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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过做恶梦之后,网上看见心理学家谈治疗做惡梦的良方,在于正面迎击,把它“说出來”。可以在众人面前写下梦境,分析梦境中最可怕的是什么。然后再重寫梦境,將最可怕的情節刪除,並於睡覺前想像“健康版”的梦境。
我做过恶梦之后,也想向人说说,可是往往无从说起。我总是醒来赶快把梦境再三回忆,梦中情节支离矛盾,根本不可能理顺,终于完全撤散消解,想对人重述一遍也无从说起。
现实生活里也有恶梦,事后多半显得荒唐难以理解,其实无不有其具体的必然的因果,越想越清楚,正如亡弟方言“隔离反省”中所作词句云:“细思量,事事皆惊悟。”
我反思历史,反思恶梦,一个越反思越说得清,一个越反思越无从说起。专家将何以教我?
二○○八年二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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