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迟到的纪念,五十年前的九月十六日,唐生谢世。关于那个时代的一切,其实离今天都相当遥远,四大名剧的戏码,恐怕少有人能复述出来。
电影里的唐涤生年少无知时随南海十三郎修习编剧,表情无比暧昧,与照片里漠然神色大相径庭。无论事实如何,《帝女花》的影响力早已经不是巍巍老倌唱响《寒江钓雪》那样可以相比的了,十三郎固然是才气凌人,唐涤生才是真正开山光大。无论事实上他们有否那么深交集都不重要,桂冠编剧永远只有一个,姓唐。
五十年后引我来念着的倒不是《再世红梅记》的现实符码,而是作为七十年前的校友,唐涤生在沪江大学求学的那一段,尽管连同官方传记在写到这一段时都只是寥寥两句而已,但至少肯定了在此期间的剧团实践“对他以后的戏剧创作影响甚大”,这一句就够了。
关于艺术上的成功与贡献,自有百科全书式的作品里详细讲明,此处,献上作为后生学弟的万般敬仰,大时代的当时,不可能为大多数中国人知晓的名字,在今日,哪怕成了粤剧艺术下坡路的一段返照,也请容我细声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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