聚会,他来了,精神不错。
6、在校期间,方某素来重理轻文(高考前我已自学“高等数学微积分”),但班中文科高手多得是,譬如朱宝石,作文也相当不错。
7、文中的老师就是章老师。高二年级令学生寒心的恐怕还有陈惠亮。
青春期男女同学情窦初开,彼此暗恋很正常。遗憾的是一场对陈惠亮的“三观”帮助会(我也参加了),让陈惠亮从此远离班级活动,不再现身。师生过节,不想再说,只希望章老师晚年安康长寿。
8、初中好友。张家振、张仪、何国祥、陈鸿起都是笔者当年初三(3)班的好友。张仪是学习佼佼者。
当年亲俄,我校八个初中班,四个班学俄语。教俄语的是杜桂珍老师,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教师。
日前有小视频讽刺“俄粉”不会说一句俄语。我真想当场刷他:我至今都能背诵“我的祖国”:“给打意思噶呀,那老特哪呀,李四不被理噶”哦!
9、对母校的看法。回沪后,为亲友们托办的事,先后找过詹圣泉(原南市区教育局党委书记)、陈月法(后塘中校长)、周月德(清流中学教导主任),都有求必应,十分感谢母校老师的鼎力相助。
但母校也不能免俗。四十周年校庆特刊只刊发从政、从商者,如山佳明。像方某从教、从文者就免了。从此我就不再回母校了。
10、那次去月亮湾郊游回来,从俞梅伯处得知何国祥的手机号码,于是便与他取得联系,且上门看望。
明天就要启程奔赴北大荒了,在母校校门前留影。还认得左一何甫臣老师么?当年他可是我们班的副班主任哦,一级运动健将。还记得我和何老师送你们去东海农场么?中间的可是我们校革会主任李谭桂先生哦。谭桂对我的许愿是:“随便你挑哪个单位!”还好我去了北大荒,否则,我要被你们骂死的。
陆福明不用我介绍了吧,你们比我更了解他。他很够哥们,赴北大荒时,他一直送我到南京。同窗情谊,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