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转型当快男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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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人问邹邹有理今年的快男进行到什么份儿上时,我才意识到原来这场比赛悄无声息的快结束了,似乎今年的比赛少了更多的湖南特色风味,只是偶尔烟消云散的八卦新闻冷不丁的冒上一下,其他的内容似乎早就淡出了大众的视野。是的,这一场场选秀比赛拼的是实力,更多的是秀内力。你可以在平台上展示自己与众不同的一面,但最后如果没有了硬实力的支撑也仅仅只是昙花一现,除非你有范冰冰技压群芳的超能力让自己持续不断的烧着干火,但是谁家的孩子能下得起这么大的血本?所以要想娱乐大众的前提下,就要做好被大众娱乐,被电视台娱乐,被导演娱乐,被制片人娱乐……所有这一切并不奇怪,当湖南卫视打造自己快乐中国的品牌时,其他电视台早就可以做到换汤不换药的本领了,就连今年央视的“蓝色经典天之蓝”杯第十四届青歌赛都不得不为收视率低头,而且几次三番邀请余秋雨出山不是看重他深厚如山的文学常识,而是一个吸引大众观看电视的收视砝码,所以他们不惜把余秋雨打造成独属自己特色的娱乐快男。用娱乐的方式娱乐着大众,同时又被大众娱乐着继续前行,因为只要有一丁点火星,就可以让他光芒四射,哪怕什么“罪状”的名声来的如此淋漓。
罪状一:出尔反尔
余秋雨在上届青歌赛后曾放话“再不参加青歌赛”,不料语音刚落,余秋雨便“再度出山”。余秋雨为什么会食言呢?主办方给出的答案是:“邀请,反复邀请。 ”余秋雨则解释,“罢赛”决定是因为以前的青歌赛赛程长达五六十天,这期间他不能离开北京,照顾不到家里的老人;而今年的青歌赛赛程有变,他只需在京待 18天,所以他才同意“出赛”。
罪状二:好为人师
本届大赛不再限定评委提问时间,这给了余秋雨更大的表现空间。在“综合素质考核”环节中,选手要在一分钟时间内回答余秋雨提出的3个问题。一个选手抽到有关“青铜器”的问题,余秋雨光是介绍青铜器的意义就花了20多秒,急得选手直冒汗,当余秋雨提出最后一个问题时时间只剩下2秒,好在选手及时回答了问题。
除了时间上更让评委有发挥空间,本届文化题的难度也有上升的趋势,这让余秋雨更从容地“卖弄学问”,如“王安石的最大政治对手是谁”、“《马可?波罗游记》是在哪里写的”、“《水浒传》使用的语言是文言白话掺杂还是当时的白话”等问题,对选手造成不小考验。
罪状三:喧宾夺主
在今年青歌赛伊始,总策划秦新民曾表示要“还青歌赛音乐之本”。而余秋雨的回归直接影响是,评委风头甚至盖过了歌手。有报道称,为了不丢掉综合素质考核这个堡垒,歌手们参赛前往往会恶补文化知识,而诸如“青歌赛文化测试宝典”等书也应运而生。如此“应试”,与青歌赛最初“希望引领歌手重视文化知识积累” 的初衷背道而驰。
罪状4:盛气凌人
在往届比赛中,经常可以看到余秋雨情绪激动地指责选手的低级错误,本届青歌赛上,余秋雨收敛了许多。比如当一位选手将“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回答成了《史记》后,余秋雨主动地为其找了个台阶下:“《史记》虽然也很重要,但它不是诗。”即便如此,面对一些常识性的错误时,余秋雨仍然按捺不住,言辞尖锐地挑起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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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余秋雨当年的诸多风波一样,他的做事方式、谈吐言止都与一般刚刚成名的快男没有任何区别。
第一:不怕不知道,就怕没人知道。
第二:关注永远大于争议。
第三:本身永远是以职业角度出发,却不管大众从哪个角度审视。
第四:永远没有自己的坚持,当被质疑时,永远一脸的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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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在本次青歌赛上可谓是比选手风头更足。每个选手只能在有限的时间内有限的舞台上展露自己,而他似乎总是在陶醉自己教训无知选手的成功中不能自拔。而且本身余秋雨老师也十分陶醉这样的环境,在这里充分找到自己的位置与存在。所以说,如果下一届青歌赛照样举办,余秋雨继续当评委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生活中,父母总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工作中总有正副之分,负责不同的方面。余秋雨这位老快男正是他们急缺的争议人才,哪怕他坐到评委席上一句话不说,都会成为网上网下争议的焦点。当这样一群职业电视人渴望给观众带来快乐的时候,他们已经做好了被大家首先娱乐的准备,于是,余秋雨成为职业快男应该是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在这个环境里,即使没有了余秋雨,还会有下一个余秋雪,这是平台的呼唤,这是大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