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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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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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科的大夫一直未对我确诊,在与我的长谈中,他会沉溺和酣睡。因为担心哪天他会因心理障碍被调到精神科,于是我才自做主张放弃治疗转而自我絮叨。
北京终于没有那么冷了,开着窗还有点冷意。近些时候买来的书始终没有读完,时间的踱步有久违的光影,细数已经抚过了十年的秋冬,在掌纹上却无有春夏间的温润,或者半粒雨中的尘埃。只是略微的厚实和多了些细碎的纹路。
有的朋友在失落的时候会来看看我的字,不是说优雅或者美好,只是贴合某种生命的迹象。现在想来,十年前读史铁生,确是因为生命和真实罢。
南下的列车可以割舍对一个城的眷恋,南下的列车亦能描绘一个若隐的河川。十年之后,仍有人在找寻,十年之后,仍有人在承诺。
少年时候无礼的认为理想至上,公正团结自主,创造规则,约束只能禁锢一群井地之蛙。
摒弃了龌龊与自我苛责,如今所谓规则,亦不过是一群成功人士在电视节目中的桃壳秀,如果确有一个定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诚然我每日都在想你,并歇斯底里。
罪孽深重自然被驱使着前行,早些年一定是路过某个不起眼的小教堂而未祷告。话非出口不动心怀,歌中唱着,你在哪里啊?我想,我可以在天边,也可以在你的心间。
吹皱了一江春水,开盛了一株桃花。十年里,有谁陪你走过五载?又有谁伴你徒行七年?也许忽然的某日会在丽江,拍些让人欣喜的片子,写些让自我温暖的字。牵着你的手走进牦牛群和油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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