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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歌长众耳听

(2008-02-02 12:05:34)
标签:

未央歌

文化

分类: 书舫
    没想到在我决战的时候,静悄悄地,这本六十年前的青葱纪念册居然已经在大陆发行了,可喜可贺,实在没有想到,这一天居然这么早到来了~
 
 
未央歌长众耳听
 
 
卓越网信息:
基本信息
·出版社:黄山书社
·ISBN:9787802284708
·条码:9877807078173
·版次:2008年1月第1版
·装帧:精装
·开本:0开

内容简介
说鹿桥,话未央。
寄语!迟到的“鹿桥旋风”。

一本《未央歌》,
让大陆读者翘首以盼20年,
让大陆出版界“耿耿于怀”30年,
被大陆文学界遗忘40年,
然而,这本书在台湾,在海外华人界却被争相阅读超过50年!!!
今天,迟到数十年的“鹿桥旋风”终于吹到了大陆此岸——
于是,对读者来说,这是实现夙愿
对出版人来说,这是完成使命
对整个文化界来说,这是一次向历史致敬后的真诚回忆!

抗战时期长篇小说四大巨峰之一
香港文学史家司马长风先生在他的《中国新文学史》中把鹿桥的《未央歌》看作抗日战争和战后期间长篇小说的“四大巨峰”之一。另外三部是:巴金的《人间三部曲》、沈从文的《长河》、无名氏的《无名书》。而《未央歌》“尤使人神往”,“读来几乎无一字不悦目、无一句不赏心”。
“40年来影响我们最深的书”
1990年,由台湾《中国时报》评选。鹿桥的《未央歌》排名第一;
“20世纪汉语故事100强”
2000年,由香港《亚洲周刊》选评。14位评选委员来自两岸三地、新加坡、马来西亚和北美,代表不同华人地域得文学界,年龄也从不惑之年到年近古稀。
大陆:余秋雨(散文家、文学评论家、上海戏剧学院前院长)
王蒙(小说家、中国文化部前部长)
王晓明(文学评论家、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传授)
刘再复(文学理论家、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前所长)
谢冕(文学评论家、北京大学中文系传授)
台湾:王杏庆(又名南方朔,文学及时事评论家)
施淑(文学评论家、台湾淡江大学中文系传授)
香港:刘以鬯(小说家、《香港文学》杂志总编辑)
黄继持(文学评论家、香港汉语大学中文系传授)
黄子平(文学评论家、香港浸会大学中文系副教授)
北美:郑树森(文学评论家、美国圣地亚哥加州大学比较文学系传授)
王德威(文学评论家、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东亚语文学系传授)
马来西亚:潘雨桐(小说家)
新加坡:黄孟文(小说家)
“最爱一百小说大选”
2004年,由台湾联合报系与被誉为“台湾文化地标”的诚品书店所举办的“最爱一百小说大选”活动,采用网络和书面投票的方式。鹿桥的《未央歌》(no.19)和《人子》(no.82)双双入选.

《未央歌》以抗战时期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和昆明的风光民俗为小说背景,故事的主角是一群天真年轻的大学生,伍宝笙、余孟勤、蔺燕梅、童孝贤……在烽火连天的岁月里,在平静纯洁的象牙塔内,他们彼此引为至友、畏友,有爱有怨、有笑有泪,并交织发展出一段属于青春和校园的爱情故事。除这四大主角,作者还写了一群大学生和他们的老师。书中关于友谊的描述、爱情的铺陈以及对校园精神的探讨,表现了一代年轻学子对真善美的追求与积极乐观的生命态度。
本书文笔清新自然,人物形象鲜明,洋溢着乐观向上的青春诗意,充满着爱心和幻想的少年情怀,尤其令读者倾心不已。可以说是了一部“爱与美”的青春小说,一部“以情调风格来谈人生理想的书”,集中探讨了一个人在大学时代如何追求人格完备和完善的问题!
星移斗转,物是人非,昆明湖依旧,铁峰山犹存;西南联大已逝,鹿桥已逝,唯有《未央歌》未央。

作者简介
鹿桥(1919-2002),著名华裔作家、学者,原名吴讷孙,英文名Nelson Ikon Wu。1919年出生于北京诗书世家,先后就学于西南联大及耶鲁大学,系美术史专业博士,以后就教于美国多所大学。著有《未央歌》(长篇小说)、《人子》(短篇小说集)、《忏情书》(早年作品集)、《市廛居》(近期作品及评论集)等文学作品。其学术论文多以英文出版,部分译成其他文字,曾被列入美国名人录、世界名人录中。2002年3月19日因直肠癌逝世于波士顿,享年84岁。

媒体推荐
书评
◆ 黄舒骏: 我与《未央歌》和鹿桥先生的渊源

在我国中毕业的那个暑假,自己找来了《未央歌》这本书来看,当时我在报纸上看到一篇类似琼瑶的那种的连续剧的文章,那个剧照上最后一句话是这样写:“宛如《未央歌》时代的重现”我当时对这句话很好奇,什么又是《未央歌》呢?所以就去找这本书来看,连续三天就把这本600多页的《未央歌》看完了。后来我上了台中一中,高一时我们班的导师在上课的第一天就为我们介绍《未央歌》这本书,说是希望我们高中三年能像《未央歌》里面的情境一样,感到幸福,感到温暖。这时我吓了一跳,心想怎么会这么巧阿。。。后来班上大部份同学也都看了这本书,还常以这本书里面的情境去讲所有的事情,还自己分配角色,去扮演书本里面的角色。不过由于我们读的是男校,一半的角色分配无法平冲,大家还希望能去外面找女主角呢。

在毕业时的校刊上,老师写了一篇文章送给我们,其中一段就是在讲《未央歌》。说我们这个班大部分的人都沈浸在《未央歌》里面,大家都感到很幸福很温暖。当时就有人提议要把《未央歌》拍成电影,反正我们班大部分人都已有《未央歌》里的角色,接下来只须分配谁当导演,谁当编导等等,词曲则由我来创作,老师也期许我们能够做到。
    
高中毕业以后,大家各奔东西,各自在不同学校念书,彼此间也少了联络,同学间的情谊也慢慢变淡。在我大三的时候被唱片公司发掘,当时我写了四首半的歌,其中一首就是《未央歌》。后来又写了九首,再选出十首来发行我的第一张专辑。当时我除了词曲创作以外,还为每一首歌写了一些文字来说明我为什么要创作这首歌,至今我还保留着这些文字手稿。当时我脑海中常会出现一些《未央歌》情境的画面,幻想着《未央歌》的作者是一个孤独的老人,就好像是自己将来老了以后的写照。这是我第一张唱片中文字部分的其中一段写到的话。
  
1988年,当时我就想过要跟鹿桥先生联络,但透过出版社会其它管道都问不到鹿桥先生的消息,直到1995年我又发行了《未央歌》精选辑,重新翻唱《未央歌》。还自己做导演拍了一支新MV。这时我又试图跟鹿桥先生联络,但还是联络不上,好像是某些人故意不想让我与鹿桥先生联络似的。直到1997年,我收到了名作家朴月女士的一封信,信中大概说:黄舒骏,我是鹿桥先生的侄女,鹿桥先生要我传话给你,他听说台湾有一个小伙子叫黄舒骏,很有才学,也写了《未央歌》这么一首歌。他要我传达你不要害怕跟他联络。便留了鹿桥先生在美国的电话给我,我当时便马上飞去美国找鹿桥先生。见面时鹿桥先生还开玩笑地对我说,我以为你会背着一把吉他来见我呢!第一天在他们家里听了鹿桥先生讲了很多故事,鹿桥夫人也陪在一旁,也看了很多他们的照片,是非常愉快的一天。
  
鹿桥先生的《未央歌》在我们那个年代是具有非常重要意义的一本书,对学子的影响也很大。民国48年到民国78年间,《未央歌》是各大书局热门书籍,国中高中生看了后会开始响往大学生活,大学生看了《未央歌》后便会为书中人物所迷,常会在社团或一些表演活动上来表演书中的角色故事,也会常把朋友们比喻成书中的某一角色人物。当时《未央歌》风靡校园的情况,是现代学子无法想象的。
  
后来鹿桥先生听了我写的《未央歌》这首歌曲,老实说他对于歌词并不太满意,但他也没有直接说明。他认为《未央歌》是大时代下的友情,但我的《未央歌》的开头第一句是:当大余吻上宝笙的唇边,我总算了了一?心事。。。他认为这是爱情,说我把这本书写成了爱情故事。事实上我也不想这样写,但鹿桥先生的《未央歌》又没有歌词创作,而我要在这600多页的小说里写成一首歌词放在我的曲上,这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阿!刚开始我自己也不知道从何下笔,就反复翻看《未央歌》。有一天我看到最后一段时就发现了这句话,这时我便知道了要怎么写这首歌词,我决定用这句话作为歌词的开头,所以我写这首歌词写了很久。事实上我写的这首《未央歌》并不是在写爱情,而是在写我心里面的《未央歌》;我成长过程中的《未央歌》。
  
其实我之所以想写《未央歌》这首歌,不可否认是受到当时一个英国女歌手的影响,这位女歌手也曾把世界名著改写成为流行歌曲,曾轰动一时。所以当我想到要写《未央歌》时我就非常得意,觉得自己要做一件伟大的事情了。
  
把《未央歌》拍成电影是我高中时就有的梦想,直到2000年,我才跟朴月女士聊起这件事情,她也觉得不错,便再次安排我和鹿桥先生见面。当我们聊到拍电影一事时我才发现,一直没有人把《未央歌》改拍成电影或连续剧的原因是因为鹿桥先生根本不同意,事实上曾经也有人有这个想法,甚至连故事中的主角都找好了给鹿桥先生看,但他坚决不同意。他认为《未央歌》里面的情境是不能拍成电影的,特别是他会认为一般连续剧或电影到后来都会变得庸俗,影片根本无法把《未央歌》的原味表现出来。其实在我去找他之前我还寄了一些文学大戏给他看,比如人间四月天等,后来发现不寄还好,因为他看了后觉得不怎么样,更加坚决不同意把《未央歌》改拍了。
  
但鹿桥先生对我想拍成电影一事也考虑了一下,事实上他同意我先进行编剧,光是这点就令我很高兴,因为在这之前他从未同意过让人拍《未央歌》。
  
离开鹿桥先生后我就开始着手这件事了,因为我非常重视这件事,我会觉得要拍这么伟大的戏剧剧本不应该是由我来写,虽然由我来写,也应该没有人会有意见,但我认为这个重要的剧本应该由专业的编剧来写,可是没有任何好的编剧会在没有拿到授权的状况下来帮你写,因为鹿桥先生不会先给我授权,他只是同意让我先拿剧本和他讨论,这让我进退两难。后来刚好我去参加一个音乐节时顺便打了电话去鹿桥先生家里和他讨论这件事情,我大致跟他讲了一下我的困难,可是我话还没说完,鹿桥先生就显得不太高兴,他的意思大概是说剧本还没写出来就不必再和他讨论拍摄戏剧的事了。当我在跟他谈授权的事时,他可能认为我很急着在搞这件商业化的事,并没有诚意真的想把它拍成戏剧。现在想起来,当初如果我自己去写这个剧本可能就会没事,可是我就是太看重这件事才会想找一些专业的编剧来写,结果反而弄巧成拙。当然我和鹿桥先生在想法上的落差其实是可以明白的,但真正的结果就是我跟鹿桥先生断了线,后来他也搬家了,不久后就逝世了。
  
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这中间其实至少有五组人找过我说想拍《未央歌》,希望能透过我。事实上我知道我不太可能代表他们在谈这件事了,感觉上鹿桥先生之前在这件事上对我有些不太谅解,就我所知,到目前为止,鹿桥先生他也可能交待他的小孩说不希望进行这个事情,我会觉得这是我的一个美丽的遗憾。如果鹿桥先生能了解这是我高中时就有的梦想和愿望,他或许能够体会,事实上我根本不在乎商业上的任何利益,我只想促成《未央歌》能拍成电影或连续剧的这样一个梦想。当然在进行之前我还必须准备我个人能力无法达到的一些事,比如资金;人事等等。这些都是我在进行时所碰到的困难。也许这就是《未央歌》的天命吧,它只能成为一本小说,而无法变成一部电影或连续剧。可是我永远记得鹿桥先生跟我讲过的一句话“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要跟我说明什么,可是我总觉得是跟这件事情有关。所以我现在并不强求这件事情,我只是在等待看看将来还会不会跟《未央歌》再有什么特殊的缘份!
  
我对《未央歌》的缘份很深。事实上有很多朋友听过我的《未央歌》但不见得看过这本书,尤其是现在的人越来越没有耐心在看了吧,也有人是因为听过我的歌的关系而重新去看去认识《未央歌》。我想我在鹿桥先生的《未央歌》上也算是做了一个特殊的认识与贡献吧!所以不管之后因为拍《未央歌》这件事的发展如何,我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太多的遗憾,因为《未央歌》会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部份!
  
其实我一直觉得如果我这一生都跟《未央歌》有着奇妙的关系的话,这就是我的荣幸。《未央歌》带给我年少时的感动,它也带给我事业上的起步,就是我的第一张专辑有这首歌,因为这首歌受欢迎而让更多的人认识我。我也希望在我这一生中能够看到《未央歌》有个美好的不管是逗点还是句点,让更多的人知道它。我希望《未央歌》能够继续留存,不管是用什么样的形式。

书评
陈平原:文学史视野中的“大学叙事”
现代中国大学的日渐成熟,使得校园成为重要的生活场景;而战争中的流转迁徙,更是加深人们对于大学的记忆。于是,两部现代史上影响深远的描写大学生活的长篇小说,得以在抗战的烽火中酝酿成型。一是充满讥讽智慧的《围城》,一是洋溢着青春激情的《未央歌》,二者分别代表“大学叙事”的两个侧面——现实的以及批判的,理想的以及诗意的。钱钟书(1910—1998)笔下的三闾大学,固然是虚构;鹿桥描述的西南联大,又何尝真的是写实?无论是虚中有实,还是实中有虚,小说家所描述的三闾大学和西南联大,已经成为我们关于现代中国大学的最为鲜活的记忆。
钱钟书撰写的长篇小说《围城》,1946年2月至1947年1月连载于上海的《文艺复兴》,1947年5月由上海晨光出版公司刊行单行本。此书刚问世时,并不怎么被看好,一直到80年代,随着学界对于“现代文学”的重新认识以及各种外文译本的出版,方才引起世人的高度重视。此前,只有美国学者夏志清(C.T.Hsia)在《中国现代小说史》(A History of Modern Chinese Fiction ,Yale University Press,1961)、耿德华(Edward Gunn )在《不受欢迎的缪斯》(Unwelcome Muse,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80)中,曾给此书以很高评价。而1990年,电视连续剧《围城》开播,更是使得钱钟书的大名走出学院,变得家喻户晓。
……(中间省略)
  1938—1939学年,钱钟书在西南联大外国语言文学系开设的课程,除全校性的“大一英文”和“大二英文”,还有英文系的选修课“文艺复兴时代文学”和“现代小说”,而当年听钱先生讲王尔德的外文系学生吴讷孙(1919—2002),日后以“鹿桥”为笔名,撰写了长篇小说《未央歌》,则与师长的大作遥相呼应。
  《未央歌》初稿完成于1945年初夏,作者时年26岁,大学毕业不到两年,仍沉醉在充满诗情画意的校园生活中:“我一心恋爱我们学校的情意无法排解,我便把故事建在那里。我要在这里诚敬地向我们的师长,同学,及那边一切的人致意。”(《谢辞》)这种写作姿态,注定了其笔下的西南联大,与三闾大学有天壤之别。
  高唱着“多难殷忧新国运,动心忍性希前哲”的校歌,走过八年抗战的西南联大师生,对那段历史普遍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但落笔为文,难得有像《未央歌》那样充满激情与想像力的。以抗战中僻居昆明的联大师生的日常生活为描写对象,借助四个“我”的成长历程,表现战争环境下仍然——或者说更加——多姿多彩的大学校园生活,对于作家鹿桥来说,目的是酝酿一种“氛围”,呈现一种“情调”。作者再三强调,《未央歌》不是爱情传奇,着力渲染的是同学间“友情之可爱”;不以情节取胜,而是一部以情调风格来谈人生理想的书。就像小说第八章所说的那样:“学生们有意无意地在课室里,在游戏里,在团体生活里,在独自深思里慢慢长大。慢慢被造就起来。一棵小树苗总要在苗圃里先养一个时期的。树苗们要经过风霜。这风霜正如雨雪一样重要。他们终久成为可以令人歇荫,令人放心的大木。”
  《未央歌》里,除童孝贤、余孟勤、伍宝笙、蔺燕梅这四大“主角”,还写了一群大学生和他们的老师;这些人,或许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但全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这与《围城》作者之“横扫千军如卷席”,恰成鲜明的比照。最让漫步大学校园的读者倾心不已的,除了童孝贤、伍宝笙等人的命运,还有洋溢在书中的那种乐观向上、充满爱心与幻想的“少年情怀”。后者,无疑是大学生活中最让人留恋的。在这个意义上,作者以生花妙笔,刻意营造一种远离现实的、理想化了的、带有牧歌情调的校园生活,以供后人驰骋想像,不无好处。
  跟《围城》的随写随刊不同,《未央歌》完成十几年后,才分别于1959年和1967年在香港、台北两地刊行。对于60—80年代生活在台湾的大学生来说,此书深刻影响他们对于大学生活的体验与想像。以下这段描述,虽出自作者本人之口,却得到很多过来人的证实:“多少年来,台湾的同学爱用书中的人名给同学起外号。女生被推为伍宝笙的认为是无上光荣,并要从此更加努力,以副众望。男生被称为小童,立刻一方面得了同学爱护,一方面也被人好意地逗趣,说他不洗脸,穿破鞋,经常不穿袜子,种种无伤大雅的事。”不仅仅是人物命运,更令人牵挂的,是西南联大的自由学风。对于日后无数在繁重的课业中痛苦挣扎的大学生来说,早已消逝在历史深处的西南联大校园,无疑是“神仙境界”。
  很可惜,《未央歌》至今未在大陆印行(据说是因为作者拒绝发行简体字本)。这样一来,大陆读者对于西南联大校园生活的想像,主要得通过另外两个联大学生的著作来实现。中文系学生汪曾祺(1920—1997)的《泡茶馆》、《跑警报》、《沈从文先生在西南联大》、《西南联大中文系》等散文,以及联大附中学生冯宗璞(1928—)的长篇小说《南渡记》、《东藏记》,都是在追忆、凭吊那座充满神奇色彩的“大学”。无论是作家还是读者,大概都会认同宗璞的这段话:“西南联大师生们于逆境中弦歌不辍,父兄辈坚韧不拔的以国家民族为己任的精神给我印象很深。”
  任何时代任何国家,有俗不可耐的大学教授,也有天真无邪的大学生;作为作家,你可以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也可以浪漫情怀诗意人生。各有各的真实性,也各有各的读者群。谈论小说笔法,到底是喜欢鹿桥营造的充满诗意的西南联大,还是钱钟书笔下藏污纳垢的三闾大学,当视个人阅历、心境及趣味而定。至于“大学想像”,则“理想型”与“漫画型”,各有其存在价值。
(原载于《北京大学学报?哲社版》2006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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